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哪家?二院?”
“口碑最好,價格最貴的那家。”
“五分鐘,我要知道這個人的所有資料!”
20.
不被看好的薛家夫夫,在聚會正熱鬧時雙雙不見了蹤影。
被甄立瞧見甩下Alpha走人的沈恪,其實是跟好友準備給薛衛的驚喜去了。而此時薛衛正在享受他的“驚喜。”
“衛狗你……唔……”沈恪陷在滿地包裝軟袋里,綁禮物盒子的綢帶捆在了他自己身上,白皙的雙腕勒出了細細的紅印。
軟泡沫、包裝盒丟得到處都是,盒子里裝飾用的花瓣散落在地毯上,看起來格外煽情。
沈恪似被打開的禮物,衣衫大開,褲腰松垮,細細一截腰身被薛衛的掌心覆蓋,柔嫩細軟的肌膚撩動著Alpha的神經。
“謝謝寶寶的禮物。”薛衛手指輕動,點燃一串欲,火,親吻滾燙又似帶了粘膩的蛛網,一寸寸將沈恪給包裹了起來。
“我很喜歡。”
沈恪仿佛陷入了薛衛編織的美夢里,睫毛顫動,再記不得什麼禮物不禮物的,只堪堪留著幾絲理智,咬著牙,壓著聲音。
“噓……”薛衛心疼,手指撬開Omega的唇,“別咬著自己。”
“那你就別……!”沈恪想躲開,被薛衛牢牢釘在了地上。柔軟的毯子磨蹭著身體,又癢又酥麻。
門外傳來客人說話的聲音,似乎在尋找失蹤的兩位主人。
沈恪急得紅了眼:“你等等,先別!”
“不等。”薛衛額頭見了汗,反而更掐緊了Omega的腰。
沈恪抬腳欲踢:“衛狗我數到三!”
色厲內荏的警告,只換來房間內信息素的翻滾蔓延。薛衛抓住Omega脆弱的腳踝,將自己的禮物打開得更徹底。
沈恪這個“三”數得斷斷續續,薛衛得了趣,拉著Omega的手掛到自己脖子上。
那雙被綁著,無法承力的手被迫抬起,指尖不由自主地張開又蜷縮,Alpha粗短的發尾掃過指尖,帶起刺刺的麻。
兩人的信息素互相交融勾纏,似燃起了一團永不會熄滅的烈火。
“喜歡這樣?”薛衛問,“刺激?”
“我沒……”
“我叫一聲外面的人會怎麼樣?”
“薛衛你敢!”
21.
甄立和年堯經過書房外,旁邊有其他經過的客人,彼此互相打了個招呼。
“甄少爺。”客人問,“您有看見薛總嗎?”
“剛不還在花園?”
“一轉眼就不見了。”客人拿著手機,“奇了怪了,手機也打不通。”
咚——
旁邊的書房突然發出一聲悶響,像是撞擊的聲音。
幾人嚇了一跳,年堯擋在甄立前頭:“誰在里頭?”
客人要麼都在花園,要麼在客廳,誰會莫名其妙跑別人家書房去?
難不成進了小賊?
年堯伸手要開門,薛衛的聲音從里頭傳了出來。
“是我。”
年堯松了口氣:“是薛大哥啊,你怎麼……哎?”
門被反鎖了,年堯疑惑:“薛大哥?門怎麼鎖了?”
“我在找東西。”薛衛聲音平靜,連呼吸都沒有亂,“抱歉,是很私人的東西。”
“噢……”
甄立靠在走廊欄桿邊,聞言高深莫測地問了句:“薛大哥,沈哥哥呢?我沒瞧見他。”
“我也在找他。”薛衛聲音低沉,“能麻煩你們幫我去問問李姐嗎?”
他頓了頓,補充道:“我手機可能落他那兒了,不方便聯系。”
門外的客人了然道:“原來是這樣,怪不得手機打不通。”
客人禮貌揚聲:“薛總,您還記得我嗎?姚城筑業的陳鳴強啊,咱們約了今晚談合同的事……”
“記得……嘶。”薛衛的聲音突然低了下去,幾秒后才又道,“陳先生去客廳稍等,我一會兒就去找你。
”
“哎,好。”對方忙道,“不急的,您忙。”
屋里又是一聲悶響,隱約似乎還有其他人的聲音夾雜其中。
只是一瞬間,那聲音又沒了,仿佛是錯覺。
陳鳴強露出了一臉不敢置信的表情,想起什麼,又偷摸去瞧旁邊的甄立和年堯。
年堯粗心大意,并未察覺不妥,倒是甄立似笑非笑,很是意味深長。
客人自覺無意中撞見了豪門狗血,一頭冷汗都出來了,不敢再探究,轉身就往樓下走。
所以說啊,豪門哪有什麼真愛?都是假的!只是薛家夫夫裝得更像那麼回事而已。
看看,之前還跟甄家的少爺傳出緋聞,這會兒在結婚紀念日上又跟別人搞在一起了。
沈恪別說是管管了,人影都不見了。
莫非是早知道有這麼一出,怕丟人?所以躲開了?
也是,沈恪出身普通,也就那張臉長得不凡,加之自己有點本事,少年時期拿了不少獎項,未來可期,否則也不會被薛家認可。
薛衛當年追求沈恪鬧得轟轟烈烈,多少人喊著“世間有真愛”,如今可真是……諷刺啊,諷刺。
22.
“表哥,走吧。”年堯轉頭看立著不動的甄立。
甄立看了緊鎖的房門一眼,又看年堯:“你真不知道他在里頭做什麼?”
“誰?”年堯一愣,“你說薛大哥?他不是在找東西嗎?”
甄立盯了他這純潔的表弟一會兒,竟是難得心虛,不想污染了表弟幼小的心靈。
“……走吧走吧。”甄立搖頭,雙手插兜下樓,嘴里嘖嘖,“這兩人可真是好興致。”
年堯:“???”
薛衛明知外面有人,卻故意弄出聲響,也不知是安的什麼心。
或許是在故意提醒自己,他和沈恪之間容不得薛家和旁人插手?
甄立走到樓下,又抬頭望了眼,心里起了點興趣:“沒想到薛衛是這樣的人,還挺夠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