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耀聽著身下的水聲,惡趣味地調戲袁縱的嘴唇和耳朵,每調戲一下,水流就會變小或者戛然而止。于是迷上了這種斷斷續續的節奏感,就像音樂臺上的指揮家,親一下啃一下吸一下,然后聽著下面偶爾湍急偶爾舒緩,欣賞完畢后在袁縱耳旁吃吃地笑。
“啥時候讓我干你一次?”
又到了袁縱展現其語文功力的時候。
“我為什麼要讓你干?”
夏耀急了,“剛開始做的那幾次咱不是說好了麼?你先試著來,然后換我試著來,找到一個最適合咱倆的方式。”
“你不用試了。”袁縱相當霸道的口吻,“現在已經是最佳方式。”
夏耀不依,玩了命地在袁縱身上揮拳蹬踹。
“得得得……”袁縱使勁穩住夏耀的身體說,“咱現在還在磨合期,這種搭配漸入佳境,還是暫時不要打破和諧。”
“操!”夏耀使勁薅扯袁縱的頭發,“你丫不是個爺們兒!”
袁縱將夏耀掄甩到床上,欺身壓上去。
“我寧愿做操你一輩子的娘們兒。”
“唔……”
就在黑豹特衛狀況越發低迷的時候,袁縱的公司反而蒸蒸日上。各種開放性政策出臺后,公司斂了一大批資金,決定建立一個慈善基金會,扶助那些退伍的傷殘老兵。
屆時會有個基金會的成立保證金,除了公司自己注入的資金外,工作人員和學員們也要示意性捐贈一些,表示對慈善事業的大力支持。
夏耀作為“總裁夫人”這種角色,掏錢是必不可少的。
以往在夏母面前提都不敢提銀行卡的事,今兒終于底氣十足地問了一下。
“媽,我這兩年攢了多少錢?”
夏母心中那根弦立刻繃緊,“你問這個干嗎?”
“不干嘛,就是問問。”
夏母把存折拿過來瞅了兩眼,淡淡回道:“沒多少,還不到二十萬。”
“就這麼點兒?”夏耀皺眉,“加上壓歲錢呢?”
“也就五十萬吧。”
夏耀問:“那我能把這五十萬取出來麼?”
問都不問是干什麼用的,夏母直接甩過去兩個字。
“不能。”
夏耀軟語相求,“媽,我又不是拿這錢去糟踐的,我是要捐贈到慈善基金會做好事用的。”
夏母斜眼掃著夏耀,“又沒地震沒海嘯的,你捐那麼多錢干嘛?”
“不干嘛,就……積德麼!”
“你爺爺沒拿過公家一分錢,你爸爸每個月的工資都有慈善投入,祖宗三輩兒的德都給你積好了,還用得著你操心?”
夏耀只好實話實說,“媽,其實是這麼回事,袁縱他們公司要成立一個慈善基金會,我跟他關系這麼好,不意思意思哪成啊?是吧?”
說到袁縱,夏母的臉色緩和了一些。
“真是為這事,不是為別的?”
夏耀舉手,“我發誓,絕對是為了支持朋友的慈善事業。”
夏母吧了口氣,“袁縱對你,對咱家確實不錯,沒事總來看看我……”
“還給您做飯吃。”夏耀使出殺手锏。
夏母掃了他一眼,“我倒不是為了那幾頓飯,就覺得他人品不錯,干正事,為了慈善咱確實可以支持一下。”
夏耀狂點頭,“以后他會來得更勤的。”
“這樣吧,太少也拿不出手,你就拿著這張存折去,我再給你添點兒,湊個二十萬。”
夏耀一陣躊躇,目光盯著夏母手里的另一張壓歲錢存折。
“媽,您看您給二十萬也是給,五十萬也是給,為什麼不豪氣一點兒呢?您想想,去年我執行那個高危任務,要不是袁縱幫我入的那幾槍,我現在早就入土了,你兒子的命還不值五十萬麼?”
“可這事也是你舅擺平的,不然他早就判刑了。”夏母提醒。
夏耀目光陡然強硬起來,“讓我給二十萬也可以,到時候我就當眾宣布,說這是我和我母親共同的心意。”
“把我拉上干什麼?”
夏耀說:“您可以不出錢,但我不能不給您記個名啊!”
夏母有點兒拉不下臉來,思慮片刻后還是松口了。
“行了行了,這兩張存折你都拿走吧,有點錢就瞎折騰。”
夏耀激動得在夏母臉上親了一口,連夸了好幾句“媽,您真年輕。”
夏母好長時間沒得到兒子香吻了,風韻猶存的臉上泛上點點霞光,語氣不由自主地溫柔下來。
“上次袁縱送來的那個肉醬特別好吃,讓他有空再給我做點兒。”
“沒問題,沒問題。”
從家里出來之后,夏耀又給彭澤和宣大禹打了電話。
這二位都比夏耀有錢,不過幫朋友和幫朋友的老公肯定不一樣了。尤其這二位都和袁縱有一定的糾葛,一個是高度懷疑李真真暗戀袁縱,從而找了袁縱公司的人當備胎,讓他各種不順心。另一個就不用說了,一直視袁縱為敵。
“就三十萬?”夏耀朝彭澤嚷嚷,“你好意思麼你?買丁字褲有錢,一到需要你的時候又裝窮是吧?”
“那丁字褲都是真真買的,我真沒多少錢,你應該跟大禹要,他丫才是真土豪!”
夏耀一口價,“至少五十萬。”
彭澤再推拖也不好意思了,只能硬交叉點頭皮答應。
結果等夏耀再給宣大禹打電話,對方直接一句話。
“不給!甭特麼指望我往他那投一分錢!”
完全沒有商量的余地,直接把電話掛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