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林一邊干活一邊想,顧炎的反映奇怪,按說早上起來發現被一個男人抱在懷里又親又摸得有些時間了,是個常人總要變臉吧?怎麽那顧老板還一臉享受的樣子?
深吸一口氣,香啊,這股子香氣似乎染自顧炎身上的。
用力吐出這口氣,成林嘆氣。
“哎!小翠都沒這麽香,這麽主動。”
成林想起他老婆,就夜里讓他干,白天他摸一下小翠都躲。
不想了干活,說不定顧老板出門那話只是說說。
中午十一點多了成林收拾收拾準備出門吃飯,顧炎這個點沒回來他有些失望但是更多的是松了一口氣。
關門向著別墅區門口走,他記得向南坐兩站地是一個很熱鬧的地方,總能找到一些吃的,順路買些菜,晚上給自己熬了吃。總不能指望老板頓頓管飯吧。
出了門成林發現顧炎的車子停在小區門口,顧炎靠在車門上一男一女兩個人圍著他,動手動腳的,不及細想成林走了上去,就聽那女人罵的很難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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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炎只是笑也不回嘴,因為人家罵得有一些也算事實。
前面這兩人是他同父異母的哥哥姐姐,不過顯然人家是不承認他這個野種的弟弟。他們每隔一段時間就會過來奚落他一下,似乎在時時提醒他,他只是一個妓女給老爺子生下的野種。
沒錯她媽媽以前只是老爺子包下的一個高級妓女,後來懷了孕老爺子本來沒想要,就給了那女人一筆錢讓那女人走。
那女人拿錢出來以後也是要去墜胎的,當然如果成功了現在也就不會有他了,倒霉的是那女人子宮異位如果墜胎有生命危險,於是只好生下他丟到了孤兒院門口。
這些都是他從老爺子的秘書那里打聽到的,現在那老女人是他的特別顧問,老爺子一走扔下很多事還要問她。
他還打聽到,老爺子之所以找他回來,是因為看出來他的兒女都不是接班的料子,但是老爺子私下去看過他,說他很聰明,最少不會讓他幾十年白手起家的基業毀於第二代。
老爺子死了,銀行存款,證卷,房產給了大老婆生的姐弟倆,獨獨把生錢的公司給了他。
億萬家財莫名給了一個野小子,顧炎想要是換作他也要不平衡的。所以在他哥哥姐姐找上門,指著鼻子罵他妓女生的野孩子的時候他一般是不回嘴的。
聽著聽著顧炎竟還笑了。
他笑面前這兩人來罵他的目的,還不是想從他這里再挖一些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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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少爺做慣了,真要自食其力的時候比誰都弱,做買賣賠錢,倒房產賠錢,連炒股都賠錢,只賠不賺,單單看他把公司辦的越來越好自然更生氣,他們這時候不會說自己不好的,只會說老爺子的公司賺錢,但是最賺錢的在他手里,在這種心理下自然想辦法不讓他好過。
面前的女人越罵越出格,讓早已習慣聽這種罵的顧炎都開始皺眉頭。
“你這種妓女生的孩子,就該跟你媽一樣出去賣,你有什麽資格住別墅區阿。”
旁邊那男人搭腔。
“是啊,聽說我們顧大少爺花錢去買妓男被人供出來還進了局子,其實我說你就不該去買,憑你這張臉去賣也有人要。”
這話讓顧炎想起一段不怎麽愉快的愛情,顧炎臉色變得有些白了。
成林看到這里,在那個男人又一次試圖推搡顧炎的時候擋在了中間一把推開了他的手。
“有話好說,動啥手?”
“你哪里冒出來的,少管閑事。”
“你們在這罵俺老板還不興俺管咋的?”
“他是你老板?”
那女人說話同時看了看成林的穿著,眼里露出不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