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行掰開腿,大喇喇地露出密口,再把溫柔的毛巾套弄在手指上,動作粗重地搓洗碾壓了上去。
195只愿醉生夢死。
夏耀被臊得顏面全無,可他偏偏就吃這一套,剛軟下來的分身再次斗志昂揚。又被袁縱按住腿彎將整個屁股抬離床單,密口暴露在自己的目光下,看著它被袁縱以擦洗的名義反復蹂躪羞辱,刺激得頭暈目眩。
袁縱的手指又開始集中在密口上搓弄,像是要將上面的褶皺碾平。
夏耀屁股狠狠抖了抖,手劇烈地推搡著袁縱,發出帶著哭腔的呻吟聲。
“別……癢著呢……啊啊啊……”
袁縱的一根手指突然裹著毛巾朝內部頂去,昔日的種種銷魂滋味兒襲上大腦,夏耀繃不住浪叫一聲,腰身一挺,腦袋搖擺著低吼出來。
“呃……射了……射了……”
夏耀這三個月真沒白憋,又回歸了處男對性的亢奮過激狀態,袁縱還沒怎麼著呢,夏耀就已經射了兩次。
袁縱把毛巾從夏耀身上拿下來,調侃一句。
“咱這服務可夠全面的。”說完,端著水盆進了衛生間。
夏耀雖然爽過了,但冒口被喂得那麼太,這點兒東西哪夠吃啊?眼瞧著袁縱閃進了衛生間,投洗毛巾,半天都沒出來,心里怨聲載道。
這樣就得了?就這麼糊弄我?
說不定是自己洗洗涮涮,準備跟我大干一場……
這麼一想,夏耀又開始摩拳擦掌。
結果,袁縱回來之后,頂著一個吊炸天的褲襠直接鉆進了自己的被窩。
夏耀看著他,我操,你丫真行!你丫留著你那個大JB干嘛用?是操被子還是操床單啊!心里一煩,直接把燈關上了。
結果關上之后也沒好到哪去,翻來覆去睡不著,但又不好意思主動開這個口,畢竟袁縱有傷在身,身體不方便。
再說自己也射了兩次了,哪好意思承認不過癮啊?
大胃王夏耀終于耐不住寂寞,開始旁敲側擊。
“那個……下午我瞧你跑得挺歡實啊!腳沒事了吧?”
袁縱說:“沒事了,就是有點兒笨。”
“那麼一丁點兒笨不礙事吧?”
“不礙事,什麼動作都能做得出來。”
夏耀一聽這話有戲了,當即用邪惡的口氣問:“你要做什麼動作呀?”
袁縱說:“跑跳、單腿站立、踢腿一類的都不影響。”
夏耀“……”
袁縱故意問:“怎麼了?”
“沒事,就是隨便問問。”
過了一會兒,夏耀突然詐唬一聲。
“我聽到你粗喘了,你丫是不是偷摸搞事兒呢?”
袁縱氣息沉穩地說:“沒啊,我的兩只手都在外面呢。”
“少裝了,受不了就直說,我又不是那種不講道理的人。你要真有這種需求,是吧你提出來,我可以考慮考慮。”
夏耀的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袁縱還是穩穩躺著不動。
“沒事,你好好睡吧,今兒就不折騰你了。”
夏耀身上硝煙四起,臉上陰云籠罩,又開始冷嘲熱諷。
“慫,真慫,沒見過你這麼慫的了。”
袁縱問:“你罵誰呢?”
“我罵誰誰心里知道。”
袁縱就裝不知道。
夏耀又說:“我看八成是凍壞了,不成嘍!”
袁縱“……”
“老貨就是老貨,早知道找個年輕的了。”
袁縱“……”
繼“百試不爽”的“老貨”都失放后,夏耀終于爆發了,燈一開,眼珠子里噴出兩團火朝袁縱的被窩上燒去。
“你特麼跟我干一炮能死啊?!!!”
袁縱那張硬撐了幾十分鐘的臉,終于把持不住了。
夏耀比他更生猛,罵完之后全線爆發,直接躥跳到袁縱的床上。掀開被子扒掉褲子,將袁縱的腿劈開,趴伏在他的腿間,猛盯著巨物看了一會兒,一口含了上去。
袁縱脖頸青筋外露,眼珠子瞬間染上一片血紅。
夏耀含入大半,再緩緩地從口中推送出去,濕滑有力的薄唇狠狠包裹按壓著外皮的褶皺。啪的一聲從口中脫出,繼而伸出舌頭,在袁縱濃密的毛發內狂肆攪動,然后挪移到巨物的根部,轉著圈地舔抵勾繞,舌尖開始緩緩向上舔甜。
愈演愈烈的強電流沖撞著袁縱的腦袋,迫使他發出雄渾的喘息聲。巨物在夏耀的挑逗下充血膨脹,彰顯出男人滿滿的陽州和力道。
夏耀的舌頭滑到袁縱巨物的龍頭上,在滲著液體的小乳附近靈活勾繞,一邊舔著還一邊瞄著袁縱。眼角魅惑地挑著,野性、放蕩、性感……”一副老子要徹底撕了你男人偽裝的狂妄表情,工夫做足了之后,在布滿淫靡液體的小孔處狠狠一吸。
袁縱忍不住壯吼一聲,大腿根兒的肌肉都在顫抖。
徹底被攻陷了,特種兵又怎麼樣?保鏢頭子又怎麼樣?袁縱整個靈魂都臣服在夏耀的腳下,任其禍害,只愿醉生夢死。
就連一貫沉穩的言語此刻都亂了起來。
“……來……快點兒……給老公使勁擼幾口……”
夏耀偏不,讓你丫剛才裝孫子,舌頭就在頂端磨磨嘰嘰。
袁縱一把薅住夏耀的頭往下按,氣息粗重得像要將夏耀整個吞下去。
“乖媳婦兒……”
夏耀終于將袁縱早已饑渴難忍的巨物吞了下去,然后便是一陣天翻地覆地狂肆吞吐,充斥著男人的狂野和力道。
巨大的快感將袁縱的意志力徹底擊潰,口中低吼連連,拳頭攥得咔咔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