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我還有一場花火大會,要同你一起看。”
凌晨的民宿中,主人家的橘貓從窗臺溜進了我們的房間,我趴在他的肩頭喘息,他側頭一下一下地輕吻我的眼睛。
“我真的覺得你可以試試畫些連載,那天看到你在筆記本上畫的畫,很好看,肯定有很多人喜歡。” 我慫恿著他。
他不說話,吻又移到了我的眉心。
我再接再厲:“就當畫給我看嘛。”
“好啊,想看什麼?”
“可以畫個貓的故事”,我指著主人家的胖橘貓說,“多可愛。”
“好啊,那我們要不要也養一只貓?”
“我喜歡白貓,像你。”
“我像貓嗎?那我喜歡黑的,你一次演出,穿的就是黑外套。”
我呼吸一滯,如果沒記錯的話,我的首場演出是在F城的一家地下酒吧,穿得確實是黑色的虎頭外套。這件事估計連我的大多數粉絲都不知道,當時也沒有錄像和錄音,那麼現在就只有一種可能。
“你當時也在?”
“我次次都在。”
“你這個跟蹤狂。”
他又撲上來吻我。
“據說人這輩子長的痣,就是上一世愛人滴落的眼淚。” 他的舌尖舔過我的眼角的痣,語氣意外地帶著些醋意。
我瞇起眼睛,牽動眼角的小痣,上上下下地在他如玉般的面龐上探尋,很可惜,除了得出這個人好特麼帥的結論,我并沒有找到任何小小的黑色印記。
我不甘心,俯身開始在他的身上找起來,他向上拉了拉被子將我攏住。
……
“嘿!找到了!” 我抓起他的左手晃了晃,“解釋一下?”
他的無名指內側,有一粒極其微小的黑點。
“哦?那可能是上輩子情人給我戴戒指時留下的。”
“我不準!”
“嗯?”
“我不管,反正就是不準!”
“好,不準就不準...”
我把頭塞在被子里悶聲說道:“戒指。”
“我要戒指我要戒指我要戒指...”
“好。”
他輕而易舉地把我從被子里撈出來,我看見他的眼眸中盛著盈盈亮光。
他緊扣我的手指,傾身堵住了我的唇,和我接下去要倒出來的一缸子醋。
“再看場花火大會吧。”
————番外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