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棠若論身體素質,力量,甚至于腰腿的柔韌,對于孟小北都是壓倒性的。兩人在野地里翻滾,像在打架!孟小北兩手迅即就被壓到頭頂,少棠胸膛一振幾乎將他砸進草堆,拍進地里幾寸深。
壓迫性的侵犯,令人窒息的吻,男人之間用粗糙的下巴和大腿互相沖撞、研磨。孟小北胸膛劇烈起伏,少棠用很霸的力氣吞吮他的胸口,留下一串駭人的瘀傷一般的痕跡。少棠沿著他小腹往下,嘴唇蹭到那片毛發的時候孟小北下身猛地一抖,不由自主漲得更大,隨后下面突然一熱。
他低頭,少棠把他整個兒含在口里。兩人都發抖,抱在一起,喘息粗重劇烈,忘掉天地的顏色。
周圍天色漸暗,群鴉低鳴。當年的灞河附近野地荒涼,沒有太多過往行人。
野外偷情,其實許多人都做過,隱秘而刺激。孟小北粗喘著,突然抽風地樂了:“干爹,我終于也跟你滾過野地了,哈哈哈哈,值了。”
少棠:“……嗯?”
少棠一下子反應過來,頓時眼球冒火,好像惱羞成怒了,一口咬了孟小北大腿根要害處的軟肉。孟小北又疼又爽掙扎,哼了一聲,再次被鉗住。少棠吸吮他的動作帶著粗野的勁兒,用力地吸他最脆弱的邊緣。孟小北自己那一刻仿佛靈魂出竅,整顆心都快被吸出來。敏感的褶皺處受不了這個刺激,他想射了。
孟小北兩條長腿大開,小腿無意識地抖動。少棠吻得動情專注,想讓大寶貝兒舒服著。孟小北抓著少棠的頭,眼神混亂,說“不行不行,你讓我緩一緩”。
話音未落,沒來得及抽出來,他就射了。
少棠眉頭一皺,“嗯”得悶哼一聲,被噴臉了。
孟小北窘迫又狼狽:“我靠,你給吃下去了嗎!”
少棠扭頭吐掉一些,舔嘴角,低吼道:“你小子也太快了吧!”
孟小北喊冤:“沒有沒有沒有!平常也不是這麼快的……我都好久沒做了!”
孟小北年輕火氣旺盛,活兒猛,自制力耐力就稍微差些,年輕人都是這樣。但他射完了過個把小時,立刻就能提槍再來第二趟,這就是仗著十七八歲。少棠低聲問,“還想來嗎”。孟小北點頭,說“想”,隨即就被少棠把他整個翻過來,壓在身下。
心理上的緊張歡愉,迅速疊加為身體上成倍的刺激。都是男人,無法抵御野地里偷情的誘惑。孟小北被少棠一條胳膊快要把腰勒斷。少棠也像陷入思念的瘋狂,擠壓著、揉搓著他,用堅硬炙熱的長物沖撞他下半身。
孟小北被撞得雙眼失神,少棠蹭他的臀部大腿增加快感。少棠拉過掛在他腳腕上的內褲,孟小北回頭問,“你干什麼?”
少棠給他重新套上內褲。內褲反穿,前襠的小口恰好罩著他的屁股門兒。
孟小北明白了,隨即就被撲倒,分開雙腿。少棠把硬朗的一根家伙事兒從那小口兒里戳進去,抵住臀部軟處,用力沖撞磨蹭!孟小北都快要瘋了……
在他心里,他想做,他暗暗渴望很久想讓少棠干他一次。無關男人的羞澀、自尊,他總認為那樣才是兩人真正的“洞房”。以前仿佛只做了一半兒,沒有做全套,兩人好像只能算半個夫妻?等有一天少棠徹底進入他的身體,把他收了,才是真真正正完全的“結合”,互相都成為對方完整的另一半。
孟小北被不斷頂弄,下面又半勃了。
少棠手摸到他下面,隔著內褲撫摸他,孟小北爽得低聲叫出來,“啊……”
“干爹……嗯……”
少棠不愛聽,在他耳邊粗喘:“叫我什麼?!”
孟小北:“棠棠……棠棠……呃——”
孟小北鼻音濃重,聲帶沙啞,即便被人折騰著叫出聲也并不顯得娘炮。他的身體結實健康,有這個年紀男孩特有的吸引力。
他被少棠握住,軟頭不停蹭到內褲,隔著一層棉布仍能清晰感到,少棠粗糙的手指快速揉他的敏感,那感覺太刺激了!孟小北眼角驀地潮濕,想哭,低聲道,“少棠你別走了……唔……嗯……啊!!……”
內褲后面那狹窄小口兒箍著少棠膨脹粗硬的活兒,反復摩擦更讓人難以耐受。兩人射精瞬間緊緊抱在一起,后背弓起,肌肉糾結在一處。最終驟然放松的一剎那,眼角濕漉漉的東西隨松懈的身體一起落下……很舍不得。
少棠回京,孟小北進入高三關鍵一年。
校門口的書攤和游戲廳依然火爆,每年入學新生前仆后繼,后浪迅速把前浪拍在沙灘上。孟小北后來估算了一下,他的第二套書買斷價仍然虧了。他那套漫畫作品,如今看來風格稚嫩筆觸青澀,當年搭車正趕上好時機,業內又沒有太多同行競爭,一共賣出數萬套,出版商藉此一筆就賺了好幾萬。
高三學年,每月時光如飛劍般在眼前流逝。孟小北每天花在去美院上課和回家蹲小屋畫畫的時間,幾乎超過他溫習正經功課。
班里老師和年級主任也都知道,孟小北這樣的學生將來肯定是走這路,他要提前準備參加藝術特招考試,在高考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