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縱就是不松手,不僅不松手,還就著這個姿勢挺了挺腰,夏耀的屁股就頂在他的褲襠上,被蹭得渾身上下冒火星子。
“你還拉不拉?”怒吼一聲。
袁縱這才撤手,說:“你不給我脫褲子,我怎麼拉?”
夏耀給袁縱脫褲子,脫完了看到一柱擎天的內景,嗓子眼兒一陣緊澀,使勁在他褲帶上薅扯了一把,就悶紅著臉出去了。
兩分鐘后,袁縱在里面召喚夏耀。
夏耀還沒歇過來呢,蔫頭耷腦地走到門口。
“干嘛?”
“拉完了。”
“這麼快?”
“沒拉出來!”
夏氏咆哮聲再起,老子用鐵鉗子插爛你那沒事找事的菊花!
終于,把袁縱背回來,夏耀徹底完成了任務。心累加身累,沾到枕頭就睡著了,睡夢中仿佛感覺到有人親臉,但一想袁縱都不能從床上起來,就當成做夢了。
第二天,袁茹定點兒過來照看袁縱。
說是照看,其實就是來添亂的,她還沒有夏耀實用,夏耀說話損了點兒,可人家干實事啊!袁茹整天跟這瞎白活,干啥啥不行。
不過有人照看著,夏耀就能安心地出去給袁縱聯系醫生治療腳傷。
從病房走出去,夏耀身輕如燕,健步如飛。看來整天伺候袁縱也挺好,多運動運動,多干干活兒,體力恢復得特別快。
醫生看到夏耀帶來的片子,當即搖頭。
“沒有治療的必要。”
夏耀急了,“都這樣了還沒有治療的必要?”
“這就好比人穿了一雙溜冰鞋,時間久了磨合好了,就會慢慢矯正走路姿勢了。如果不是從事劇烈體力活動的工作,我不建議花太大造價在這上面。
”
“可他就是從事這方面工作的,身體不能有一丁點兒殘損!”
醫生一臉為難的表情,“我幫你聯系聯系吧,反正中國目前的技術,夠嗆。
“只要能幫他把腳趾頭裝上,花費多大代價我都樂意。”
夏耀回到病房,正巧聽到袁縱在和袁茹聊天。
袁茹問袁縱:“哥,這幾天都是夏耀伺候你麼?”
“算是吧。”袁縱說。
夏耀腳步一頓沒進去,在門外腹誹:什麼叫算是啊?
袁茹也問:“什麼叫算是啊?”
袁縱掃了門口一眼,說:“他那種大少爺,我可指望不上。”
夏耀怒火中燒,一邊罵著一邊就沖了起來。
“袁縱我操你大爺!老子這幾天少伺候你了?吃喝拉撤,哪一樣虧待你了?啊啊啊啊啊——你特麼把話給我說明白了!!!”
眼瞧著夏耀撲到床邊,袁縱身體靈活一轉,讓夏耀撲了個空,夏耀再想逮住他,袁縱居然從床上躥逃了。對,夏耀沒看錯,他居然從床上起來了,而且跑到了距離自己好幾米遠的地方。
“啊啊啊啊——你丫竟然早就能走了,我劈死你!”
夏耀追著袁縱滿病房地跑,袁縱雖然行動自如,但看起來腳還是相當不靈便。夏耀雖然氣憤,但還是難掩心疼,追了幾步不追了,一屁股坐在床上,徹底不搭理袁縱了。
194慰勞。
這股悶火一直熬到晚上,有人在的時候不好發作,等袁茹和探病的人全走了。夏耀那張陰黑陰黑的硬臉往那一擺,簡直沒法瞧了。
袁縱還沒完沒了地斗氣。
“小妖子,扶朕上廁所。”
“夏耀,跟你說話呢,給我削個蘋果。”
“你再拿屁股對著我,我可上巴掌了。”
夏耀知道這個時候炸毛只能助長某人囂張的氣焰,最好的方法就是臊著他。
袁縱又往夏耀床上扔了一袋怪味豆,“你愛吃的。”
夏耀看都不看一眼。
繼言語刺激和零食誘惑均告失敗后,袁縱終于有點兒不淡定了,一大步橫跨到夏耀的床上。大半個身體朝夏耀傾了過去,兩條胳膊支在夏耀的腦袋兩側,滿目柔情地俯視著他。
“真跟我生氣了?”
夏耀臉上的肌肉紋絲不動。
袁縱在夏耀的后脖頸上捏攥了一下。
“我這麼疼你,你舍得麼?”
夏耀差點兒被袁縱的,‘老虎鉗子”捏得眼前一黑,背過氣去。
袁縱見夏耀還不搭理他,直接大手一抄,不容分說地將人窩進懷里。像拍小孩一樣的把夏耀強按在腿上,手臂圈著他的后背,粗糙的手搓撫著他的臉蛋。
“我跟你鬧著玩呢,多大點兒事啊?不至于生氣。”
夏耀終于開口:“是,但凡是您干的缺德事,那都是鬧著玩的,都不至于。我要是說錯一句話,天都得塌下來!”
袁縱“……”
“每次都拿爺們兒的標準要求我,自個卻偷偷摸摸搞大姑娘那一套!!”
袁縱“……”
“好意思麼你?”夏耀終于吼了出來,“三十多歲的人了,白活了”
袁縱明明很爺們兒地摟抱著夏耀,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卻被媳婦兒數落得一愣一愣的。最后實在繃不住了,終于從嘴角甩出一絲默認的笑容,轉瞬即逝。
夏耀總算在與袁縱的唇槍舌戰中占據一次上風位置,當即迫不及待地顯擺自個的勝利成果,揪住袁縱的小辮子一個勁地拽。
“你瞧瞧,我說到你心坎了吧?哼哼哼……”
“我不是想讓你多活動活動麼?你平時沒病的時候我使喚過你麼?”
夏耀噘嘴,“我根本不是計較干多少活兒的問題,我是操心你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