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是啊,聶真真一來把駱念都擠走了,我cp磕的好好的給我塞了塊石頭,牙都給我崩掉了。】
【媽媽的念念呢?導播給我切到念念身上去!媽媽要看我的好大兒!】
話音一落,畫面還真的切到駱念身上了,他半跪坐在桌前寫信,側臉白皙柔軟,只是眉頭緊鎖。
幾秒鐘之后,啪地一聲把筆拍在了桌上,驚擾了廚房里三個人和觀眾,也嚇醒了駱念。
“對不起,我不小心碰到東西了。”駱念倉皇低頭,撿起筆放桌上,起身快步回了房間。
“臉色怎麼這麼難看。”盛景延跟過來。
“沒。”
“嘗嘗好不好吃。”盛景延走過來,駱念一抬頭,被一個糖葫蘆抵住嘴角。
???
“好吃麼?”
駱念眼圈一下子紅了,盛景延伸手在他眼底抹了下,“吃醋了?”
“沒、沒吃醋。”駱念心虛低頭,咔吧咔吧咬著糖衣,聽見盛景延含笑的一聲,“嘴硬。”
盛景延伸手在他唇上蹭了蹭:“就做了這一個,慢點兒吃。”
駱念又是一愣。
“還沒吃醋,桌子都讓你拍出裂縫了,還有那支筆都要斷成兩截兒了,沒吃醋用這麼大勁兒?念念,錄完這期我還得賠人家的桌子。”
盛景延說著,描摹著他的嘴唇把話變得極慢,“說實話,吃醋沒有?”
要在全世界面前承認吃醋,駱念說不出口,小聲告饒:“學長,能不能不說?”
盛景延心尖發軟,要不是有攝像頭加上他怕自己碰,真就親上去嘗嘗嘴唇和草莓哪個甜了。
盛景延低下頭,靠近駱念耳邊用氣聲說:“寶貝兒,下次吃醋可以直接過來宣示主權的,我是你的,你一個人的。”
“師兄,你們要……啊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們在……對不起對不起。
”聶真真打擾了兩人說話,慌忙道歉。
盛景延蹙了下眉退開。
駱念伸手揉了揉滾燙的耳朵,掩住怦怦亂跳的心臟,輕喘了口氣看盛景延一副不想搭理的樣子,只好從他肩膀處探頭問:“聶姐有事嗎?”
“沒什麼事,就是看你們沒出來,過來看看。”
有客人在,也不能一直在房間里待著,駱念跟在盛景延后頭出去,看許承自發泡了杯苦蕎茶在喝。
“你們剛才誰做飯?”
“我。”盛景延說。
許承震驚不已:“你?你會做飯?開什麼玩笑。”
盛景延嗤了聲,“丟人玩意,我會做飯不是一天兩天了,只有你沒吃過的沒有我不會做的,我要是退圈那絕對是米其林三星水準。”
許承被他自吹自擂弄得直犯惡心,挑眉看了眼駱念:“他做的飯能吃嗎?老實說,我幫你撐腰。”
駱念說:“好吃的。”
聶真真撐著下巴說:“那明天我們買菜,來師兄這里一起聚餐怎麼樣?叫上商老師他們,許哥好不好?”
許承不會做飯,而且他們那個帳篷也根本沒法兒做,知道問盛景延肯定是拒絕,于是回頭看向駱念,“可以嗎念念。”
駱念剛準備點頭就被捧住下巴一轉,看見盛景延勾唇輕嘲:“急著點頭干什麼?不用問一家之主的意思了?”
許承:“問你有什麼區別麼?”
“當然有,識相的人是不會跑人家里當電燈泡的,我都不好意思說你。”盛景延一手攬著駱念,捏著他的手腕骨沖許承嗤道:“把糖鍋洗干凈趕緊滾,沒點眼色。”
Alpha的信息素在后頸一陣陣的撩撥,駱念有點坐不住。
聶真真直接起身打斷了他的話,“我去洗碗吧,剛才許哥做飯辛苦了,不能讓你又做飯又洗碗我什麼都不做,小越說的對,Omega也能頂半邊天呢,對吧念念。
”
突然被cue的駱念仰頭,呆呆“啊”了一聲:“是。”
聶真真笑著去了廚房,盛景延這人軟硬不吃從他身上下手很難,她要鏡頭還是話題度都應該從駱念身上發揮。
她不僅要鏡頭要話題,她還要在這個綜藝里把駱念徹底壓下去!讓盛景延讓全世界都知道誰才是最適合他的人!
駱念錄完這個綜藝,不被罵退圈她就不姓聶!到時候全世界都知道他和盛景延是假的,她不在乎盛景延名聲差不差,反正慕華那個女人有辦法幫他洗白。
聶真真想到慕華就牙根兒癢癢,她看到新聞那晚立刻給她打電話,提出可以和盛景延配合演戲,結果她反問自己打抑制劑沒有。
聶真真一開始沒明白,她一直走的是清純人設,好久才反應過來慕華是明擺著嘲諷她發情,一點面子都沒給她留!
她寧愿跟許承組cp也要來這個綜藝,為了他犧牲那麼多他應該知道誰才是這個世界最愛他的,駱念是什麼東西,等著爬上他的床嫁入豪門的窮酸罷了。
他也配!
“啪!”聶真真想得入神,盤子沒拿穩掉在地上把她嚇了一跳,一后退把其他盤子一股腦全摔了。
嘩啦啦一陣兒,許承趕忙跑進來問她有沒有受傷,聶真真歉疚垂眸,眼睛通紅的把流血的手指給他看,“我把盤子都摔碎了,對不起。”
“不要緊,盤子碎了再買就行了。”許承想起駱念在機場救人的事,扭頭喊駱念:“你懂不懂包扎?麻煩你幫真真處理一下。”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