代……再看著這一群悻悻學子……
“寒窗苦讀十年,只為了將來可以金榜題名。”蕭逸仁呢喃。
“誰說不是呢!”蕭逸禮道,“也不是所有的人都跟我們的逸仁一般聰慧,十六歲就高中狀元,
位居侍郎之職。”
臥槽……原來這里的我才十六歲嗎?活活年輕了十一歲啊!
蕭逸仁目視前方,表情不變,內心復雜。
“你怎麼了?”蕭逸禮問。
蕭逸仁搖了搖頭,“我只是突然覺得我是個天才。”
突然很想把蕭逸仁的腦子撬開來看看里面裝了什麼的蕭逸禮:……
參觀完了學堂,蕭家兩兄弟又去酒樓吃了頓好的。在回府的路上特意繞了個遠路想要消消食,也
就順道路過了昨日蕭逸仁偷溜進軟玉樓的后門。
“二哥,我能去軟玉樓嗎?”蕭逸仁指了指刷上了金漆的后門。
蕭逸禮一臉鄙夷,“去那種掉價的地方做什麼?”
說去這種有錢人的聚集地掉價的二哥也是很高大上的存在。“聽說軟玉樓要有身份有地位的有錢
人才可以去的,我覺得我們家符合條件了,所以想去見識一下。”
“嘖,”蕭逸禮表示出深深的不屑,“區區青樓還對客人有所限制,簡直不知羞恥為何物。”二
哥正義凜然地一甩袖,帥得蕭逸仁在心里默默地拍手叫好。“愣著做什麼?還不回府,難不成你
還真想去這污穢之地?”
蕭逸仁沉默地跟在蕭逸禮身后,走遠前還依依不舍地望了一眼。恍然間,他似乎又看見了昨日的
那頭金發消失在門后。
滄海……
☆、暗涌
自皇帝封官后已過了數日,在這數日中蕭逸仁覺得最難熬的便是每一日上朝的那段時間。
他除了要忍受蕭世忠的漠視,更要忍受一些官員明里暗里的嘲諷。和蕭逸禮去抱怨,蕭逸禮也只能心疼地抱住他,揉揉捏捏買來各種好吃的東西以表安慰。
蕭逸仁有想過要辭官,幫蕭逸禮教書也好,在家里做米蟲也好,總比在朝廷里受氣強。可蕭逸仁
驕傲的內心不容許他有這樣逃避的行為,況且面對的還是一群落后的古代人。
才打定主意要反擊的蕭逸仁在第二天下朝的時候就被五個跟自己官服顏色相同的大臣給圍了起
來。
這種“放學后山見”的即視感是怎麼回事?該不會是光嘲諷我已經不能讓他們感到滿足,所以就
直接來揍我一頓?
蕭逸仁暗中衡量了一下敵我優勢后,覺得突圍什麼的不太可能,索性就擺出了一張高冷的欠揍
臉,然后挺起胸膛俯視他們,“諸位大人有何貴干?”
五人中看起來年紀最小但似乎也已過而立之年的人笑道,“本官是工部侍郎李康,這幾位分別是
吏部侍郎楊大人、禮部侍郎秦大人、刑部侍郎應大人、戶部侍郎游大人,與蕭大人你同屬六部。
兵部掌管軍事,乃是朝廷要職。近年來朝廷人才稀缺,故兵部侍郎一職長期空閑,蕭大人你一來
便居此要位,真算是年輕有為。”
“過獎過獎。”蕭逸仁面無表情,油鹽不進的樣子讓李大人略覺尷尬。
“既然六部侍郎已齊聚于此,不如一起吃個便飯,免得往后在決策時覺得生疏。”楊大人接過話
來,緩和了局面。
這聽起來似乎是為了蕭逸仁剛加入六部需要與同級大臣互相熟悉的好建議,可受益人怎麼想都覺
得他們的行為十分可疑。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啊對了,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相比蕭逸仁這個一入朝就被皇上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