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耀又說:“嘴里沒味。”
“我給你舔兩口?”袁縱戲謔道。
用不著你來,我來就成了,夏耀趁著周圍沒人,突然在袁縱嘴上親了一口。然后趁著袁縱一走神的工夫,直接來個偷襲,抓一大把零錢塞進自個的兜里。
挑挑眉,得意一笑,邁著瀟灑的大步直奔超市而去。
夏耀走了沒一會兒,袁縱就去了一家小商鋪。花一塊錢買了一瓶礦泉水,又換了一大堆零錢揣進衣兜。
自打那天夏耀把袁縱從家里的飯桌上拽走,袁茹神思恍惚了好幾天。
今天王霜接了一個電話,掛斷之后急急忙忙找到袁茹。
“你知道麼?我從朋友口中聽到一個爆炸性消息,關于你哥的。”
袁茹納悶,“什麼?”
“我不是讓我朋友看過你哥的照片和視頻采訪麼?她就記住你哥的模樣了。結果今天她上街,竟然看到你哥在街上和一個男人接吻。我問她那個男人長什麼模樣,她說她沒看清楚,當時一激動就趕緊給我打電話了。”
袁茹面露驚愕之色,隨即用特別肯定的口吻說:“不可能,我哥不可能干出那種事,他那麼爺們兒,那麼正統的一個人,怎麼可能和男人……”
“我也是那麼想的,可我朋友說她看到你哥公司的logo了,貌似在街頭拍攝。”
袁茹心里咯噔一下,袁縱公司最近正在籌備媒體宣傳,她心里特別清楚。
“那也不可能是我哥。”袁茹完全拒絕一切證據,只相信自個兒的直覺,“接吻只露半張臉,公司里那麼多人高馬大的爺們兒,她認錯了也有可能。”
王霜垮著臉,“你知道麼?我朋友當時和我說的時候,我腦袋轟的一下就炸了。
我的男神啊,這麼多年唯一的男神啊,千萬不要是真的!”
袁茹攥住她的手安撫道:“你放心,肯定不是真的。”
“嗯嗯。”王霜點頭,可還是想說:“那天咱們一起吃飯,夏耀把袁縱拽出去,說什麼‘他是我的”后來你問沒?到底怎麼回事?”
這是袁茹心里的一個疙瘩,這幾太她一直在反復回想,琢磨其中的緣由!猜測話中的深意。當她終于想到一些苗頭的時候,疙瘩極裂流血,疼得及時捂住。再也不敢瞎想了,自動屏蔽了,當這事沒發生過。
“那天公司出了點兒事,夏耀才急匆匆把我哥拽走,他當時說的是‘他跟我走”是咱倆聽錯了。”
王霜大松一口氣,“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他倆……呃,沒事。”
公歷的最后一天,過了十二點就是新年了,夏耀不想在這種日子把額娘一個人留在家,晚上就乖乖地回去住了。可又戒不掉心里的癮,一通電話把袁縱勾搭過來了。
夏耀氣喘吁吁地撕扯著袁縱的衣服,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樣。好像餓了很多天似的,其實昨天晚上還氣若游絲地說過“以后再也不這麼玩了,身體吃不消”之類的話。
很快,兩個人在大床上赤裸相擁,享受著禁忌偷歡的刺激感。
夏耀把袁縱的頭往下推送,挺胸將硬挺的小豆蹭到他嘴邊。
“舔舔。”
袁縱用舌頭撥弄,牙齒輕咬,肆意蹂蹦寵愛著這個敏感的部位。
夏耀手薅著袁縱的頭發,嘴里繃不住發出難耐的悶哼聲,腰身頻頻扭擺著朝袁縱的胯下蹭去,床板搖晃發出淫靡的震響。,
袁縱故意捂住夏耀的嘴,湊到耳邊逗他說:“小點兒聲,你媽還沒睡呢。
夏耀被臊得臉色爆紅,腳在袁縱私處一陣蹬踹,誰叫了?我明明很內斂沉穩的好不?后來見袁縱還一直盯著他,只能開口緩解窘迫的境地。
“沒事,我媽進我房間都會先敲門的。”
言外之意就是,盡情地來吧。
袁縱被夏耀的腳丫子蹭得火燒火燎的,一把將夏耀翻了個身,直接一條手臂墊在夏耀的小腹下面,迫使他屁股翹起,朝最軟的那塊肉狠狠咬了上去。
“啊……別……”
夏耀被袁縱提醒之后不敢叫,又憋不住,只能把頭悶在枕頭里嗚嗚悶哼。兩只手使勁揪扯床單,又爽又憋屈的感覺加重了感官刺激程度,眼角被逼出霧水,臀瓣抖動著閃避袁縱的蹂蹦,整個人都快瘋了。
夏耀越是這樣,袁縱咬得越是起勁。
“諉?你怎麼……怎麼回來了?”外面突然傳來夏母的聲音。
夏耀神經一緊,我媽在和誰說話?
夏母又說:“不是說不回來了麼?而且還這麼晚,嚇我一跳。”
一個男人渾厚的聲音笑道:“這不是想給你們娘倆一個驚喜麼?”
夏耀猛的一驚,完了!我爸突然殺回來了!
“兒子呢?”
“已經睡了,你別打擾他了。”
夏耀心里知道他爹的品性,進屋從來不敲門的,希望額娘的話能對他管用,心里默默地祈禱。
“我就瞅他一眼!”
說著猛的推開門。
那一瞬間,說什麼都來不及了,袁縱沒穿一件衣服,即使他能以驚人的速度奪窗而出,夏耀也不能讓他在寒冬臘月以這副裝扮游街。
怎麼辦?
千鈞一發之際,夏耀猛的用被子將袁縱一遮。
燈在同一瞬間被夏父打開了,大燈閃耀下,夏耀全身赤裸,手正巧放在腿間,一副自慰的投入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