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麼又沒勁了?當初不是你一心紅要追的麼?”
彭澤嘆了口氣,“當時確實挺中意這個丫頭,覺得和我接觸到的那些女孩都不一樣,大大咧咧的,脾氣又直又爽快。后來在一起了才發現不是那麼回事,什麼小心眼啊,矯情啊,怕什麼來什麼。”
“你這是在拿男人的標準要求劉萱,因為你之前和李真真胡來了一段,習慣了和男人的相處模式,思維上轉換不過來。你想想你之前交往過的女孩,不都那樣麼?袁茹不比劉萱更女漢子?該嬌氣的時候照樣嬌氣。”
彭澤不承認,“李真真他也不像個爺們兒啊,我能受他什麼影響?”
“他再娘,身上也有男人慣有的,女人沒有的特質。”夏耀說。
彭澤想想也對,盡管他一直不想承認李真真身上的男性魅力,但某種時候讓他反復回味不能釋懷的恰恰是這些。
“真真看著挺矯情的一個人,但其實他挺好哄的,說生氣也就是幾句話的事,從來不真和我翻臉。而且他挺會照顧人的,瞧他小胳膊小腿的,勁兒大著呢。好幾次我喝得爛醉,都是他把我抱上床的,這事劉萱肯定干不了。”
剛才說起劉萱沒詞的彭澤,這會兒提起李真真,卻有點兒收不住了。
“最主要的是他特別懂我,我倆無論鬧多太別扭,只要我需要他,他肯定隨叫隨到。有些話我沒法跟劉萱說,但是我能跟他說,多難聽多惡心的話都沒事,都是爺們兒,誰不知道誰啊?”
“我老說他賤,其實根本不是損他,就是像稀罕小貓小狗一樣稀罕他,覺得這東西是自個的,誰也搶不走。
我該談朋友談朋友,該干嘛干嘛,只要每天回家能摸摸他,抱抱他,我心里就知足了。”
夏耀心中暗道:你丫真活該!
彭澤繼續感慨,“其實我一早就知道他動真格的了,我剛跟劉萱在一塊的時候,他天天在樓下轉悠。有時候我也想說兩句橫話,可我狠不下那個心啊!那個時候我就眼巴巴地盼著,盼著他能早點兒找個人,結果真等他和別人好了,唉……”
彭澤仰靠在沙發上,赤紅的瞳孔望著天花扳,一臉憂郁地抽著煙。
“你知道他哪最讓我惦記麼?”
夏耀明知道答案,還裝純地問:“哪?”
彭澤一口煙霧一個字。
“腿。”
夏耀說:“就是床上功夫唄?”
“也可以這麼說。”
夏耀色心大起,好奇地打聽,“真那麼厲害麼?”
彭澤說起這個回味無窮,嘴里的酒都有了另一番味道。
“他的床上功夫真不是一般的好,我栽就栽在這了。往床上一躺,摸不著一塊骨頭。別人不敢做的姿勢他敢做,別人不敢說的話他說。一場下來,轟轟烈烈,痛痛快快。完事還偷偷抹眼淚,那小樣兒別提多可人疼了。”
夏耀俊臉泛紅,“瞧你夸的,我特麼都想試一把了。”
“我一點兒都不夸張。”彭澤說,“小姐我也睡過,但是跟他那口活兒比起來,簡直弱爆了。他強就強在自個也是個男的,知道怎麼逗男人更來勁。就那兩條腿,軟的時候真軟,怎麼掰都成,騎上來的時候是真有勁,女人絕對來不了那節奏和力度。”
對于這一點,夏耀深信不疑,沒那個本事也做不出那麼好用的潤滑油。沒有那麼好用的潤滑油,夏耀也不會那麼死心塌地地幫他。
彭澤又感慨,“我只要一想他和別的男人上床,被別的男人操,我真的……難受得連死的心都有了。”
看到彭澤情動傷心的模樣,夏耀心里又有點兒不落忍了。
“妖兒,我想跟你說件事。”
夏耀點頭,“你說吧。”
彭澤運了運氣,目光變得有些凝重。
“我查了,和真真在一起的那個男人,是袁縱公司的。”
夏耀一口菜差點兒嗆出來。
這是同伙身份要被揭穿的節奏麼?
結果,彭澤下一句話卻說:“所以我擔心你。”
呃……夏耀糊涂了,這是哪跟哪啊?
“擔心我?”
彭澤一臉正色地說:“我懷疑李真真是看上袁縱了,所以找了一個和袁縱差不多的練手,等練好了拿他當跳板,去釣真正的大鱷。”
夏耀輕咳一聲,“他沒那麼大野心吧?”
“那可沒準,你們家爺們兒一看就是器大活好的典型,他丫又那麼騷,真和你們家爺們兒來一場,不得爽死他?”
夏耀臉上一雷滿不在乎的模樣,心里卻暗暗地說:他也就能應付應付你,想擺平我們家爺們兒?不是爺吹牛B,除了我沒人來得了!
酒足飯飽后,夏耀一亢奮,又去翻彭澤的衣柜。
“我可翻到一個好東西,嗒嗒嗒嗒!”
甩出一條男士丁字褲。
“說,哪來的?”夏耀挑眉看著彭澤。
彭澤被酒熏紅的面頰浮現一絲邪笑,“還能哪來的?李真真那個小賤貨給我買的唄,我一直沒穿過。”
“你就不怕劉萱看到啊?”
“她看到又怎麼了?我就說是我自個買的。”
現在穿丁字褲早就不是女人和G的特權了,很多時尚圈的男士都喜歡穿這種內褲。夏耀聽說這東西穿慣了比三角褲和四角褲都舒服,而且特別涼快,一直都想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