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她那倆大奶子,一看就是隆的,還有那大屁股,不知道讓多少個男人干過了,草,想想就JB惡心。”
王治水眨眨眼,“然后呢?”
宣大禹臉色變了變,仿佛極其不樂意開口。
“然后……她跟妖兒在一起了。”
王治水噗嗤一樂。
“笑你大爺啊!”宣大禹狠狠拍了王治水的腦門兒一下。
王治水的腦門兒還未痊愈,被這麼一拍頓時疼得呲牙。
宣大禹略不自在地問:“你那腦門兒還沒好啊?”
“快了。”
“讓我看看。”
宣大禹突然將王治水拉到身前,用手掀開他的劉海,仔細看了看恢復程度不盡人意的傷疤,忍不住皺眉抱怨。
“不是給你錢讓你去除疤了麼?怎麼還這德行啊?”
王治水故意轉移宣大禹的注意力。
“我怎麼覺得夏耀喜歡這女的他哥的可能性比較大啊!他會不會就是拿這個女的做擋箭牌啊?”
宣大禹神經一緊,“你怎麼知道的?”
“要是我,我就喜歡她哥。”
“草!”宣大禹一拍桌子,“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是基佬啊?”
王治水嘿嘿一笑,俊美的小臉湊到宣大禹臉邊,陰陽怪氣地問:“你吃醋了?”
“誰吃醋了?”宣大禹硬著臉不肯承認,“我是怕妖兒吃虧,他丫一點心眼兒都沒有,那女的一看就是老油條,我是怕妖兒讓她騙了。”
“哦……”王治水的尾音兒拖得很長。
宣大禹言歸正傳,“所以我讓你來呢就是派你當臥底的,我總覺得這女人私生活不檢點。你這幾天就甭工作了,二十四小時盯著她,一旦她有什麼‘不規矩’的行為你就立馬通知我。錢我按照你平時工資的十倍給,你覺得怎麼樣?”
王治水當然樂意接了,這輕省又賺錢的活兒誰不樂意干啊?
“你想包養我就直說,非要這麼變著法地給錢……”王治水一臉賤笑。
宣大禹巴掌揚起來,“你特麼再嘴賤我抽你信不信?”
王治水直接閃到門口,笑著敬禮。
“保證完成任務。”
宣大禹瞧見王治水腦門像是爬了一條蟲子,笑起來皺巴巴的,心一軟,直接甩給他一個紙袋,里面裝著五千塊錢。
“先墊付給你的,好好把你那惡心的腦門兒治治!”
王治水往錢袋里掃了一眼,幽幽地說:“拿著心上人的錢去幫他掃除情敵,這錢賺得真特麼心酸啊!”
說完,沒等宣大禹開口罵,就直接一溜煙閃人了。
宣大禹站在樓上看到王治水一邊走路一邊點錢的得瑟樣兒,心里忍不住嘀咕:草,這2B小子怎麼還越看越順眼了呢?
自打夏耀和袁縱的關系在袁茹那曝光之后,袁茹就心甘情愿當起了電燈泡。每天不厭其煩地來騷擾夏耀和袁縱,最主要的一點表現就在吃飯上,幾乎頓頓都過來蹭。而且每頓飯都要喝酒,喝完吆五喝六的,就沒消停過。
今天耳根兒終于清靜了,因為袁茹找到了心儀的對象,忙著甜蜜去了。
夏耀心情大好,去找袁縱前特意去超市精心為他挑選了一樣禮物。
袁縱正在廚房鐺鐺鐺展示著神乎其神的刀工,夏耀就從他后面冒出來了,特別大男人地勾住袁縱的肩膀,附在他耳邊柔情蜜意。
“老婆,送你一個禮物。”
對于夏耀這種時不時就過把男人癮的舉動袁縱早就見怪不怪了,他更關心的是夏耀所謂的“禮物”。
自打新學員入住公司培訓以來,夏耀就各種貼心。
經常在繁重的工作任務完成之余,還要擠時間過來,以代理教官的身份幫袁縱“分擔解憂”。實在來不了了,也得找人順路捎過來一樣小禮物。
夏耀把禮物盒遞到袁縱手里,神秘的口吻說:“拆開看看。”
袁縱拿起來沉甸甸,看來是份大禮。
拆開層層包裝后,看到里面是一把菜刀。
不要以為夏耀是惡作劇,他是真心想慰勞慰勞袁縱每天不辭辛苦地給他做飯。
“我看你那把切菜的刀不太好用了,就重新給你選了一把,我媽告訴我這個牌子的刀特別好使,我特意給你選了一把最著實的。”
確實挺著實的,也就袁縱的手腕能利落的耍起來,因為這根本不是一把切菜的刀,而是一把軟骨刀。這二貨從來沒做過飯,根本分不清刀和刀的區別,以為所有刀都是一樣的。
“快試試好用不!”夏耀迫不及待。
袁縱將手里的菜刀放下,把夏耀買的那把軟骨刀拎起來,在夏耀熱切期盼的目光下,突然一條手臂將夏耀抄了起來,作勢要把他放到案板上。
“我記得某人說看上我就自割JJ呢,我等了好幾個月也沒動靜,看來讓你自覺是指望不上了,不如我替你了了這樁心事。”
我草,咋還記得這事呢?夏耀看到袁縱的刀老往自個褲襠上挪,趕忙嚷嚷著否認。
“誰特麼看上你了?我才沒看上你呢!”
袁縱絲毫不理會夏耀的反抗,依舊用刀在夏耀的褲襠周邊轉悠,佯裝要剁的架勢。
“今兒廚房正好缺大白蘿卜,剁下來還能湊一個菜。”
夏耀雖然知道袁縱的手法很準,可架不住生理性緊張啊!這刀要是有絲毫的偏離就是一輩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