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池從身后抱住向墨,嗓音沙啞地說道:“藝術家,別釣我了。”
語氣帶著一絲示弱,像是在舉白旗求和。
向墨一臉淡然地站著沒動,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指尖微微顫了顫,呼吸不受控制地變得急促。
“我要受不了了。”杜池埋在向墨的頸間,像是委屈的大型犬,對向墨發出控訴。
“我沒有釣你。”向墨轉過身來,微揚著下巴摟住杜池的脖子。
“你確定?”杜池顯然不怎麼相信向墨說的話,收著下巴直視向墨的雙眼,兩人的嘴唇不過一拳之隔,炙熱的氣息在唇間流轉。
向墨空出右手拉住杜池的手腕,引導那只大手覆上他的臀部。
他微微踮起腳尖,湊到杜池的耳邊,像是使壞的貓咪,用氣聲說道:“不信你自己摸。”
大手探入向墨的內褲中,抓住渾圓的臀瓣用力揉搓。杜池用另一只手緊緊箍住向墨的腰,問道:“摸哪里?”
向墨眨了眨眼,輕輕吐出兩個字:“里面。”
揉搓的動作頓時停住,下一秒,中指毫不費力地插入緊閉的褶皺中,杜池微瞇起雙眼,呼吸紊亂地說道:“你做了擴張?”
“嗯。”
洗澡的時候做的。
其實向墨并不是真打算讓杜池鋪完床后就離開,他去洗澡只是做準備而已。
意識到這一點后,杜池似乎徹底失去了理智,像是要把向墨拆骨入腹似的,猛地托起他的雙臀,把他抱進房間,扔到了床上。
身上的衣服在此時成了多余的干擾,兩人很快變得一絲不掛。向墨的東西還沒有完全硬起來,但杜池的兇器早已變得腫脹,猙獰的血管仿佛處于爆炸的邊緣。
“向墨。”杜池呢喃著向墨的名字,嘴唇不自覺地來到了他的唇邊。
盡管心里閃過了一絲猶豫,但向墨還是不習慣地別開了腦袋。
“你怎麼這麼壞?” 杜池不再強求,泄憤似的咬住了向墨的乳珠。
疼痛夾雜著快感涌向向墨的下半身,垂著腦袋的小小墨終于變得精神起來。
“杜池,你是狗嗎?”向墨皺著眉頭問,“是不是要我身上都是你的牙印,你才滿意?”
“不然呢?”杜池理所當然地反問,又咬住了另一顆沒有得到愛撫的小豆。
“你就是臭狗。”
話音剛落,兩根手指毫無預兆地捅進了向墨的小穴中。指尖很快找到快感的源泉,在上下雙重刺激下,小小墨的前端開始流出粘稠的津液。
躺著享受不是向墨的風格,他咬著下嘴唇,抑制住嘴邊的呻吟,手法嫻熟地套弄起杜池腿間越來越大的玩意兒。
兩人都不是什麼新手,知道怎麼讓對方更舒服。
杜池的身體隨著他的動作扯出令人賞心悅目的肌肉線條,讓向墨的性致空前高漲。
人都是感官動物,沒有人會不喜歡美好的事物。
雖然向墨很不想承認,但他真的很喜歡杜池的身體。
喜歡他長在自己審美點上的長相,喜歡他抱住自己時溫熱的胸膛,更喜歡他緊繃的肌肉,和那如雕刻般完美的性器。
上次互擼時,杜池說向墨很色。
其實向墨很想說,你根本沒有概念,我到底有多垂涎你的肉體。
“杜池。”向墨雙眼迷離地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難耐地說道,“插我。”
心里和下面都癢得不行,向墨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迫不及待過。
他一直覺得他對性的需求并不強烈,性之于他只是可有可無的調劑品。但現在他忽然發現,原來性也可以是他的必需品。
從床頭柜中翻出沒有用完的安全套,結果……
“太小了,戴不上。”杜池沒轍地呼了口氣,站起身道,“等我上去拿。”
向墨皺起眉頭,這種被打斷的感覺真的很不爽。
他一手擼著小小墨,一手插入自己的后庭,暫且緩解杜池離開的空虛,于是當杜池回來時,就見向墨正躺在床上,自己玩著自己。
“回來了嗎?”向墨懶洋洋地睜開雙眼,手指還留戀地插在下面,他正想再摳弄幾下再收回手,但這時杜池喘著粗氣回到床上,不由分說地拿開向墨的手,取而代之地將性器插了進來。
“啊……”
盡管已經做了充分的潤滑,但杜池的尺寸還是讓向墨有些不適應。
“還好嗎?”杜池放緩了抽插的動作,給向墨適應的時間。
“嗯。”向墨調整了下臀部的位置,用雙腿夾住杜池的腰,“你慢慢來。”
“慢不了。”杜池掐住向墨的腰,開始兇狠地沖撞起來,“你知道我有多想操你嗎?”
快感來得太過猛烈,向墨不習慣這種節奏,他用手撐住杜池的小腹,略微不滿道:“我又不跑,你急什麼?”
“你跑得還不夠多嗎?”像是怕向墨再次逃跑,杜池把他翻了個身,讓他跪在床上,接著咬住他的后頸,再從背后狠狠貫穿。
“嗯……杜池……”向墨不受控制地仰起下巴,承受著一波又一波快感的沖擊。
杜池每他插一下,都能頂到最舒服的地方,他甚至不敢去撫摸小小墨,因為他怕套弄沒幾下,自己就會忍不住想射出來。
但他不摸不代表杜池不會摸,大手整個圈住漂亮的性器,伴隨著抽插的頻率套弄,沒過一會兒向墨便有了射精的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