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友說道。
傅聲握緊了我的手,微微淺笑:「這是自然,我認定的人,也是一輩子。」
室友一陣起哄,我垂下眼睛,羞紅了耳朵。
傅聲喝了些酒,沒法開車,最后是我開車送他回去的。
雖然考了駕照,但是除了教練的車還真沒摸過其他的,我摩拳擦掌的,有些興奮。
傅聲系好了安全帶,笑著:「小單,我可把命交給你了。」
一路上開的還算穩當,除了幾個急剎,要不是傅聲系著安全帶,那張臉怕是早就撞上了玻璃。
把車停好,傅聲示意我過去扶他。
我翻了個白眼:「叔,你又不是喝醉了,上電梯這種事就不用我伺候了吧?」
他懶懶地掀起眼皮:「小沒良心的,也不知道是為了誰才喝了這麼多酒。」
我認命地走過去任他單手搭在我肩膀上。
「幾樓?」
「22。」
傅聲的公寓裝修的很簡單,黑白灰的主色調又顯得有些高級,公寓大概 70 平方左右,倒是應了那句古話。
麻雀雖小,五臟俱全。
把傅聲扔到沙發上,我的任務也算完成了,我轉了轉腰,還行,還沒費。
傅聲突然笑了,好看的眼角微微挑著:「這就不行了?」
我無語的翻了一個白眼,下意識地反駁他:「你才不行。」
他突然坐起身,扯住我的手腕微微用力,我原本就沒怎麼站穩的腳一歪,直接落入了他的懷里。
他另一只手輕輕扣住我的腰:「小單,男人可不能說不行。」
我瞬間漲紅了臉。
這廝現在越來越不正經了。
耳邊是男人胸膛間有力的心跳,鼻尖是男人身上獨有的味道。
我原本是穿著外套的,只是經過這一折騰早就滑到腰間去了,他微微嘆口氣,慢慢地把外套拉了上來。
指尖不經意觸碰到我的肩膀,我一個激靈抖了抖。
傅聲失笑,頓了頓,他低聲道:「我的小單……這麼敏感嗎?」
嗓音低沉磁性,我咽了咽口水,雙腿發軟。
這就是她們所說的,能讓耳朵尖叫的叔音嗎?
傅聲沒有纏我多久,在宿舍關門的前一刻送我回去了,他喝了酒,所以就只能叫車。
我努力地證明自己可以單獨回去,他非要送,再叫車回來,這不是浪費錢嗎!
傅聲有些無奈地揉了揉我的頭發:「這麼晚了,我不放心。」
13
回了寢室,室友都非常驚奇。
「李單?你他麼居然回來了?」
「不是吧小單,我們傅總居然放過你了?」
「怎麼?是傅總嫌棄你小呢?還是傅總不行呀?」
我抱起椅子上的靠墊砸了個過去:「你們三個夠了啊!」
她們嘻嘻哈哈的,笑成一團。
洗完澡后,躺在床上,我望著天花板出了神。
說實話,我也沒想到他就那麼讓我回來了。
今年也 20 了,小嗎?
不小啊,那只能證明……傅聲不行?
事實證明我想的太多,傅聲只是純粹的怕我沒做好準備,不想那麼快動我。
大二過得很快,在我還沒準備好又要老一歲的時候,大三就來了。
傅聲周末雙休,那我基本上這兩天也沒什麼課,我們就窩在他公寓里,打打游戲,看看電影。
偶爾我有課的時候,他就穿的人模狗樣,來陪我旁聽。
日子也算過的有滋有味。
后來傅聲有公事,要去一趟美國,我默默請了一個星期假,在他出差前一天大包小包的提去了他的公寓。
他挑起眉,把我行李箱拎了進去:「課程會不會跟不上啊?」
我笑瞇瞇地摟住他的胳膊:「放心吧叔,我已經叫我室友做筆記了,到時候看看就行。」
「長這麼大,還沒出過國呢。」我嘟囔。
傅聲寵溺地刮了刮我的鼻尖:「等你畢業了,有空了,想去哪里我們就去哪里。」
我假裝嘆了一口氣:「唉,可惜我還沒工作,沒有錢。」
傅聲放下箱子,轉手摟住我的腰:「那就請以身相許吧。」
我笑著躲開:「叔,我還是個孩子!」
美國這一趟,我才知道傅聲真的很忙,各種會議,各種考察。
我不知道他具體做什麼的,只知道他管著一家公司,手下有很多很多人。
14
回國前一天,傅聲終于空了下來。
他揉了揉發酸的眼睛,轉頭看我的時候,又隱去了眼里的疲憊:「小單,今天有空,我們去哪里玩?」
我心疼他,就在附近轉了轉,拍了拍照片,然后回酒店休息。
傅聲洗完澡挨著床邊就睡了。
我玩了會兒手機,拍了洛杉磯的夜景,發了朋友圈。
想了一會兒,我把照片刪掉,重新發。
一張夜景,一張和傅聲的合照。
配字——皆是你。
我希望以后的每一個地方,都是你陪我去,我希望以后的每一張合照,都是你。
傅聲,余生皆是你。
傅聲從身后抱住我,他摟緊了我的腰,低喃:「小單,洛杉磯下次再來,我們還有很多以后。」
我彎起唇,轉了個身子,湊近他的唇啄了一口:「好,下次再來。」
他閉著眼,嘴角微微上揚。
「晚安。」
大四的時候,傅聲倒是沒什麼事了,我忙的熱火朝天。
論文和實習忙得我不可開交,每天兩頭跑。
實習的公司倒是離傅聲的公寓很近,他心疼我,提議直接住在他那里算了,我想了想,絲毫沒有猶豫就搬出了寢室。
室友嗷嗷叫喚:「女大不中留啊女大不中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