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耀訥訥地說:“開始沒有,現在不知道了……”
“什麼意思?”彭澤臉色一緊。
夏耀說:“貌似李真真對錢程有感覺了。”
彭澤當即摩拳擦究
“這個小賤夫……”說完,收拾東西就要走人。
夏耀急忙拽住他,“你干嘛去?”
彭澤說:“把他丫追回來,搞死他!”
“……”
175他怎麼也在這?
隨著袁縱和豹子的離開,兩家保鏢公司廝殺的風頭逐漸遠去,僅剩那幾條令人津津樂道的八卦貼。黑豹特衛已經無力回天,全身心投入到房地產領域,而縱橫特衛依舊在行業內位居霸主地位,拾起無傷大雅的殘片繼續經營。
袁縱離開的第十天,田嚴琦終于接到了袁縱傳送過來的消息。
“袁總說他相信你的能力,讓你不要有顧忌,好好干!”
一開始田嚴琦聽到這句話,還覺得特別振奮人心,每天加班加點努力工作,不僅把袁縱的活兒替他干了,還帶動起公司的一系列改革,與其他工作人員商討復興公司的偉大重任,壯志勃勃,任勞任怨。
隨著時間的推移,轉眼到了十一月份,天都冷下來了,袁縱除了那一句話再無其他表示,田嚴琦單槍匹馬地熬戰了一個多月后,終于發出一聲感慨。
“這特麼是累孫子呢?!”
下午,田嚴琦去了施工地。
袁縱這邊的施工人員叫過來考察地形,豹子公司的樓毒地基都打好了。雖然施工人員并無瓜葛,但是早就聽說縱橫特衛和黑豹特衛是死對頭,難免說幾句招人隔應的話。
“你們買這麼小一塊地方干嘛用?給我們的樓盤蓋公共廁所啊?”
此話瞬間招來豹子那邊施工人員們的哄笑聲。
袁縱這邊的施工人員隱忍不發,繼續勘察測量。
沒一會兒豹子那邊的施工人員又開始找茬兒。
“嘿嘿嘿,說你呢,踩過線了知道麼?”
“老大,別跟他們一般見識,他們那麼小一塊地,裝得下那麼多只腳麼?踩著踩著就踩到咱這邊來了。”
“也是啊,身為‘大地主”咱得包容一下他們,可憐一下他們。”
“……”
然后兩邊的人就打起來了,田嚴琦過來的時候激戰正酣。
田嚴琦本來就累得快找不著北了,這群人還惹事,你說糟心不糟心?
找來負青人訓話,“嘛呢這是?怎麼還打起來了?”
負青人把事情的經過和田嚴琦一說,甲嚴崎聽了也憋屈,也窩火,但是這種關頭不忍怎麼辦?風頭剛平息,再惹出事就甭想混了。
“小田兒,你說袁總到底怎麼想的?他為什麼要買這麼一小塊地啊?”
田嚴琦長出了一口氣,說:“我也想不明白,但是既然他買了,就自然有他的道理。你們只管施工就行了,其他的事不用你們操心。”
從工地回來之后,田嚴琦的心情更壓抑了,好不容易忙完下午的事,想趁著晚飯的時間回家歇歇,喘口氣,結果更糟心的事來了。
他新買的那只小鷯哥讓大鷯哥給啄死了。
事情是這樣的,這兩只鳥本來脾氣就不對路,平時隔著籠子總是嘰嘰喳喳對著吵吵。田嚴琦就想把兩只鳥關到一個籠子里,讓它們培養培養感情。
哪想等他回來的時候,籠子底部好多散落的羽毛,那只小鷯哥被啄得渾身是血,已經倒在籠子里一命嗚呼了。
飽受打擊的田嚴琦打算再去找夏耀一趟,仔細掃聽一下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袁縱這次出去如此之久?而且一點兒消息都不往這邊傳達。
結果,田嚴琦堵了兩個多小時的車,好不容易到了夏耀的家,卻被告之夏耀也不見了。
“他去了哪?”田嚴琦問。
雖然關于夏耀的熱討已經結束,夏耀和袁縱的感情也玩完了,可夏母依舊對任何一個來敲門的男人都懷有戒心,尤其這個男人還是在這場戰役中“攪混水”的大紅人。
“不知道。”只有仨字,夏母就把田嚴琦拒之門外。
相比較苦逼教主田嚴琦而言,夏耀就顯得瀟灑多了。
他到了韓國已經有半個多月了,因為提前就聯系好了醫生,所以到那之后很快就完成了這個小手術。恢復情況也特別好,一個禮拜多就徹底消腫了。
只是照鏡子的時候略有心虛,倒不是因為整得不好,而是因為整得太好了,顯得有點兒妖氣,有點兒扎眼。
以前夏耀的眼角就很長,略微上挑,這樣整完了之后眼角挑得更有風情了。若是嘴角再挑一挑,迷暈一群花癡不成問題。
中學的時候就選修了韓語,學了七八年,夏耀可以流利地和醫生對話。
“太野了吧?有點兒不像正經人。”
醫生說:“你可以駕馭這種野性,你的眼睛非常有神,亦正亦邪,收放自如。”
夏耀沒再說什麼。
相反,豹子那邊的手術就復雜多了,前前后后一共七次手術,才把他的這張車禍現場臉鼓搗成正常人的樣子。
而袁縱就秘密駐守在這里,寸步不離,非要看到完整的黃渤出爐才罷休。
直到前兩天,豹子的臉才拆掉紗布。
但是依舊腫得不忍直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