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庚叔,是我對不起大家。」宋英子十分內疚的說道。
「孩子,現在別說這些話,只要鄉親們都會加工皮草,趙家就不會一家獨大,壟斷所有皮草生意了。」村長說道。
「老庚叔,我明白了,你去找幾個人,讓他們來找我,我把加工技藝傳給大家。」宋英子下定決心說道。
宋英子要傳村民技藝的消息很快就傳了出來,趙玉杰聽到消息后馬上慌了,于是找到宋英子說道:「英子,你不能這樣做,你這是害我啊。」
「害你?你害我害得還不夠慘嗎?現在連累所有鄉親們都被你害了。」宋英子怒聲斥責道。
「英子,你聽我我說,我做這些都為了我們的將來啊,我掙多錢才能風風光光娶你進門。」趙玉杰著急說道。
「趙玉杰,你以為我是傻子嗎?還會被你的虛情假意再騙一次嗎?」宋英子怒罵道。
這個時候,村長喊來的人都到了,他們見宋英子被趙玉杰欺負,于是上前趕走了對方。
「英子,你給我等著,如果你把技藝傳給他們,我不會放過你的。」趙玉杰放了一句狠話便離開了。
接下來,宋英子都在傳授村民皮草加工的技藝。只是到了第三天,宋英子正在講解技藝時,卻突然暈倒了,村民們見狀趕緊將她扶到床上,并且去鎮上請來了郎中。
郎中把完脈以后,又仔細檢查了一臉,突然眉頭緊蹙。村長在一旁忙問道:「大夫,她怎麼了?」
郎中看著醒過來的宋英子問道:「你睡覺前是不是有喝溫水的習慣?」
宋英子點了點頭,當初她得知丈夫去世的消息,精神有些萎靡,夜里經常失眠,于是趙玉杰每天都會給她倒一杯溫水喝下去。
「今天晚上睡覺前,你喝涼水試試。」郎中笑道。
郎中說完,眾人不解,睡覺前喝涼水難道不是有傷身體嗎?
宋英子若有所思,等到了晚上睡覺前,她像往常一樣,拿來一包安神的草藥,正要用溫水沖服時,突然想起白日郎中說的那番話,于是又拿來一杯涼水,將手中的安神藥倒了進去。
「嗞」的一聲,安神藥倒進涼水以后,泛起白色的氣泡。這一刻,宋英子終于醒悟過來,原來這安神藥里有毒,看來趙玉杰早就想學會技藝后,再慢慢取她性命了。
第二天,當村民們來到劉家學習技藝時,他們發現宋英子躺在床上只剩下最后一口氣了,于是趕緊把村長喊了過來。
「英子,你怎麼了?」村長關切的問道。
「老庚叔,我快不行了,我每天喝的溫水里有毒……是我對不起大家,害了你們……」宋英子語氣艱難的說道。
「別說了,快休息一下。」村長讓宋英子趕緊休息,隨即把學藝的幾個人召集到一起問道:「你們學的怎樣,可以加工嗎?」
幾個人都沒有底氣,因為還有很多重要的細節他們沒有學完,不過眼下這種情況,再讓宋英子親自傳授,實在強人所難。
「是騾子是馬,牽出來溜溜。馬上有一個貨商來咱們村里,到時候能不能賣出貨,就看你們的表現了。」村長語重心長的說道。
「老庚叔,您放心,我們一定會盡力的。」幾個人知道自己身肩重任,神色堅定的說道。
村長點了點頭,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英子,然后就離開了劉家。雖然英子倒下了,可是他們不能放棄希望,無論如何也要試一試的。
這次來的貨商是一個男子,村長第一眼瞧著有些熟悉,可是卻也想不起來究竟在哪見過對方。
村里有兩類皮草,這次貨商決定從兩家中挑出一家長期合作。于是他讓趙家和村里比試一回,誰加工的貨符合他的要求,他就會選擇哪一家。
貨商提出這個要求后,趙家父子很是得意,因為他們的皮草加工技藝已經非常熟練了,而村里那幾個都是半吊子水平,怎麼可能斗得過他呢。
「盡力就好!」村長走到躍躍欲試的幾人面前說道。
「哼,你們輸定了!」趙玉杰看著村里那些人冷笑道。
雙方準備好以后,便各自開始了對皮草的加工,兩個時辰后,趙玉杰率先完成加工,然后便冷眼旁觀著對方幾人,見幾人手法生疏,顯得非常慌亂,他得意的說道:「就憑這種技術,也敢比試嗎?」
又過了半個時辰,另一邊的加工也完成了,當兩邊的貨都送到貨商面前,只見對方眉頭一皺,繞著那些加工的皮草開始踱起步來。
村長這邊的幾人很是緊張,這還是他們第一次加工皮草,對做出來的成品缺少自信。
「不錯,這個皮草配皮過程非常講究,加工出來的成品也堪稱上品。」貨商將趙家的皮草拿在手里檢查一遍后說道。
趙家父子一聽這話,心里開始得意起來,他們已經瞧了對面幾人加工出來的成品,和他加工的根本不在一個檔次上,所以這一次他已經勝券在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