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敢給你舔麼,一舔就浪得渾身哆嗦,你那兩條腿受得了麼?”
夏耀死不承認,“誰哆嗦了,我啥時候哆嗦過?”
袁縱直接抄起夏耀的腰身,俯身在夏耀硬挺的乳頭上狠嘬一口。
“啊。。。。啊。。。啊啊。。”
夏耀整個腰身連帶著屁股蛋兒都不由自主的抖動,連他自個兒都羞臊又真切的感受到了,袁縱就這麼一口將夏耀撂下了,一副你瞧著辦的表情。
夏耀腆著臉說:“我這個可以人為控制的,剛才我沒有心理準備,你再試一次。。。”
袁縱再試就真把控不住了,不慣他這毛病,直接穿外套下去買晚飯。
夏耀下面還翹著,不死心的朝袁縱嚷嚷。“真TB摳門兒!”
袁縱狠心無視他的抱怨,徑直朝門外走。
夏耀又不怕死的喊一聲,“我看你特麼就是不行了,老貨!”
袁縱已經走出門口兩步,虎目頓時爆出兇光,猛地一個轉身,砰的一聲將門踹開。在夏耀驚愣的目光中,邁著狂肆的大步朝病床飛跨過去。
“我鬧著玩兒的、、、我真是鬧著玩兒的、、、唉唉唉、、不行啊、、啊啊、、腿疼、、我草、、腿要顛折了、、、、”
等袁縱再出門,夏耀已經徹底老實了,腿尚存一絲知覺,腰幾乎折了。
費力的從枕頭下面摸出手機,一看好多條未讀短信。
“事結了。”
夏耀瞬間一驚,結了?剛才還口口聲聲案情復雜,打個炮的功夫就結了?
夏耀感覺給那邊打了個電話,對方身份敏感不敢亂說話,就隱晦的表達了一下原因。
夏耀猛地一拍床單,解恨,太解恨了!這特麼就是報應啊!
袁縱回來的時候,夏耀坐在床上,兩眼放光,和他出去時判若兩人。
“你知道麼?黑豹特衛攤上大事兒了!據說偷運走私槍支,貌似在高速路上起火爆炸了,而且還傷著人了。他們投資現在急得團團轉,一門心思要兜住這事,媽的,這就是報應啊!哈哈哈哈、、、你聽說這事兒了麼?”
袁縱淡淡一笑,“沒有,這不是剛聽你說麼.”
夏耀樂不可支。
“行了,先吃飯吧。”
夏耀說:“我先解個小手兒,回來再吃。”
“用我跟著你麼?”袁縱問。
夏耀慢慢往衛生間挪,擺擺手,“不用了。”
袁縱趁著夏耀去衛生間的功夫,拿起他的手機看了一眼,幾百條短信,全是今天一天發的,之前的全部刪除了。這些短信來自各方渠道,談論的都是一件事的進展,就是黑豹特衛制造假新聞黑他們公司的事兒。
而且通話記錄上面顯示的號碼也都是各種部門人員的電話,所有通話時間都在自己不再的這幾個小時,幾乎不間斷的接打。
袁縱意識到,夏耀自始至終都沒提過黑子的事,甚至連他的后續狀況都不關心。心里就像吞下一塊巧克力,苦甜苦甜的。
夏耀側身躺在床上吃包子,咽下去不如坐著吃那麼順暢,袁縱就用大手在他胃部輕輕的下順,一邊順一邊訓他。
“以后還這麼折騰不?”
夏耀搖頭,“再也不折騰了!”
“敢說我老?”袁縱冷哼一聲,“勞資就是四五十,操你也綽綽有余。”
夏耀噎住,打了個嗝,突然問:“袁縱,你說咱倆現在這樣、、、算是在一起麼?”
“你覺得呢?”袁縱問。
夏耀說:“我覺得不算。”
“那你覺得怎麼樣才算在一起?”
“不知道怎麼樣才算,反正現在不算。
”
袁縱有點猜不透夏耀的神邏輯,“你到底想說什麼?”
夏耀塞著豹子的嘴費力的咧開,“假如咱倆真的在一起,你會在乎我的過去麼?”
“你有過去麼?”
夏耀先是一愣,而后氣惱的看向袁縱、“靠,你丫別瞧不起人,勞資也風流過好麼?”
“跟大白腿風流過?”
夏耀猛地竄起來朝袁縱一陣暴打。
袁縱攔住他,沉聲勸道,“別鬧了,好好吃飯。”
夏耀躺下繼續嚼著肉包子,沒吃幾口又開口說,“假如,我是說假如,咱倆現在在一起了,是不是意味著從今天算起,之前的所有事都可以忽略不計了?尤其是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事兒。”
“我和你的算計方式不一樣。”袁縱給了夏耀致命一擊,“我的時間是從你說“我是你的”開始,從那之后,你就得對我負責了。”
夏耀掐指一算,當即瞪圓眼睛。“你這計算方式不科學啊!”
袁縱瞇著眼睛審視著夏耀,“那你跟我說說,你糾結的這個時間差意義何在?”
“沒、、、我就是說著玩兒。。。”
113 意外的“驚喜”
晚上,袁縱伺候著夏耀洗洗涮涮的時候,發現柜子里那套護膚品不見了,隨口問了句,“你那套護膚品呢?”
夏耀的謊話張口就來,“讓我媽拿回家了。”
袁縱沒有在說什麼,端著臉盆去了衛生間。
晚上,兩人各自誰在一張單人床上,中間相隔不到一米。
夏耀睡覺前最喜歡干的一件事就是偷窺袁縱,他發現袁縱的生活習慣和他乃至他身邊的人都不太一樣。袁縱睡覺前很少玩兒手機,通常就是看看是否有漏掉的短信或者電話,檢查完就規規矩矩的放在柜子上不去動了。
而且袁縱的睡姿也很規整,躺的穩穩當當的,極少出現那種七仰八叉的夸張的睡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