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最好別騙我,”方玨哼了聲,“要是白嫖我,我就告你。”
白珣有些好笑,手攬在他的腰間,方玨的腰軟的不可思議,像蛇,他問:“告什麼?”
“告你——”方玨踮了踮腳,在他耳邊吐了口氣,“強奸。”
“強奸是當事人非自愿,暴力手段達成的行為,”白珣忽然拍了下他的臀部,“啪”的一聲響,“這樣叫暴力。”
方玨長這麼大,沒受過多少教養,打屁股這種事也沒經歷過,此刻陡然拍了下,方玨覺得羞恥。
“至于自愿不自愿——”白珣低笑了聲,那雙眼微微垂下,看著方玨,他泛紅的肉體與情欲的眼睛,“你自己知道。”
洗完,白珣拿了毛巾給他擦身體,忽然說:“你別在這兒住了,去我家。”
不是商量,而是一種要求。
“好啊,”方玨求之不得,心里琢磨著怎麼問房東要回那三個月的房租,不然可就浪費了,“我后天搬過去——你家哪兒呢?”
白珣:“黃昏里。”
方玨嚇了一跳——住在這兒的都知道,“黃昏里”是黃金段位的公寓,價格極高,和他住的這個,幾乎是兩極化的存在——方玨疑心:“真假?”
“明天我帶你去,”白珣親了親他的嘴角,“別去拍照了,這一年我可以養你。”
“不想讓別人看到我呀,”方玨笑瞇瞇,他故意蹭了蹭白珣,“別忘了錢。”
白珣很快給他轉了賬,方玨床底柜里的錢統共十五萬,白珣卻是一下子給他打了五十萬。
方玨側躺在床上,數著上面的零,跟做夢一樣,罵了句:“我操,你這麼有錢,拍什麼照啊——你到底做什麼的啊?”
白珣關了燈,上了床,拿掉他的手機,“晚上睡覺別看手機。”
晚上睡覺前看一小時手機幾乎成了方玨難以戒掉的習慣,他下意識伸手去夠手機,白珣卻是把手機放到了高處——臥室拐角處有幾層玻璃柜,他放到了最上面。
“哎!”方玨氣的說,“你給我拿下來!”
白珣攬了他的腰,把他按在床上,慢慢俯下身子:“不累嗎?”
“累也得玩手機啊,”方玨頂嘴,“你不能不讓我——”
話沒說完,白珣便簡單利落的親上他的嘴,把人親的七葷八素才放開,“繼續說。”
“操——!”
白珣再一次親上去,方玨喘不過氣來,臉色通紅,白珣這次親了很久,嘴唇都有些腫,白珣說:“讓我聽到你說臟話,每月的錢扣30%算。”
方玨并不能算出扣30%是個什麼概念,但知道會少,于是老老實實閉了嘴,睜大眼睛看著他,一時有種天真無邪的感覺。
這種眼神要命,白珣嘆了口氣,兩人躺好,白珣似乎非常喜歡摟著他的腰,方玨看在錢的份上,也就任他摟著。
白珣的手很大,他的腰很細,膚色也形成了對比,方玨這個時候居然覺得分外色情,像是他一只手……就可以完全掌控他。
“睡吧,”白珣聲音低啞,“小玨。”
“你叫我什麼?”方玨有些新奇,“你多大?”
“小玨,”白珣耐著性子,又叫了一次,眼里帶了點笑意,眼角的紋路也明顯了些,方玨湊近了些,點了點笑紋,白珣說:“我不年輕了。”
“四十?”
白珣閉了眼:“三十五了。”
“哇!”方玨叫了聲,“你比我大十六歲。”
方玨很年輕,即便經歷了過勞的性事,他仍留著些精力,他纏著問白珣是做什麼的,白珣卻也不告訴他,最后摟著他睡了。
很久沒這麼早睡過,方玨一時睡不著,白珣睜了眼,那雙沉靜的眼看著他,方玨心里一動,xx卻忽然被捉住。
“不讓你累,就不知道休息。”
軟下的陽具在白珣的大手下很快硬起來,頂端分泌出透明的液體,方玨弓起身子,提了膝蓋,腳趾也蜷縮,白珣的手帶著道不明的狠,快感來的猛,洪潮一般打濕他。
方玨很快交代在他手里,喘著氣,累了,白珣擦干凈手,回眼,看到方玨已經閉了眼,薄薄的眼皮上是黯淡的月光——他終于是累了,肯休息一下了。
第二天,白珣帶他去看了房子,他靠墻看著,方玨新奇的摸著餐桌上的餐具,抬眼,去看燈具,眼睛里是興奮的光芒:“這是你家!”
“你來,這兒有你一年的使用權,”白珣知道這個對于方玨的誘惑力有多大,他笑了,“任何事物——包括我。”
方玨眼睛驀的亮了,他幾乎沒有思考,脫口而出:“嗯!”
他這個人,自私、吝嗇、功利,偏偏這些特質都純粹,竟也不惹人討厭,好像這個人生來就該如此。
第二天,方玨就搬來了,他跟房東周旋了半天,才終于拿到那三個月的房租——雖然也不是很多,但也勝過沒有。
他本來還想把床搬過來,白珣無奈,“不用,我家有床——我替你賣。”
不知道是不是白珣為了哄他,竟然給了他五萬——他床不值這個價。
白珣帶他把錢存到了銀行里,方玨拿著那張薄薄的卡,很沒有安全感,不安:“我要是丟了怎麼辦?”
“掛失,”白珣揉了揉他的頭發,“如果找不回來,我給你。”
田睿給他打了電話,“最近有套片子,你來看下吧。”
“我不拍了,”方玨此刻正坐在軟和的沙發上,自在的很,腳擱在白珣的腿上,白珣不知道在看什麼文件,不看他,“你找別人吧。”
“怎麼還不拍了呢?!”田睿很驚訝。
方玨笑嘻嘻:“因為有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