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不是個多愁善感的人,他很快拋開了內心的郁結,露出笑容,“二哥怎麼追出來了,不
用安撫暴怒的爹爹嗎?”
“爹哪有逸仁你重要,”蕭逸仁瞬間被蕭逸禮一本正經的話給逗笑了,而看到弟弟笑了,蕭逸禮
也算是松了一口,“逸仁你別怪爹,爹他……”
“沒事,我不在意。爹爹覺得我做不好官,那我就做出成績給他看,總有一天,他會承認我
的。”這樣,也算是了卻“蕭逸仁”的一樁心愿吧!哼,當然這個只是順便,幫自己出一口氣才
是最大的理由。
是的,蕭逸仁就是這麼得傲嬌。
“喔?有什麼計劃,說給二哥聽聽。”蕭逸禮看自家弟弟躊躇滿志,頗為好奇地問。
“秘密!”蕭逸仁欠揍地昂起頭,“二哥切莫小看我,我比以前可是機智多了!”
“哪有自己夸獎自己的,真不害臊。”蕭逸禮輕彈了下蕭逸仁的額頭,一臉的寵溺,蕭逸仁摸了
摸微紅的額頭,調皮地吐了吐舌頭,隨后整個人撲進了他的懷里。
“怎麼了?”蕭逸禮敏銳地感受到了弟弟的不對勁。
“沒,只是覺得,還好有二哥一直疼我愛我,我很幸運。”
蕭逸禮失笑,“二哥不疼你能疼誰,摔了之后這性子也變得特別招人疼,要不是為兄日日夜夜地
照看你,真要懷疑你是別人假裝的了。”
蕭逸仁身體一僵,心臟漏跳了一拍,“那二哥是更喜歡先前的我,還是現在的我呢?”
“你便是你,哪還有先前、現在之說。”看到懷里的人抬起一張神色無比認真的臉,蕭逸禮便回
道,“若真要說,還是你現在更加招人疼一些,所以最好永永遠遠都不要變回原來的樣子。
”
“恩!不會變回去的!”比起冷漠、需要獨自奮斗的現代,蕭逸仁更喜歡被兄長深深疼愛著的古
代。沒想到在父親過世之后,他還能感受到暖人心扉的親情,真是給他再多好處他都不想要回
去!
兩人抱在一起,濃濃的兄弟情簡直是羨煞旁人,當然如果旁邊有人的話。
在城郊磨嘰到了傍晚,這二人才遲遲地回去府里。蕭世忠自然是已經不再府里了,讓蕭逸仁樂得
輕松,但也有一股淡淡的失落。
真是夠了,難道他還能指望那個做爹的給他道歉嗎?
蕭逸仁自嘲地笑了笑。
用了晚膳,蕭逸禮和蕭逸仁關照了聲,要他乖乖地留在家中,便自己出了門。蕭逸仁先是順從地
答應了,可在蕭逸禮離開的片刻,蕭逸仁就感受到了深深的無聊,立馬就將二哥的囑咐拋在腦
后,拿上錢袋自己從后門跑出了蕭府。
動作快得簡直可以做小偷了,蕭府一個發現的人都沒有。
咸陽城的夜晚是十分熱鬧的,而其程度已經可以和現代臺灣的士林夜市可以相比。
蕭逸仁從鬧市一路逛到了小河邊,看著一些閨秀小姐們在丫鬟的陪伴下將手中的河燈輕放入小河
中。蕭逸仁負手旁觀,光明正大地欣賞這些閨秀們的花容月貌。
“蕭大人對河燈也有興趣?”
臥槽!這個聲音是!
蕭逸仁以前不相信有穿越這種東西,然后他穿越了。同樣他也從不信緣分這種鬼,然后他的“緣
分”出現了!
滄海的金發在夜晚中特別的顯眼,蕭逸仁想裝作看不見都不行,于是他只能強撐笑臉,“原來是
滄海姑娘,姑娘也是來放河燈的?”
女人是禍水,而漂亮的女人是王水。漂亮得跟滄海似的女人是氟銻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