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別過臉不肯吃,嘟著嘴撒嬌:“我想吃果肉,你給我挖一塊果肉。”
彭澤喂完之后才看到夏耀,當即笑著一拍大腿。
“嘿,妖兒,你來得正好!”
旁邊的女孩也朝夏耀一笑,爽快喊道:“帥哥!”
夏耀仔細一看,這個女孩就是那天在俱樂部朝他吹口哨的那個女孩,也就是彭澤一直在追的女孩。
“正要給你介紹,劉萱,我女朋友。”
夏耀本來就堵的心,在聽到這個消息后,徹底堵得沒有縫了。
“挺好,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夏耀扭頭便走。
彭澤一看夏耀臉色不對,忙起身追了上去。
“這就走啊?你到這干嘛來了?”
夏耀哼笑一聲,“沒事,想你了,看你一眼。”
說完,電梯門關上了,彭澤使勁按了兩下,結果數字已經跳轉了。
劉萱也走到門口,納悶的朝彭澤問:“他怎麼了啊?”
“我也不知道,他最近有點兒神經質。”
夏耀下樓之后,還沒上車,就看到不遠處晃蕩的身影。雖然天黑,路燈又暗,但李真真的那獨創的模特步,想認不出來都難。
聽到腳步聲,李真真轉過身,看到夏耀的臉,禁不住甩出一絲冷笑。
“你現在是不是特高興?”
夏耀看著李真真紅腫的眼泡,問:“我為什麼高興?”
“你不是一直都不待見我麼?”
“是,我特不待見你。”夏耀毫不留情的口吻,“我就瞧不慣你這個賤樣兒!他跟別人在一塊了你沒看見麼?你還在這瞎晃什麼?你就是晃到明天清早上,人家也是滾完床單開窗通風,吐你一臉的漱口水。”
“我樂意!”李真真強行憋著眼淚,“他和誰滾床單那是他的自由,我跟他本來就是玩玩,他已經把錢給我了,不該我不欠我的,我心里舒坦著呢!”
夏耀看著李真真要哭不哭,佯裝不在意的傻德行,有種恨鐵不成鋼的心酸。
“你舒坦還特麼的來這瞎晃悠什麼?”
李真真說:“他給錢給多了,我再多演一會兒不成麼?”
“行,你演吧,好好演,沒準人家倆人站在樓上看得樂呵,還能多給你往下扔倆錢兒。”
李真真伸手猛的朝夏耀臉上抽過去。
夏耀一把撰住他瘦弱的手腕,嘴角甩出一絲嘲弄的笑。
“你要真有骨氣,抽你想抽的那個人去,抽我算什麼能耐啊?”
李真真俊美的小臉繃得青紫青紫的,眼光中滿是憤恨和不平。
“我特麼就想抽你,瞅你丫就不順眼!一身的優越感,有人追有人疼有人討好著就了不起啊?站著說話不腰疼!誰在感情方面也不可能永遠占據有利一方。有你當爺爺的這天就有你當孫子的那天,等你當了孫子,還不一定比我強多少呢。”
“你還別說,我還真當過孫子。”夏耀斂著笑注視著李真真,“我就在攝像頭前面當過那麼一次,很可惜你還不是那個爺爺。”
夏耀現在發現了,袁縱說的對,靠性別來辨識,李真真還真沒這份魄力。
“不過你這兩條腿挺漂亮,你可以試著靠它上位,沒準真能混成爺爺。”
夏耀甩給李真真一個“我看好你”的表情,駕車揚長而去。
106謝謝你。
第二天中午一下班,夏耀就直奔商場,選了一款男士護膚品,打算送給宣大禹,哄哄這位“無故”鬧別扭的傲嬌大爺。
結果,錢剛付完,張田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夏耀,剛才出了一檔子事,牽扯到你們那個保鏢公司了。
人已經被押送到XX分局了,我一個好哥們兒就在那上班,剛才和我聊起這件事。我沒敢耽誤,趕緊打電話告訴你一聲……”
夏耀臉色一變,提著東西急匆匆往回趕。
“到底怎麼回事?”夏耀問張田。
張田指了指電腦屏幕,“你看麼,新聞都出來了。”
夏耀趕忙坐在張田的位置仔細看那條新聞,越看臉色越差。大體的內容就是袁縱公司里的保鏢違法代人討債,從中獲取提成,而且在討債過程中自制炸藥炸傷了無辜群眾,造成了相當嚴重的后果。
“不可能!”
夏耀心里再清楚不過了,打他進袁縱公司那天起,教官們就不止一次強調過這個問題。絕對不能利用保鏢身份承攬一些違法活動,給再多的錢都不干。
張田也在旁邊說:“這記者手也太快了,那邊的案子還沒審完呢,這邊的新聞都發出來了,說得一套一套的,比辦案警察了解得還清楚。”
“這明顯是誹謗麼!”
夏耀氣不忿,這篇新聞看似是客觀報道,沒有發表個人評論,可里面含沙射影地誣陷袁縱公司就是打著安全培訓旗號的討債公司。還暗指招收學員是個幌子,根本沒有實質性的培訓內容,就是詐騙培訓費。
媽的!夏耀陰著臉起身,朝張田和小輝說:“我得去XX分局看看,這邊幫我盯著點兒,有什麼緊急任務打我電話。”
“成,你去吧。”
將近一個鐘頭,夏耀才到XX分局。
經過了解才知道案子就是中午發生的,距離記者發稿時間不足兩個小時。嫌疑犯在第一次討債未成的情況下,心懷怨恨。
用雙響爆竹制作了一份簡單的炸藥,綁縛在了索要債務的公司門口,結果被路過的員工踩到了,炸傷了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