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了不少,到處都是,濺在沈植黑色西褲上尤其明顯。許言脫力地癱軟下去,喃喃道:“就到這里吧,不行了。”
“別開玩笑。”沈植打開空調,把許言的內褲脫下來扔到床邊,摸起潤滑劑倒滿手心,伸進許言臀縫里。許言被涼得打了個冷顫,沈植的手在穴口周圍打圈按壓,又一點點往里擠。時隔太久再次被進入,許言眼睛都燒紅了,茫然地、直愣愣地跟沈植對視,他感覺自己的靈魂一半在沈植手上,一半在沈植眼底——總之不在自己身體里。
沈植的手指修長,很快就借著潤滑摸到前列腺的位置,他僅僅是在那個地方按揉幾下,許言就仰起脖子,帶著哭腔告饒:“等一下,先別……”他已經射過一次了,不想在沈植還沒插進去的時候又射一次。
“別什麼?”沈植問他,接著直起身,解開自己的皮帶和褲扣。拉鏈的輕微摩擦聲讓許言跟著顫了幾下,半軟的下身漸漸抬頭,又硬起來。
沈植的虎口扣住內褲邊緣往下按,那根粗大堅硬的性器跳出來,直挺挺的,青筋鼓脹,頂端溢出透明粘液。許言只看了一眼就閉上眼,身體好像在冒熱氣,連呼吸都是抖的。他輕聲開口:“沈植。”
“嗯?”沈植湊過去,在他的眼皮上親了一下,隨后往上拽起他的T恤脫掉。他摸著許言被弄紅的乳頭,以及胸口的幾個吻痕,在白皙的皮膚上很顯眼。
許言睜開眼,距離很近地和沈植對視,沈植的領帶和領口散亂,眼里的情欲不加掩飾,很濃重又強烈——冷靜和失控總是在他身上交替上演。
許言問:“我給你口好不好?”
“不用。”沈植親著他的臉和下顎,回答。
“但是我想……”
“以后有很多機會,今天不用。”沈植的鼻尖貼著他頸側,吸了口氣,說,“想直接操你。”
許言的肩膀狠縮了下,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沈植跪直,目光落在他赤裸的身體上,一邊用紙巾擦手上的潤滑液。之后他盯著許言的臉自慰了一會兒,在許言羞恥到再次閉上眼時,他傾身靠過去,性器抵上濕潤的穴口。許言的身體下意識繃起來,手抱住他的腰,沈植往里插了點,但也只能插進那麼一點,太緊了。
“放松。”沈植親親他的下唇。
“太久……沒做了。”許言眼尾發紅,狼狽得不肯睜眼。
沈植很耐心地一點點往里試探,同時問他:“你是怎麼解決需求的?”
“跟你一樣……用前面。”
“后面沒碰過麼?”頂端艱難沒入,沈植被絞得抽了口氣,聲音都發啞。
許言搖了下頭,又點頭,臉上發燙:“試過用手,沒……沒成功。”
“只用手,成功了也不會舒服的。”沈植說著,折起許言的一條腿,向下按,性器往外退了些,在許言稍稍放松的時候,猛地朝前使力,整根插進去。
“呃啊……”許言不受控制地叫了一聲,腰往上挺,眼里沁出淚。他抓著沈植的襯衫,感覺被撕裂,又被填滿,那根硬熱的東西完完全全埋在體內,嵌得很深。
無數欲望終于得到滿足,但還不夠,指腹發癢,沈植從許言的下腹摸上去,揉他的乳尖,最后五指掐住那根修長的脖子,一點點扣緊。等許言適應了幾秒,他慢慢抽動起來,在許言細碎的呻吟里,不斷深入那種被包裹和吸吮的快感。
“沈植……”許言在輕微的窒息中咳嗽幾聲,疼痛過去,快意上涌,他抱著沈植掐在自己脖子上的那只手,像在懸沉的海里抱住一根浮木。
“嗯。”沈植抬起許言的一條腿架在肩上,往前傾,幾乎把他整個人對折。性器進得更深,不斷擦過前列腺位置,沈植盯緊那張沉溺在情欲里紅透的臉,說,“我知道你喜歡哪里。”
他刻意往許言的敏感點上撞,問:“是不是這里?”
許言被折磨得快要哭,睜眼時目光渙散,看著可憐。他下面已經完全硬了,不斷地分泌前列腺液,隨著動作拍打在小腹上,沾黏出一條條細細的銀絲。他的頸動脈在沈植手心里有規律地快速搏動,有那麼幾秒,沈植甚至想再用點力,掐緊,看許言的臉應為缺氧而漲紅。
“沈植,沈植……”
許言無意識地叫沈植的名字,像求救又像求饒。快感堆積到了一個恐怖的程度,輕輕一戳就會坍塌下來,把他壓垮。沈植俯身親他,但身下操干的力度一下比一下重,把許言的腿根撞得通紅。許言的哭聲被堵在嘴里,他蹙緊眉頭,手指在沈植身上無目的地狠抓,一陣痙攣過后,終于嗚咽著射出來。
但沈植還沒到臨界點,他的習慣是用一個姿勢做到射再換。他稍抬起頭,看許言滿面潮紅地大口喘氣,身體在高潮余韻里輕微抽搐,嘴唇一張一合,要湊近了才能聽到他說的是:“不行了,不要了……”
“好。”沈植問心無愧地欺騙他,隨后加快撞擊頻率,任憑還在不應期的許言哭著懇求。性器在緊致的內壁中來回抽插,越來越快且用力,每一下都頂在許言的前列腺上。
持續一段時間的兇狠頂弄過后,沈植插到最深,喉嚨下壓著一聲悶喘,射在了許言的身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