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想到。”向墨左手按住杜池的肩,右手在他的背部用力揉搓,也不知是不是摸太多的緣故,他竟莫名習慣杜池皮膚的溫度。
“那你是不是有些不厚道?”杜池又問。
好在后背的肌肉沒有正面那麼復雜,向墨成片成片地揉搓,很快便將背上的線條清理得干干凈凈。
“買賣已經結束了,你現在找我也沒用。”向墨大功告成地呼了口氣,直起身來,把搓澡巾放到一邊。
而就在這時,杜池突然拽住他的手腕,把他的手按到了某個精神的地方。
“還有這里。”杜池語氣平平地說道。
掌心處傳來的體溫倏地升高,甚至有些燙人。
意識到自己摸到了什麼,向墨慌亂之中想要抽回手,但杜池用力箍住了他的手腕,讓他根本沒法遠離那塊烙鐵。
“你管不管?”杜池偏過頭來,看著向墨問。
向墨擰起眉頭:“杜池!”
杜池應是感覺到了向墨的生氣,松開了他的手腕。但接下來,他站起身來任由浴巾落下,轉過身子敞開雙腿坐了下來。
“你管不管?”杜池又問了一句。
看著眼前那尺寸驚人的東西,向墨差點忘了呼吸。
杜池顯然沒了耐心,直接圈住向墨的后腰,強迫他跨坐在自己身上,微微揚著下巴低聲道:“幫我,向墨。”
明明說著求人的話,語氣卻那麼理所當然。
向墨別過頭去,看著衛生間敞開的門,心緒煩亂地想,他好像沒有關小院的大門,應該沒有人上來吧?
久久等不到回應,杜池按住向墨的后頸,嘴唇湊了過來。
向墨倏地繃緊后背,用力撐住杜池的胸膛,瞪著他道:“知道了,不準吻我。
”
右手圈住那頭精神的野獸,上下套弄起來。動作多少有些敷衍,不過杜池倒是無所謂,看著仍然側著頭的向墨問:“為什麼不能吻你?”
向墨皺眉道:“我不喜歡。”
“是嗎?”杜池輕聲笑了笑,看著向墨不再多說。
向墨被看得實在不自在,轉過頭來對杜池道:“不準看我。”
“你要求怎麼那麼多?”杜池挑了挑眉,低頭看著向墨敷衍的動作,“你這樣我什麼時候才能射?”
“那你自己來。”向墨索性停下了動作。
“那行。”杜池說著按住向墨的后背,低頭吻住了他右胸的小豆。
向墨穿著寬松的白色休閑襯衣,身上早已被杜池身上的水漬弄得濕漉漉。杜池隔著布料舔吮他的乳珠,沒一會兒那附近便被他的唾液打濕成半透明狀,讓藏在里面的粉色小豆顯得更加情色。
有些時日沒做,每個地方都變得無比敏感。向墨忍不住配合地挺起胸膛,方便杜池舔得更加用力。
“藝術家。”杜池從向墨的胸前抬起下巴,有些好笑地說道,“你好色哦。”
“閉嘴。”向墨皺了皺眉,不甘示弱地圈住杜池的那根玩意兒,這次總算用心地套弄起來。
杜池的呼吸明顯變得粗重,他解開向墨胸前的三顆紐扣,將他的衣領扒到右肩,露出整個完整的右胸,接著用牙齒咬住了早已挺立的乳珠。
快感從胸口傳入大腦,向墨忍不住想要呻吟,但出口的卻是呵斥:“別咬我,臭狗。”
頭一回聽到有人這麼稱呼自己,杜池停下動作口中的動作,拉下向墨的褲子拉鏈,從里面掏出早已硬挺的小小墨:“你叫誰臭狗?”
“你。”上下襲來的快感讓向墨的聲音有些走調,他咬了咬下嘴唇,看著杜池道,“又臭又狗。”
按在向墨后背上的手突然往下游走,探進他的褲子中,粗暴地掐住了他的臀瓣。
“你最好閉嘴,藝術家。”杜池微瞇起雙眼,“不想我現在就操你的話。”
浴室里什麼工具都沒有,早在杜池說“幫我”的時候,兩人都默認了只用手解決。
向墨多少有些害怕杜池胡來,于是不再多說什麼,咬著下嘴唇專心享受。
散亂的衣擺著實有點礙事,杜池把向墨的東西從衣擺下掏出來,一邊嫻熟地套弄,一邊看著喘息不停的向墨問:“你怎麼連那里都那麼漂亮?”
聽到這話,向墨略微有些出神,杜池會這麼說,是覺得他本人很漂亮嗎?
襯衣仍然只解開了三顆紐扣,只露出了右胸和右肩的大片肌膚。嘴唇早已被向墨自己咬紅,和胸前腫脹的乳珠一樣,都是嬌艷欲滴的顏色,看上去色氣滿滿。
“向墨。”杜池啞著嗓子叫了一聲,嘴唇貼近向墨的下巴,“我想吻你。”
“不可以。”向墨輕輕吐出三個字。
杜池果然不會聽話,按住向墨的后頸,就要吻上他的嘴唇。
俗話說事不過三,向墨立馬停下套弄的動作,推開杜池的下巴,眼神微凜地說道:“我說了不可以。”
杜池也是摸透了向墨的性子,知道稍不注意貓貓就會跑開,于是他遠離了向墨的嘴唇,但卻泄憤似的咬住了向墨的鎖骨。
“臭狗,你輕點……”
又被罵做狗,杜池不爽地掐住杜池的臀瓣,中指探進了那緊閉的褶皺當中。
向墨并沒有很抗拒,因為杜池放棄接吻,至少說明他還是會聽話,不會亂來。
后庭的敏感點被反復刺激,胸前和胯下的快感都像是放大了無數倍,向墨知道自己堅持不了多久,便加快了手上套弄的動作,熟練的手法讓杜池也忍不住發出了低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