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夏耀躺在床上一副僵死狀態,動也不動一下。
豹子故意問:“和袁縱分居很多天了吧?”
豈止是很多天?已經是一個多月了,自打田嚴琦被豹子辦掉之后,夏耀就一直過著吃齋念佛的日子,“精力”無比旺盛。
半個鐘頭過后,藥勁兒上來了。
夏耀的身體開始發燙,心跳加速,腦中頻頻出現幻覺。
但是他強忍著不吭聲,腦門浮起一層細密的汗珠,呼吸越發急促。
豹子往夏耀臉上吹了一口熱氣。
“忍不了了?”
這點兒熱氣都讓夏耀心癢難耐,更甭說其后接二連三的挑戰了。
此時此刻,夏耀充分理解了當初田嚴琦的痛苦。
隨著時間的推移,夏耀的難受程度愈演愈烈,已經到了躺不住頻頻打滾的境地。逼人的癢勁兒從骨頭縫往外鉆,讓人無處躲、無處藏,無從招架。
豹子有那麼一丁點兒不忍,手朝夏耀伸了過去。
“你給我滾!!!”
夏耀喊出這一聲后,繃不住跟著一連串痛苦的尾音,見者心癢,聽者迷醉。
豹子朝旁邊的六個人說:“你們出去吧。”
本以為火候已經快到了,結果豹子又陪著夏耀熬了十多分鐘。
這十幾分鐘對于夏耀而言簡直是生死掙扎,眼前的豹子就像六塊鮮美的肉,而他就是饑餓到了瀕死狀態的野獸,仿佛這一口不吃下一秒就會咽氣。
豹子朝夏耀的耳朵里面吹氣,輕聲問:“怎麼樣?”
夏耀悶吼一聲,豆大的汗珠在豹子的注視下滑入耳孔。
豹子的眼神變了變。
其實他對夏耀并無惡意,只是缺少像袁縱那樣的一份耐心,略顯急躁和生硬了一些。
看到夏耀如此難受,豹子也有點于心不忍,想著早晚得棄械投降,不如讓他少受點兒罪。
“你放心吧,我跟袁縱說這件事的時候,一定會一再地強調,你堅持了很久很久,比小土田兒還能忍。”
夏耀置若罔聞,依舊在歇斯底里地掙扎著,眼淚和鼻涕全都不由自主地涌了出來。身體開始不受控地顫抖,牙齒對碰發出的響聲,凸起的青筋在腦門上游走著。
此時此刻,夏耀的面孔已經喪失了美感,變得扭曲走形。
豹子心中生出幾分焦灼和妥協之意,話鋒又一轉。
“你放心吧,我不會跟袁縱說這件事的。”,夏耀的目光朱去了焦距,整個人就像是水做的,嘴唇從潮紅變成了深紫色。卻依舊死死地抿著,隨著脖頸上的青筋劇烈地抖動。
豹子等不下去了,直接把手伸到了夏耀的褲襠處。
夏耀發出崩潰的一聲嘶吼,口水從嘴角汩汩流出。
豹子本以為已經忍到頭了,結果夏耀匯聚全身的力量擠出一個字。
“滾……”
豹子急了,直接把手伸到夏耀的內褲里。
那一瞬間,夏耀的肌肉群集體癱痰,整個人喪失了意識。卻憑著本能繼續抗拒著,就像已經被開膛破肚的魚還在案板上跳動,做著對生命的最后一搏。
鮮血開始從夏耀的鼻孔里源源不斷地流出。
豹子的熱情硬生生地被逼退了,大聲傳呼外面的人。
“趕緊進來兩個。”
其中一個人給夏耀止血,忙活了半天都無濟于事。
“頭兒,止不住啊!”
“……”
171心如刀絞。
五分鐘之后,助理帶著醫生火速趕到。
本以為是施力過猛導致的創傷,助理還特意叮囑醫生多拿了些肛腸科的急救藥物,哪想進去才發現流血的部位竟然是鼻子,讓助理大跌眼鏡。
“這……怎麼回事?”問豹子。
豹子罵罵咧咧的,“哪個孫子配的破藥?”
助理悻悻地站在一旁不敢說話。
醫生很公正地說一句,“藥沒問題,是他扛得太久了。”
豹子煩躁地抽著煙,目光死死盯著夏耀,生怕出什麼意外。
在醫生的救治下,夏耀的鼻血很快就止住了,醫生又給他注射了下火的藥,夏耀漸漸地昏睡了過去。
豹子此時才不得不感慨一句,“我以為小土田兒就夠變態了,沒想到他比小土田兒還變態,袁縱真是不養凡人啊!”
“行了,把床鋪收拾收拾,都出去吧。”豹子說。
醫生特意叮囑,“服藥剛緩過來,建議不要再繼續折騰了。”
“我也沒那個興致了。”
把眾人都趕走之后,豹子走到床邊,注視了夏耀良久。看到他衣服上還沾著血,便去柜子里給他找了件干凈的睡袍換上。
換衣服的時候,豹子終于知道袁縱這“沖冠一怒為紅顏”的動力從何而來了。
真特麼白啊!
就像剛從奶缸子里撈出來的,渾身上下連個蚊子叮出來的印兒都沒有。
這樣的皮膚,不弱不娘,肌肉飽滿結實,毛發濃密黑亮。尤其臀部長得相當漂亮,皮膚松緊有度,摸一下肉感十足。
簡直就是個極品!
豹子粗糙的手指將復耀睡袍的帶子輕輕一系,自己也脫鞋上床,把夏耀摟在胸前,一邊抽煙一邊享受著坐擁天下的成就感。
下午公司正忙的時候,袁縱斂著一身的暴戾氣焰從辦公室走出去。
田嚴琦正巧要找他,一瞧袁縱這陣勢,禁不住佇足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