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庭說:“不是,我們是包專機過去,自帶翻譯、導游、助理、廚子、醫生……”
好家伙!這排場也太拉風了!敢這麼大出血,只為搏額娘一笑的人,夏耀不想便知。只不過為了烘托效果,他還得繼續裝糊涂。
“這麼厲害啊?要不把我也捎上吧?”
文慧阿姨可愛地哼了一聲,“我們這個活動是專門服務女生的,不帶男人玩,你還是乖乖地在呆家里吧!”
夏耀撇了撇嘴,你們走吧,你們前腳到那,我后腳就跟上。
第二天上午,專機抵達美國,同一天下午,夏耀所乘的航班也在美國降落了。
夏耀馬不停蹄地趕去了醫院。
袁縱本來是和夏耀約定好的明天,結果夏耀提前一天趕過來,也沒和袁縱打招呼。袁縱還在病床上閑散散地靡坐著,沒有絲毫心里準備,夏耀這個“大驚喜”就從病房門口風風火火地闖進來了。
衰縱心頭一震,夏耀就撲了個滿懷。
前一分鐘還在走廊里大步凜然、器宇軒昂的夏警官,現在就像個大王八殼一樣扣在袁縱身上,一扯二拽三磨蹭,滿腹怨氣。
“你把公司要回來……”
袁縱多日未見夏耀,邊用手貪戀地掐擰著夏耀的屏股,邊柔聲呵斥道,“都給人家了,再要回來寒不寒磣?”
“我不管,反正我就不想給!”
袁縱凝黑的眼珠瞪著夏耀,“那你說怎麼辦?”
“你資助他開個公司,或者成立一個下屬分公司讓他接管不就行了?”
袁縱說:“同在一個公司,或者同在一個行業,就免不了要打交道。”
“打交道又怎麼了?你干嘛斷那麼干凈啊?”
袁縱不說話,直直地盯著夏耀看。
夏耀也說不出話來了,腦袋一耷拉,砸回了袁縱的胸口。
206 真的非常可愛
“那以后咱指望什麼?”
袁縱說:“咱不是還有一塊墓地麼?”
“要那麼大一塊地干嘛用?把你剁碎了埋也用不了那麼多坑吧?”
袁縱,“……”
夏耀知道袁縱不是發展殉葬業,畢竟豹子的商業版圖已經規劃好,他不可能眼睜睜地看著它遭人踐踏。唯一的自救方式就是拿出一筆巨額資金,買下這塊地,然后由著袁縱揣著豐厚的資本另起爐灶。
“你回去之后到底有什麼打算啊?”夏耀一臉堪憂。
袁縱頒開夏耀的臀瓣道:“開個鴨店,讓你做頭牌怎麼樣?”
夏耀伸手捏住袁縱的下巴,幽幽地看著他。
“你舍得把我賣了麼?”
袁縱含著夏耀的手指說:“不賣你,就讓你在那學學技術,練練活兒,以后把我伺候得更爽一點兒。”
夏耀齜牙,“我技術不夠好麼?”
“論技術只能說一般,好評也是靠著你的顏撐起來的,以后多看看片,瞧瞧人家是怎麼做的。姑且不說花樣,就談積極性,人家一個眼神就趴床上撅好了,你什麼時候能那麼聽話?”
夏耀飽受打擊,當即一蹶不振。
袁縱本以為說完了夏耀會一拳頭揍上來,生龍活虎一頓鬧騰,結果夏耀伏在他的胸口一聲不吭,面色晦暗,目光冷淡,蔫不唧唧。
袁縱不怕夏耀炸毛,就怕夏耀這樣,心被狠狠揉了一把,頓時慫了。
“得了,得了,我跟你鬧著玩呢……”
袁縱一邊哄著一邊將手插在夏耀腋下,把他整個身體提到與自己齊平,親他的嘴,咬他的耳朵,舔他的癢處。
“我就是逗逗你,不是嫌棄你……你每次都把我伺候得特爽,我能挑你的不是?誰有你口活兒耍得那麼花俏?嘬得那麼帶勁?誰能長出你那麼個騷屁股,每次都把老子夾得受不了,里面又緊又熱的……”
終于換來夏耀一聲粗口。“滾蛋……”
袁縱這才停口,笑著將發飆的夏大少箍進懷里,好一陣順毛。
后來夏耀心情平緩了一些,繼續刨根問底兒。
“說正經的,你到底有什麼打算?”
袁縱沉默了半晌,淡淡回道:“再說吧。”
第二天下午,醫生為袁縱的腳趾進行了手術。因為手術難度大,對精細化要求程度非常高,所以手術耗時相當長。從下午兩點被推進手術室,一直到凌晨三點多還沒出來。
夏耀一個人在手術室外靜候,十幾個小時沒吃一口飯,沒喝一口水。不知道什麼叫餓,什麼叫渴,什麼叫累。醫護人員好心勸慰幾次,夏耀都寸步不離。
雖然知道袁縱做的是腳趾手術,無關生命安全,失敗也不過是殘損,可就是有無數種概論極低的醫療事故沖撞著腦神經。讓夏耀的精神始終處于高度亢奮的狀態,三更半夜不知疲倦地端坐在椅子上,眼睛直直地望著手術室的指示燈。
不知過了多久,直到夏耀的雙腿已經凍麻了,手術室的門才打開。
主刀醫生走了出來,朝夏耀打了一個OK的手勢。
夏耀一瞬間滿身的虛汗都落了下來,那感覺比媳婦兒生孩子還要命。
等袁縱被推出來,夏耀反倒沒那麼急了。
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手在被推過來的袁縱腦門上彈了一下,戲謔道:“你丫還真出來了?我還以你死里邊了呢。
”
袁縱身上動刀,傷了這麼大元氣,說話依舊底氣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