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
“丑話說在前面,我這個老師很嚴苛,學不好要體罰的,求饒在我這里無效。”
駱念點點頭,又問他:“什麼體罰?”
盛景延靠在他耳邊,秘密似的說了幾個字,駱念立即瞪大眼將他推開,看他爽朗大笑才發覺自己又被耍了,微惱地別過了頭。
“好了不逗你。”盛景延合上劇本跟他解釋了一下聲臺行表,然后從聲開始講,“我讓你練聲練了嗎?做給我看看。”
駱念按著公開課教的開嗓練聲方式做給他看,忐忑地等他點評,結果盛景延側身轉過來,兩根手指直接塞進了他嘴里。
駱念被嚇了一跳,下意識合上了嘴。
“不許含著,張開!”盛景延嚴厲說著,駱念依言張口盡力張開,上下牙齒被兩根手指頂著,駱念連喉管都覺得被迫張開了,艱難地喘著氣調整呼吸。
房間內溫度很高,加上緊張與羞赧很快就出汗了。
“出聲,按照你平時連聲的方式繼續做,感受喉腔打開的感覺。”盛景延說著又將手指往上抵了抵,駱念幾乎收不住唾液,求饒看向他。
盛景延拇指蹭著他嘴角的唾液,含著點兒危險的笑:“想偷懶?”
駱念有苦說不出,也說不出話只能眨眨眼說自己沒有,盛景延又道:“認真練,到時候拍戲丟人就別說是我的學生。”
駱念聚精會神練習,慢慢感覺到空氣從喉管里通過,聲帶震動都有了實體感,和平時截然不同的感受讓他一喜,立即看向盛景延。
“唔嗯……”駱念直接跌在盛景延懷里,牙齒磕在他的手指上,渾身上下的神經一瞬間斷了,只剩一句話。
他的手在……
盛景延斥道:“干什麼?”
“你、你怎麼摸我……”駱念耳根子急劇升溫,連說話都不利索了,艱難地喘著橙花味的氣控訴,“摸我生殖腔那兒。”
盛景延君子般嗤了聲:“滿腦子想的什麼東西,我幫你練聲你覺得我占你騙你了?現在的學生都這麼難伺候?”
駱念:“可是……”
“不讓碰了?那算了。”盛景延收回手,嘴角的嗤笑還沒散,駱念后脊背全濕了,隱約覺得自己可能真的想多了,忙拉住他的手,一咬牙將它放回了生殖腔附近。
“讓的。”
盛景延禁不住笑了,看駱念耳朵紅得要滴血了,故意用手指在他生殖腔附近揉了揉,逗他:“這叫小腹,不叫生殖腔,小駱醫生。”
駱念憋著一口氣不開口,盛景延故意把自己沾了唾液的手給他看:“這個叫什麼?小駱醫生二十多了還會流口水呢?沾了老師一手。”
駱念扯過紙巾給他擦干凈,被盛景延猛地一拽,露出了腳腕上那個隱約可見盛景延三個字的刺青。
!!!
駱念倉皇推開他,拽住褲腳遮住青色的字體,動了動嘴唇解釋:“我……我有點怕疼所以沒再……”
盛景延的手指覆蓋而來,極輕地描摹了兩遍,“還疼嗎?”
作者有話要說:
安利一下預收《魅魔掉馬還有救嗎》
瘋批年下獵魔人攻X禁欲冷美人魅魔受
研究所同事都很怕那個冷漠寡言的副所蘭蓼,報告像上墳,所以紛紛把重擔推給新來的聞熾。
從那以后辦公室里三天兩頭傳來微啞的清冷嗓音,紛紛為聞熾掬一把辛酸淚。
“你辛苦了。”
聞熾舔著犬牙笑得意味深長:“確實,跟餓死鬼似的也不知多久沒人喂了。
”
后來,同事忽然覺得蘭蓼像變了個人,枯槁雙眸變得如水瀲滟,嘴唇飽滿紅潤,皮膚細膩白皙。
就像是……被養精細了的水仙,渾身上下都透著股禁欲又撩人的氣質。
一頭銀發柔軟,皮膚細膩,連喘氣都像帶著香味兒。
美得不像凡人。
一向獨來獨往的蘭蓼被那個整天挨他罵的聞熾扶住腰低聲詢問:“餓很久了?”
一向冷漠的蘭蓼輕咬嘴唇,點頭。
“那想吃嗎?”
蘭蓼瞪著人不說話,聞熾撩起他頭發低笑:“說了才喂你。”
“……想、想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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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非分之念(一)
“不疼,早就不疼了。”
“胡說。”盛景延用指背蹭了蹭他的眼角,低聲問:“眼睛都紅了,之后沒再去做過祛除?”
駱念怕他要讓自己再去,咬著牙不肯說話。
“今天就先學到這里,睡吧。”
駱念立刻將紋身遮住,爬進被子躺下閉上眼睛,蜷縮著護住腳腕,盛景延看見他的小動作,心突然揪了下。
“我去關燈。”
盛景延到門口時接到慕華電話,估測是駱念的事有眉目了,沒打算讓他知道便披上了衣服出去接。
“查到什麼了?”
慕華沉默了一會,“你得冷靜,什麼事兒都等錄完綜藝再說。”
盛景延沒幾分耐心:“說。”
“駱念的父親有家族遺傳病,在他出生那天來醫院看過他一眼就跳樓自殺,母親因為懷他也弄壞了身子,絕望之下出產房就跳樓自盡了,他和外公外婆住了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