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我更怕他人搞我。”安荻想著就惡寒,還好他是個男的,這要是個女生遇到這畜牲了還真的難搞。
姜煜這才側過頭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想起安荻非常擅長勾引男人的樣子:“你看著挺浪的,所以.......”有的話點到即止。
安荻不知道姜煜從哪得出的這個結論,他笑得有些咬牙切齒:“哥哥,你就是打炮也得講究兩廂情愿不是。”
姜煜摸了摸下巴,想了下自己也吃不下其他款:“也是。”
下車的時候安荻醞釀了很久,還是主動提了一句:“哥哥.......那我們那頓飯還吃嗎?”
姜煜趁停車的時候想抽煙,結果摸了摸包發現早上抽完了,只能從車里摸了包口香糖來嚼,安荻現在不提這回事他已經快忘了:“還吃呢?”
安荻眨巴著眼睛把他看著:“怎麼說這兩次你都幫了我。”
“......”姜煜有些汗顏,要是他早點理安荻的求救信號,安荻也不至于被弄成這樣,畢竟他也沒做個啥,“算了吧,也沒幫個啥。”
“你還收留了我一晚。”安荻一臉期待地把自己看著,“上次都沒吃成。”
姜煜這口香糖也嚼得沒味了,迎上安荻這個視線,拒絕的話想說出也難,怎麼會有人上趕著請人吃飯啊。
他踩了一腳油門,搖上車窗前只吊胃口地留下一句微信聯系。
姜煜也說不上自己什麼意思,他記得自己上次答應安荻吃飯還是為了把話說清楚拒絕他,因為那會兒的自己對他更多是因為難纏而感到厭煩。不過現在接觸下來他覺得這小基佬也沒那麼討人厭,除了時不時會動點勾引自己的心思以外人也不壞。
他到家的時候莫蘭正在逗公主玩,聽到開門聲也沒回過頭,只是聲音有些抱怨:“好不容易周末,你不陪陪我們又去外面玩。”
“我這不是大清早就回來了嗎。”姜煜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爸呢?”
“和你表哥打高爾夫去了,他昨天回來就說你小子又跑了。”莫蘭把貓抱在懷里走到姜煜面前,“它昨晚一直叫,不知道是不是發情了。”
姜煜把公主接過抱在懷里,用手撓了撓它的下巴,白色的布偶舒服得眼睛都瞇起來了:“那你今天不出去?”
“本來下午準備出去打牌,你回來了我就陪陪你。”莫蘭在他旁邊坐了下來喝了口花茶,“假期你要跟著你表哥來公司做事了。”
姜煜煩躁地往后靠在了沙發上,公主看它不撓自己了,拿爪子拍了兩下他的腿就搖著尾巴高傲地走開了。
“我啥也不會。”
“就是不會才讓你跟你表哥學,難不成你還想想靠籃球吃飯呢?”莫蘭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
姜煜也沒想過走籃球這條路,籃球對于他等于愛好,等于上大學不用出國的工具。他覺得自己還有一年多才畢業,雖然周圍的同齡人已經開始焦慮工作和考研考證了,但是因為自己家庭條件,所以腦子里根本沒考慮過未來這回事。
“而且你周圍那些朋友,我不說學校里的,就盧涇那些,這些人一天幾個有個正形?因為是你爸朋友的兒子我平常不好意思說,但我還是希望你和優秀的人多來往,少和這些人混,你看你表哥.......”
姜煜聽他媽念這個耳朵都聽起繭了,他面無表情地站起身:“知道了莫姐。
”
他在廚房拿飲料的時候他媽嘴也一刻沒停下過:“你看莫家那小子,才成年就把人女孩肚子搞大,還聚眾吸毒,真不是個東西。我告訴你別在外面亂搞男女關系還有碰毒品,我寧愿你給我找個男的帶回家,你也別在外面東一個西一個的,有錢也要先學會做人。”
姜煜掏了掏耳朵,喝了口飲料,任他媽繼續叨叨。
莫蘭自己在外面越說越氣,越氣就越夸他表哥優秀品行端正。姜煜也覺得他表哥不錯,青年才俊,完全挑不出啥毛病,和自己就是兩個世界的人,只是聽多了還是感到厭煩。
他喝完最后一口飲料的時候手機響了一下,是盧涇問他啥時候走的,他回了個醒得早回家看貓了。
過了一會兒,盧涇又發來一個吳少啥情況,怎麼跟被人打了一樣,他自己說是喝多了磕到了,但傻逼都看得出是被打了,他昨晚不是和追你那個基佬在一起嗎。姜煜看了會兒屏幕才回復,就是他打的。
我操?盧涇秒回,這他媽怎麼上個床還打起來了?
姜煜還是實話實說,他強暴,那個人反抗了。這次盧涇過了好一會兒才發來,這吳少怎麼還玩這套,我還以為他倆是價格談攏了你情我愿的,那那個男的沒事吧?
沒事,就是脖子上全是淤痕,后腦勺開了個洞。姜煜面無表情地敲了這幾個字,看著盧涇回了一堆我操這麼嚴重去醫院了沒有,就把聊天界面退了出來。
他是故意說得這麼嚴重,雖然平時他周圍黃賭毒的他一般都不多管閑事,那是因為人家一個愿打一個愿挨,但是這個公開搞強暴的他也覺得惡心,給盧涇說了好讓盧涇對這種人心里也有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