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把我扶起來之后就出去,我自己一個人干這事。”
袁縱完全不搭理他這茬兒,不容分說的去扯夏耀的褲子。
“別啊,我不用你刮,我自個來,你給我滾,哎呦……啊啊……”
夏耀一著急晃悠兩下腿,當即疼得齜牙咧嘴,痛呼連連。
袁縱臉一沉,口氣不善地呵斥道:“叫喚什麼?再叫喚臉更大了!老實待著!舔都給你舔過了,還怕我刮麼?”
夏耀閉嘴了,心里直哼哼。
刮毛和干那事根本不一樣好麼?別人刮毛興許就是例行公事,你刮毛就是惡趣味,你丫心里就沒往正地方想!你丫就是心理變態!
其實人家袁縱就是想趕緊刮完讓夏耀手術,壓根沒往那方面想。
夏耀的下半身被剝得干干凈凈,兩條腿呈分開的姿勢,待好了就不能再動了。因為一動就鉆心的疼,所以夏耀只能乖乖地任袁縱擺弄。
袁縱先用濕巾給夏耀擦拭下體,從肚臍下面一直擦到臀縫內側,夏耀癢得忍不住咯咯笑,一笑就牽扯得面部肌肉疼。最后實在忍不住了,笑著去推阻袁縱的手。
“你直接刮吧,別擦了。”
袁縱簡直服了夏耀了,都骨折了還能這麼有娛樂精神。
擦干凈之后,袁縱在夏耀的毛發上面涂上了乳液,搓出泡沫之后,就拿著刮刀從上至下,小心翼翼地刮起來。
夏耀的臉噌的一下就燒起來了。
“毛還挺沖。”袁縱故意掃了夏耀一眼。
夏耀假裝聽不見,眼皮翻著往上看。
袁縱嘴角溢出一絲笑意,繼續用刮刀小心翼翼地剃除毛發,刮干凈的部位還會用手輕輕撫摸一下,細膩柔滑,臊得夏耀直接用手去掐擰袁縱的手背。
大部分的毛發剔除干凈后,袁縱的刮刀下移,開始刮那些稀疏的小軟毛。
夏耀感覺這個過程好漫長,尤其刮蹭敏感皮膚帶來的那種酥麻感,待在皮膚上久久不肯散去。夏耀一直嘗試著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可是越想避開,思維越是一根筋地往那扎。眼珠轉轉轉轉最后轉到那,此情此景,越看越覺得色情。
袁縱要盡量避免刮刀觸碰到夏耀的性器,所以他的手一直在有意得護著。結果手掌包著蓋著,里面的物件突然有點兒不安分,有種要彈跳出來的架勢。
袁縱審視的目光投向夏耀,您……這是怎麼個意思?
夏耀臃腫的肥臉露出窘迫的憨態,配上那腫脹淤青的眼圈,好似一只發了情的大熊貓,瞬間戳中了昔日軍爺的萌點。
袁縱笑著在夏耀的“萌物”上揪了一把,老實點兒!
終于,所有的毛都剔除干凈,袁縱的頭還湊在夏耀的腿間,看著獨特的胯下風情,那沒有毛發遮擋更顯得干凈的陽物,忍不住在打理干凈的區域親了一個遍。
“尼瑪……干嘛啊你?……”
夏耀已經被袁縱的變態舉動臊得徹底沒臉了,眼睛一閉不睜就這麼忍過去了。
手術固定后,夏耀就躺在床上不動彈了。
這會兒已經是深夜,住院部大樓很多病房的燈光都暗了,安靜下來的夏耀顯得有些怠倦。目光遲緩地移向窗外,好像才意識到自己要在這度過很多天,各種麻煩和不便都會隨之找上門,單位、父母、朋友的探望和盤問……
“誒,袁縱。”夏耀喚了一聲。
袁縱不知在沉思著什麼,聽到夏耀的召喚才把目光移過來。
“怎麼了?”
夏耀說:“我想暫時先不把這事告訴我媽。”
“這麼大的事你瞞得住麼?”袁縱問。
夏耀說:“先瞞兩天應該沒什麼問題吧?我就說臨時去外省執行任務,然后再讓我的同事幫我圓個謊。我想起碼等我臉上的傷好一點兒再告訴她吧,不然我怕她承受不了。”
“你怕她承受不了就不怕我承受不了?你就這麼舍得刺激我?”袁縱怒瞪著夏耀,“非得跟他打麼?如果你當時跑了,也不至于落成這個下場吧?”
夏耀心里憤憤不平,“他本來打不過我,我已經快要把他拿下了,誰想那小子使陰招!他丫往我臉上甩粉,草!”
“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生活和比賽要分開,你不要總把你在格斗場上的禮數拿到生活中去套用。在自保的前提下,你用多陰多狠的招數都不過分,偷襲本身就是一件缺德事,你跟他講什麼道義?”
“知道啦。”夏耀不耐煩地應了一聲。
袁縱看夏耀被自個兒數落得蔫頭耷腦的,心里揪著疼,硬朗的面孔浮起難以言說的苦楚。夏耀是因為他受傷的,如果不是一心想幫襯他,根本不會把自個搭進去。
“我困了。”夏耀說。
袁縱攥住夏耀的手,“睡吧。”
旁邊還有一張單人床,袁縱沒有躺過去,就那麼攥著夏耀的手硬挺挺地坐著。一直到現在,夏耀被人在地上拖拽的場景還讓袁縱心有余悸,生怕一撒手,人就沒了。
夏耀很快就睡著了,夜里好幾次想翻身,都因為翻不了被疼醒。
每次醒來都有人握著他的手,突然就感覺沒那麼難受了。
第二天一早,夏耀醒來第一件事就是從枕頭底下摸出小鏡子照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