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怎麼就知道我沒戲?”袁茹存心較勁,“你就能保證他對你動心,就不會對別人動心了?”
袁縱把頭轉向袁茹,說:“我會拿我的命去拴住他。”
熱血硬漢,錚錚鐵骨,軍人的誓言,一開口便是氣壯山河,石破天驚,縱使千軍萬馬踐踏,也會信守一生。
袁茹不說話了,因為她看出袁縱不是鬧著玩的。
“你拿什麼去拴住他?”袁縱反問,“一個‘三秒男,就把你嚇到六環開外了,你還要拴別人?你能把自個兒拴住就不錯了。”
袁茹臉臊得像個大柿子,她是真正慘敗得渣都不刺了。
幸好還有王霜在,這會兒發現閨蜜的重要性了,原來除了八卦,各自吹噓自個兒的男人,炫名牌秀幸福之外,還可以當炮灰的時候抱成團。
開車回去的路上,袁茹又問袁縱:“那我可以yy他麼?”
“你要是把我也yy進去,我沒意見。”袁縱說。
切……袁茹翻了個白眼。
夏耀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袁縱應該到家了,便給他打了個電話。
“袁茹沒事吧?”
袁縱說:“沒事,你睡覺吧。”
袁茹一聽就是夏耀,立馬沖過來朝手機里面嚷嚷:“夏耀我告訴你,我哥那褲襠能撞死一頭牛,你丫瞧著辦吧,長……”
“早就掛斷了。”袁縱說。
袁茹恨恨的別過臉,不再看搭理袁縱了。
第二天一早,夏耀剛從房間出來,就看到夏任重(夏父)坐在客廳喝早茶。夏耀挺不自在地叫了一聲爸,然后在夏任重的眼皮底下晃悠兩圈之后,又灰溜溜地貓回房間了。
中千,一家人難得吃了一頓團圓飯。
期間夏耀是各種抬不起頭,夏任重也總是欲言又止,好在爺倆兒都盡量避開昨晚的事不提,一頓飯吃得還算和諧。
后來,夏任重喝了點酒,目光頻頻在夏耀臉上定住。
夏耀暗呼不妙。
夏任重說:“過完年二十五了吧?也該談個朋友了。”
果然來了……夏耀開始月頭扒飯模式。
夏母接口道:“之前介紹了一個,沒幾天就黃了。”
“這樣可不成啊!”夏任重說,“到了什麼年齡就該干什麼事,你工作也挺穩定的,是時候學麼一個合適的了。”
夏耀說:“不著急,我好多哥們都單著呢,現在都是晚婚族,結婚太早容易離。”
“我沒逼著你談婚論嫁。六復任重說:“我是讓你先找個女朋友豐富一下自己的生活,省得一天到晚陪自個耗。”
夏耀夾起一塊豆腐放到夏任重碗里,“爸您吃菜。”
“甭給我轉移注意力。”夏任重說,“別以為我沒看到你昨晚藏在被子里那東西。”
夏耀如遭雷劈,身形劇震,嘴里的飯差點兒噴出來。
夏任重緊跟著補一句,“那氣充得再足,摸著也不是那麼回事啊!”,夏耀心中一塊石頭猛的落地,砸得頭頂一團白煙盤旋著散開,黑線條跟著布滿腦門兒。原來……他以為……好吧,那得需要充多少氣才能充得那麼結實啊!
夏母臉色都變了,用胳膊肘捅了夏任重一下,“你跟孩子說這個干什麼?
“還孩子?他都多大了他還孩子?”
夏任重又接著說:“你也老大不小了,有些話作為家長我也不用跟你繞彎子了。要說這個東西我來用還情有可原!我跟你媽,是吧,常年分居,條件不允許……你有這麼好的條件可以自由選擇,何必苦著自個兒?”
“受不了你了。”夏母直接端著碗筷走了。
剩下夏耀和夏任重父子兩個人,夏任重的話說得更明白了。
“回頭把這個東西交上來,別說你沒有。”
夏耀事到如今,也只能說一句話。
“爸,你真是個好男人。”
夏任重哈哈大笑,一口酒悶了下去。
86特殊的孝心。
夏耀本來就經濟緊張,因為夏任重的一句,‘交上來’別說你沒有。”夏耀陷入更加艱難的境地。怨恨自己當時太心虛,其實理直氣壯地說沒有,說被子里面只是一些衣服,夏任重也不會死乞白賴的,畢竟這種事查無對證。
現在說什麼都晚了,只能打腫了臉充胖子,沒有也裝有。
無奈之下,夏耀只好去找宣大禹借錢。
宣大禹隨口問了句借錢緣由,夏耀嘴一時沒把門的,就給禿嚕出來了。當然事情的大部分真相被他掩蓋了,沒有提到袁縱,只說是自個兒擼管被老爹撞見了。
宣大禹捶桌狂樂,自打和王治水杠上,這是宣大禹第一次笑得如此之歡。
“有那麼好笑麼?”夏耀磨牙。
宣大禹樂不可支,“我該咋說你?你說你擼管就擼管吧,藏在被窩擼就礙了唄,還擼得那麼高調。”
夏耀幽幽地還了句,“刺激不行啊?”
宣大禹收起笑容,表情依舊陰陰邪邪的。
“話說,你當時真的什麼都沒穿?”
夏耀挺不自在地嗯了一聲。
“你爸進來的時候,你的手就放在那地兒,兩條腿就那麼大喇喇地敞著?
夏耀又嗯了一聲。
“你那手是不是在大白蘿上上搓得正起勁呢?沒玩別的地方?你爸看你的時候,你的表情是不是特淫蕩?是不是還沒來得及收起來呢?”
夏耀急了,“你問那麼詳細干嘛?”
宣大禹饒有興致地看著夏耀,說:“我就是好奇,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