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言一副惋惜的樣子,道,“唉,沒辦法了,不如哥哥坐我的車吧。”
顧正初扭頭看他,他又是一副乖巧等待夸獎的樣子。
保安又沒有在,他總不能丟下賀言獨自去找車,只能點了點頭,心里還是有些心疼,畢竟是花錢買來的,再破也騎了一年多呢。
他一邊心疼,一邊被賀言推著坐到了車里,賀言又興奮地坐在了駕駛位上,剛準備發動車,突然想起了什麼,發聲問道,“哥哥家的地址在哪兒呢?”
顧正初“哦”了一聲,立刻道,“我發個位置給你。”
說完,就想起來,他早已經沒有賀言的手機號,更別提微信了。
賀言看著低頭擺弄手機的顧正初,舔了舔嘴唇,不經意地湊近顧正初,看著對方的手機,有些難過道,“哥哥后來都不聯系我了。”
顧正初滑動手機的手一頓。
賀言蹭了蹭他的肩膀,道,“哥哥可以把新的手機號給我嗎?”
顧正初立刻回過神來,想都沒想,就應道,“好。”
賀言拿出手機,一邊聽顧正初念著他的手機號,一邊打開了通訊錄。
一串跟顧正初所說一模一樣的號碼,早就躺在了賀言的手機通訊錄里。
備注是“A老婆”。
番外一 小混蛋生病了(一)
(注意了注意了,這是番外,是在一起后的番外,不是正文不是正文不是正文
哦!)
賀言生病了。
顧正初是在下班回到家的時候發現的。
賀言前兩天出差去了,說是要等到十三號也就是明天才能回來,顧正初也做好了明天去機場接他的準備,誰知道他今天就回來了。
顧正初下了班去臥室換衣服的時候,因為是在傍晚,天還沒有徹底黑下來,但是屋里也沒有白日那麼明亮,,顧正初也懶得開燈,正好他早晨起床晚了些,為了不遲到就沒有疊被子,于是就這樣完全忽略了床上被被子捂得嚴嚴實實的人。
他是在脫下上衣的時候被人從后面抱住的。
顧正初整個都傻了。
等嗅到那股熟悉的香味時,他才松了一口氣。
賀言的香水是他挑的,因為他貪戀這種淡淡的草香,于是賀言就想法子讓自己所有的衣服上都沾染著這種氣息。
顧正初松了一口氣,輕聲道,“怎麼這麼早回來了?”
賀言把頭埋在他的脖頸處,輕輕地用雙唇摩擦著顧正初脆弱的脖頸,悶悶地道,“想你了。”
顧正初失笑,還沒來得及說話,就又聽見賀言道,“你沒有去接我。”
聲音委屈巴巴的,那種想要控訴又不敢的樣子。
他說得委屈,嘴上倒是沒停下來,開始慢慢地吮吸顧正初纖長的脖頸,在上面烙下一個又一個獨屬于他的印記。
顧正初躲避著,想要推開他,道,“別留在這!明天還要上班。”
他伸手去掰賀言的腦袋,碰觸到他的額頭時,才發現他額頭的溫度已經高到不正常了。
顧正初連忙去開燈,這才看清了賀言的樣子。
他還穿著一身西裝,顯然出差回來就直接回家躺在了床上,臉頰微微發紅,連帶著眼睛都有些發紅,抿著嘴看向顧正初,像是無聲地問他為什麼要把自己推開。
顧正初嘆了一口氣,拉著賀言,問道,“乖乖躺好,量一下.體溫,我去打電話讓醫生過來一下。”
賀言像是釘在原地一樣,直直盯著顧正初,道,“不要別人。”
顧正初揉著他的臉,道,“別鬧,我又不是醫生。”
賀言手疾眼快地握住他的手,引領著他的手順著自己的胸膛慢慢往下移,在差點觸碰到某個同樣炙熱的地方的時候,被顧正初將手紅著臉抽了回來。
賀言低下頭,湊近顧正初,含住了他的嘴唇,模糊不清地說,“你是。”
“我的良醫。”
顧正初被他撩得臉色越發紅了,他清醒地意識到現在不是任憑賀言胡鬧的時候,回過神來連忙推開他,揉著眉心道,“先換了衣服,躺到床上去,好嗎?”
看來體溫是不用量了。
顧正初覺得賀言都要燒傻了。
賀言又拉住他的手,道,“你幫我換。”
顧正初,“……”
他在原地做了兩個深呼吸,安慰自己道,不就是換個睡衣嗎,又不是沒見過。然后認命般地走向衣柜,從里面取出那套跟自己身上這件除了型號沒有別的差別的睡衣,看向賀言,對方已經乖乖地坐在了床上。
顧正初又深吸一口氣,走近賀言,站在他面前。
賀言還是有點清醒的,畢竟他知道躺到床上前,先把西服外套脫了——顧正初只跟他說過一次,讓他不要穿著外套就往床上躺,他也的確記在了心里。
燒成這樣也記得。
顧正初心里一暖,微微俯下身子幫他解開襯衣的扣子,看著賀言精壯的身材一點一點地展現在顧正初的眼前,可他依然波瀾不驚。
他現在滿心都是怎麼把這祖宗哄到床上去躺下。
賀言卻不一樣,明明顧正初已經穿好了睡衣,對他的誘惑還是無比地致命,看著顧正初給他解扣子的樣子,賀言就已經忍不住滿心的欲望。
想要。
顧正初幫他解完扣子之后,立起身來將襯衫幫他褪下,賀言盯著他看了兩秒,在襯衫離體的瞬間抱住了顧正初的腰,拿臉在顧正初的腰間不斷地蹭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