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是夏耀曾想過的同居,一切都需要磨合和適應。這里完全就是一個由著他撒野耍渾的家,每一個角落都打著他的烙印。
夏耀坐在床上,幽幽她嘆了一口氣。
這是逼我用完那幾箱潤滑油的節奏啊!
袁茹提前被袁縱支開了,晚上住在閨蜜家。
于是家里就成了兩個爺們兒隨便折騰的地方。
袁縱仰靠在夏耀房間的那張大床上,夏耀就從一面墻躥到另一面墻。中間經過這張床,腦袋直接頂在袁縱的褲襠上,雙手騰空翻過去,然后再從另一面墻助跑繼續翻。
每一次腳掌落她,都會換來大鷯哥的一聲“好!”。
這聲“好”聽著就像老北京唱大戲時底下觀眾的喝彩聲,字正腔圓又滑稽。
相比之下,小鷯哥就是甕聲甕氣的“呱唧呱唧”,偶爾還會莫名穿插一段“嘎嘎嘎”的笑聲。
夏耀這麼來回折騰,其實就是為了逗鳥。
袁縱目光爍爍地掃視著他,嘲弄的口吻說:“我怎麼覺得您這骨頭不像長歪了的?”
夏耀先是一頓,而后嘿嘿笑了兩聲。
“你對我負責,我也得對你負責。”
袁縱完全不理解熊孩子的神邏輯,于是當夏耀的腦袋再在他褲襠上“著陸”時,一把將他抄了下來,使勁擰在懷里。
“你跟我說說,您這是怎麼個負責法?”
夏耀喘著粗氣說:“鍛煉體啊!我把身體鍛煉好了,也是為你造福啊!你看你都把潤滑油、藥什麼的準備全乎了,我能為你做的只有保持一個最好的狀態。”
袁縱越聽這話越別扭,他可不認為夏耀如此大費周折只是為了奉獻,沒一個男人有這種自覺性。
再說了,被爆菊也用不著這麼賣力啊!
“你把話說明白點兒。”袁縱盯著夏耀。
“我說得還不夠明白麼?等我過兩天去醫院復查,如果沒問題咱倆就可以把事辦了。你一次我一次,你的話我就不擔心了,我這不是怕自己滿足不了你麼?”
袁縱微斂雙目,“你一次我一次?”
“不然呢?難道都讓你來?別扯了,我這根JB留著干嘛用?我跟你說,前些天我都沒想留你的份兒,不然給你穿那麼緊的內褲干嘛?就是想給你丫勒出個前列腺炎來!”
袁縱心中獰笑,行,夏小妖,你看我那天不干死你!
夏耀看袁縱眼神不對,急忙又補一句,“當然,我可以讓你先來。”
袁縱爽快答應,毫不含糊。
“如果我干了你之后,你還能起來干我,老手跪地上讓你操!”
夏耀被袁縱激起濃濃的戰斗欲,胸口熱血沸騰,當即與他對擊一拳。
“這可是你說的!”
“我說的。”
袁縱一臉的廣告詞——就是這麼自信!
而后,夏耀又去沖了個澡,洗完澡之后靠在袁縱的肩膀上玩手機。
大叔偶爾也會小孩心性,尤其懷里躺著一個小賤肝兒的時候,也會忍不住捏捏他,抽兩把,劃一下手機屏幕。
“你煩不煩?”夏耀炸毛了。
袁縱使勁摟著他,兩只大手攥住夏耀的手,強行把控著他的手機。
“你說你想看什麼.我幫你點。”
夏耀想了想,說:“軍事。”
沒一會兒,房間里響起溫馨的抱怨聲。
“你瞅瞅你這個大手指頭,讓你丫點這個,你一下點兩個下去了!!”
睡覺前,夏耀跟袁縱說:“周末陪我跟哥們兒一起吃個飯壩。”
“又是宣大禹?”一提必臉黑的人。
夏耀說:“我已經跟他說請楚了,他就那個脾氣。你跟我在一起,總得試著接納我的朋友吧。”
現在夏耀跟宣大禹那晚的誤會結請了,他的膽兒又肥了,迫不及待想把自個的男人拿出來顯擺。
到時候一拍桌子,看看爺的品味,再瞧瞧你們找的貨色!
袁縱沒說什麼,算是答應了。
131 保證虧待不了你
自從上次劉萱從彭澤家中暴走后,兩個人一直處于冷戰狀態。
彭澤也曾低聲下氣地去解釋過,去求過,可劉萱總擰巴著不肯原諒他。彭澤好歹是個貴公子哥,吝輩手沒受過誰的氣,劉萱架子端得太高,他也有點兒消化不了。
所以這些天彭澤情緒極差,時不時就跑到李真真這發泄。
“你怎麼又來了?”李真真已經誰備睡了。
彭澤二話不說,把人拽到床上就扒褲子開干。
李真真再淫蕩也有個底線,彭澤老這麼不清不楚地跟他搞,每次都帶著強迫性質,他心里能不窩火麼?
“彭澤你什麼意思?咱不是說好以后沒關系了麼?”李真真推搡著彭澤。
彭澤完全不理會他的反抗,直接把手伸到李真真的大白腿上,如饑似渴地摸撫掐弄著,眼睛瞇著發出灼人的喘息聲。
“我草,真尼瑪滑溜……”
李真真讓他摸得扭腰亂哼,卻依舊繃著臉不肯屈從。
“你丫有女朋去怎麼不去搞?整天跟我折騰什麼勁兒啊?”
彭澤口是心非,“她要是讓我搞,我特麼還能找你來麼?”說完往李真真枕頭邊上甩了好幾沓錢。
李真真惱羞成怒,“拿著你那倆臟錢兒麻利滾蛋!”
“喲,您還清高起來了……”彭澤一根手指直接捅了進去,在緊致的甭道里粗暴地穿梭,“丫每次逛街拿的是誰的卡?你這一身的名牌都特麼哪來的?賣夠了跟我這裝純來了,當初誰特麼接個吻都伸手要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