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耀強拿出一份膽量繼續和袁縱逗悶子。
“喲?您終于肯理我了?心眼兒挺大麼!”
其實這個時候,袁縱已經從夏耀的眼里看到了畏懼,心里還有一絲不忍。可是沒辦法,積摜的怒火已經到了自我消化不了,心疼抵擋不住,瞬間爆棚頂出的瘋狂境地。只要一想到夏耀擺弄那副惡心的軀體,袁縱就有種想強操他的沖動。
“你干嘛?別拽我!”
夏耀被袁縱一胳膊掄到肩膀上,直接扛進了小黑屋。進去之后容不得半點兒反抗,雙手被反剪在身后,被迫面朝墻壁受訓。
夏耀好歹是名刑警,貼墻根兒的事向來都是犯人干的,他哪受得了這份委屈?
瞬間撕破臉,朝袁縱喝令。
“你丫松手!”
這面墻站過不少人,每個人都是來這挨打的,一棍子下去三天甭想坐著。袁縱肯定不舍得朝夏耀下黑手,氣到爆炸也僅僅是在屁股上的軟肉上擰一下。這里神經密布,既擰不壞痛感又強烈。,
夏耀嗷的一聲叫喚,瞳孔里滿是怨恨。
“你憑什麼打我?”
袁縱說:“我是你的教官,你利用不恰當方式參與陪練,我不該罰你麼?
說著又在夏耀痛處擰了一下,疼得夏耀直咧咧。
“你丫公報私仇!”
袁縱鐵青著臉質問:“那你說說,我報的是哪門子仇?”
夏耀不想提昨天的事,也不想解釋,就是:個勁地掙扎和較勁。后果就是多挨了好幾下,疼得叫罵連連。后來連罵都不罵了,就在那一個勁的哼哼,看著好不可憐。
袁縱一瞧他這樣,語氣不自覺地軟了下來。
“你就不能好好跟我說句話麼?非得這麼氣我?”
夏耀眼珠真愣愣地看著某個地方,突然再次聚光,趁著袁縱心軟之際,迅速掙脫開他的禁錮。跟著一記漂亮的轉身螺旋腿朝袁縱胸口蹬去,可惜低估了袁縱的反應能力,袁縱迅速一個接腿摔還了回去。
夏耀凌厲的身姿赫然一轉,高鞭腿偷襲袁縱后肩的位置,被袁縱反手阻攔。那條腿還未安穩落地,就被袁縱大手抄起,再次跌入袁縱的懷中。
不誠心認錯還頻頻挑釁,袁縱的臉更黑了。
夏耀感覺自個兒快玩完了,瞬間使用殺手锏。
一把抱住袁縱,死死不撤手。
事實證明,這招兒夠陰。
袁縱只拽了一把,沒拽下去,就再也舍不得拽了。
僵硬的脖頸處是夏耀溫熱的臉頰,上面的神經還在緊張地跳動。柔軟的汗毛撫平了暴凸的青筋和血管,心里的氣被一點一點抽干,只剩下滿滿當當的火。
夏耀感覺到袁縱肌肉的松弛,禁錮著他肩膀的手臂松開。兩只手箍著袁縱的腦袋,定定地注視著他的臉,火熱的嘴唇很快封了上去。
袁縱直覺的自己葬身火海,抱著夏耀狂親了一陣之后,猛的將他摔在床上。
“你真不愧叫夏耀,你是給我下了多少藥,才把我禍害成這副德行?”
袁縱說著,粗魯地撕扯著夏耀的衣服,在他身上栽種著密密麻麻的牙印。
夏耀反復用腳去掏“鳥蛋。”完全是一副不計后果的架勢。
袁縱的手一晃,突然冒出一個跳蛋,正好是夏耀捎過來的那個。
“誒?你怎麼給拿出來……額……”
袁縱直接按下開關,放在夏耀的乳尖上來回摩挲。
夏耀感覺陣陣電流傳遞到皮膚內層,燃燒著他的神經,胸口不受控地開始色情地抖動,連帶著腰身都跟著震顫,呻吟聲猝不及防地從口中漫出。
“好癢……”
夏耀特別納悶,同一個東西,為什麼他自己用的時候沒什麼感覺,結果到了袁縱的手里就這麼奏效?難不成發騷還要看對象麼?
袁縱其后的行為告訴夏耀,老子確實有讓你騷的本事。
跳蛋轉移到夏耀的毛發叢中,觸碰到夏耀分身的軟頭,夏耀瞬間一聲崩潰的求饒。
“別別別……”
嘴上這麼說,兩條腿卻赫然劈開,便于袁縱更大面積的刺激。
袁縱故意用嘲弄的口氣問:“腿張這麼大是干嘛呢?”
夏耀面孔爆紅,手攥著袁縱的那活兒發泄似地搓弄,直逼得袁縱爆粗口。
“你特麼就是欠操!”
袁縱手里倒上夏耀“送上門”的潤滑液,強行抹到夏耀的密口處。跳蛋在敏感的穴口四周按摩蹂蹦,逼到夏耀掙扎求饒,欲罷不能之時,再一舉推送進去。
盡管倒了很多潤滑油,袁縱還是感覺到了強大的阻力,那種緊緊包裹夾制的感覺好像已經傳遞到了袁縱的巨物上,光是想想就覺得血脈噴張。
“疼……拿出去……”
夏耀呻吟和痛呼交替上演。
袁縱心里本來就有火,根本由不得夏耀,直接調了高檔。
一瞬間,痛、酸、麻、脹……”各種陌生的感覺襲她……袁縱的手指還在往里推送,突然到了某個“臨界點” ,快感瞬間激增,如奔騰的巨浪翻涌而至。夏耀猛的揪住床單,帶著哭腔的浪叫聲跌破喉嚨,跟著臀尖的顫抖愈演愈烈。
“啊啊……受不了了……”
袁縱突然將夏耀翻了個身,趴在床上,整個人壓了上去。兩只手死死按住夏耀的手臂,斂著狂暴的氣焰說:“既然你嫌我伺候不夠,那咱就換真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