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電梯上,袁縱簡直就已經瘋了,差點兒在這幾秒鐘的時間內制造一場“電梯謀殺案”。
夏耀一直在嘗試著安撫袁縱,而且這種安撫讓他頗有成就感,因為平時都是他突然來勁不受控。這次換成了袁縱猴急地撲到他的身上,一個勁地磨著他,讓他過足了爺們兒癮。
這個藥果然是個好東西……夏耀心中暗道:看來這次趁機辦掉袁縱不是問題了。
進了門,夏耀又被袁縱推擠到墻角一陣蹂躪,繼續擺出大男人的派頭和袁縱說:“不急,不急啊,咱去床上,保證讓你爽個夠。”
結果,到了床上,夏耀就被袁縱拴上了。
“哎,我說……你拴我干嘛啊?”夏耀急了,“你拴我我怎麼伺候你,給你治療啊?”
掙扎的工夫,四肢全被吊在床頭床尾,像任人宰割的小白豬。
“啊……”
袁縱滾燙的手指搓上夏耀的乳頭,夏耀猛的揚起脖頸,腰身一陣戰栗。
“別……你手好燙……癢……啊啊啊……”
夏耀的皮膚在袁縱粘著催情油的手指撫摸下,快感激增了好幾倍。腰身不受控地扭動搖擺,屁股反復摩擦床墊的聲音燎起了袁縱胯下的熊熊大火。
“不……不要不要不要……嗚……”
在夏耀毫無心理和身體準備的情況下,袁縱灼熱的手指猛的插入夏耀的體內。
夏耀的臀瓣一陣激抖,密口劇烈地收縮,哭叫著噴射出一股。
手指帶給夏耀的過度刺激讓袁縱獸性大發,粗壯的三根手指長驅直入,在脆弱敏感的內壁上摩擦肆虐。滾燙的指尖兇狠地戳擊著夏耀的G點,捅得夏耀兩冬腿掙扎蹬踏,臀瓣離開床墊左右扭擺。
袁縱則騎到夏耀的脖頸處,將巨物埋入他的口中粗魯地抽插。
夏耀發出痛苦的嗚咽聲,賣力吞吐間,又一個爆炸式的快感在小腹處升騰。逼得夏耀面孔扭曲,牙齒在袁縱的巨物上打顫,銷魂地浪叫著。
袁縱被夏耀的撩人表情激得粗吼一聲,扭住他的下巴質問。
“你騷不騷?”
夏耀不回答。
袁縱帶電的手指兇悍地戳擊夏耀的凸點,無論怎麼掙扎哭叫都不予饒恕。
“問你話呢,往家里帶這種東西,你騷不騷?嗯?”
夏耀又噴出一股,身體劇烈地顫抖,在袁縱粗硬的巨物上狠吸了一口。
“騷……”
袁縱將小騷媳婦兒口中的巨物拔出,濃情蜜意的眼神交流過后,一個兇狠的貫穿伴隨著交疊的低吼聲,大床一陣顛簸。
……
161 烽火戲諸侯。
夏耀和袁縱走了之后,田嚴琦一個人在車里承受著煉獄般的折磨。
夏耀的朋友給田嚴琦打了好幾個電話,田嚴琦恍若未聞,嘴里嘰里咕嚕不知道在說些什麼。目光直勾勾地掃到窗外,豹子那似笑非笑的面孔在視線內不斷放大。
一個多小時后,夏耀的朋友才找到田嚴琦所在的位置。
這會兒天已經黑透了,夏耀的朋友剛走到田嚴琦的車前,還未將車門打開,就感覺一股強力從身后襲來,然后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豹子的手輕輕一拉,車門開了。
田嚴琦赤紅的瞳仁看著他。
“怎麼著?我來幫你解決一下燃眉之急?”
田嚴琦幾乎把嘴唇咬出血來,身上的每一寸皮膚都在叫囂著渴望,但是潛意識里還在垂死掙扎著。
他這輩子還沒跟誰做過愛,不能就這樣將自個葬送了。
于是田嚴琦自己把手伸進褲子里,旁若無人的套弄起來。
“夠浪的。”
豹子嘲弄的口吻調侃了一句,然后坐進車里,硬是將田嚴琦的手攥住,不讓他自行解決。惡趣味地看著田嚴琦掙扎扭動,痛苦粗喘。
“怎麼樣?用不用我給你解決?”
田嚴琦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成串地往下飆,瞳孔外凸,眼睛里充斥著欲望和憤怒交疊的火,在豹子的注視下猙獰地燃燒著。
豹子又把手伸到田嚴琦的衣服里,剛觸碰到他的皮膚,田嚴琦就一陣劇烈地顫抖。
“真不用?”
田嚴琦死咬著牙關,艱難地擠出兩個宇。
“不一用。”
豹子哼笑一聲,他是過來人,對付田嚴琦這樣的小嫩雛輕而易舉。只不過要看他的心情了,畢竟田嚴琦的表現還未到挑起他興致的地步。
“呃……”
田嚴琦眉頭痛苦地擰動,褲襠處一陣戰栗,濃稠的液體無意識地滑了出來。
豹子瞇著雙眼注視著田嚴琦,心中嘖嘖稱奇,行啊!小伙子挺有種,讓大叔我刮目相看。若是放在豹子年輕那會兒,他是斷然做不到的,尤其為一個根本看不上自個的男人。
于是,豹子將手伸進了田嚴琦的褲子里。
“啊啊啊啊——”
田嚴琦不受控地狂瀉而出,銷魂的呻吟聲終于將豹子的“老二”吵醒了。
“別忍著了,有什麼意義啊?”
“你就把叔當成醫生,給你治一治,無傷大雅。”
田嚴琦嘴唇都咬爛了,瀕臨昏迷狀態,還在死死扛著。
豹子眸間閃過一抹厲色,手指攜著粘糊糊的液體往下深入,在田嚴琦歇斯底里的嘶吼聲中,沖破了他用命堅持的那道防線。
一瞬間,田嚴琦吼出了袁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