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等,杜池。”向墨不得不推住杜池的髖骨,強迫他慢下動作,“你讓我緩一緩。”
杜池沒再用力抽插,改為緩慢地磨蹭,同時游刃有余地問向墨:“你知道這是我小時候睡過的床嗎?”
“我知道。”向墨果然還是更喜歡慢節奏,他開始扭動臀部,有一下沒一下地配合杜池的慢動作。
“那你在我的床上跟別的男人滾床單。”
向墨聞言一愣,他倒忘了這事。
“你喜歡他插你還是我插你?”杜池俯下身來,湊到向墨的耳邊問。
他的語氣里帶著說不出的惡劣,顯然是已經掌握了整場性愛的節奏,開始變著花樣干壞事。
“杜池。”向墨皺著眉頭呵斥。
“嗯?”杜池舔了舔向墨的耳垂,“他能把你插到高潮嗎?”
“你給我閉嘴!”向墨推開杜池的下巴,“他比你聽話多了。”
明明這也算不上什麼夸獎的話,但也不知杜池是受了什麼刺激,又開始瘋狂地抽插起來。
“嗯……啊……你慢點!”
向墨是真的有點受不了,他爬到床頭,翻過身來,想要踹開杜池,誰知杜池直接抓住他的腳踝,又把他拖了回去。
“你又要跑到哪里去?”
“誰讓你插那麼猛?”
杜池不禁覺得好笑,看著生氣瞪著他的向墨:“你要求怎麼那麼多?插猛了你還不樂意。”
“你要再這麼插就不做了。”
舒服是舒服,但向墨不喜歡這種不受控制的感覺。
“那行,你自己來。”杜池妥協地躺到床上,用下巴指了指自己的東西,“歸你了。”
這還差不多。
向墨雙手按住杜池的小腹,翻身跨坐到那挺立的性器上,慢悠悠地扭動著臀部。
快感就如源源不斷的小溪流,是向墨喜歡的感覺。
他咬著下嘴唇,雙頰浮起情欲的紅暈,享受著后庭被杜池的碩大填滿的感覺。
“你擱我這兒磨洋工嗎?藝術家。”杜池好笑地說。
“什麼磨洋工?”向墨不滿地瞪著杜池,漂亮眼尾沾著一抹艷紅。
“你這樣我什麼時候才能射?”杜池才安分了沒幾分鐘,又不老實地掐住了向墨的腰,“你不動就好。”
“不是,你……”
心里忽地冒出不好的預感,還沒等向墨準備好,身體里的兇器又開始猛烈地抽插起來。
由于姿勢的緣故,這一次杜池頂得更深,粗大的兇器像是要頂破向墨的肚皮。
膝蓋已經發軟,身體的支點只有兩人的結合處,向墨實在承受不住,嘴角泄出了斷斷續續的呻吟。
“不要……杜池……我受不了……”
“你慢一點啊……混蛋……”
“我不要跟你做了……你給我滾開……”
“杜池……杜池……”
嘴里的呻吟全變成了杜池的名字,大腦一片空白,只剩下不斷堆積的快感。
在最后沖頂之際,向墨莫名感到了一陣空虛,他全憑著最原始的欲望,無意識地發出呻吟:“杜池,吻我。”
體內的兇器猛然頂撞得更加厲害,杜池眼色深沉地翻過身子,把向墨壓在身下,咬著他的嘴唇跟他同時射了出來。
舌尖纏綿地繞在一起,迫切地想要攻入對方的口腔。
這次向墨沒有讓杜池占上風,他緊緊摟住杜池的脖子,一下又一下地舔吮他的嘴唇,杜池像是沒有想到向墨會吻得如此投入,稍不注意就讓向墨的舌尖侵略了他的城池。
杜池的東西還插在向墨的體內,褶皺貪婪地往里收縮,想要把這根東西徹底榨干。
向墨根本無法思考,他只感覺和杜池接吻特別舒服,因為高潮持續的時間特別特別長。
好半晌后,向墨終于松開了杜池,滿是情欲的雙眼逐漸恢復清明。
杜池用拇指摸了摸紅腫的嘴唇,挑著眉尾看著向墨道:“想要跟你接吻還真難。”
“啊?”向墨還沉浸在高潮的余韻中,沒有聽懂杜池話里的意思。
“得把你插射才行。”杜池戲謔地補充道。
思維終于回歸正常軌道,難堪的情緒瞬間爬滿向墨的背脊,轉瞬間又變為生氣。
“你給我下去。”向墨不爽地踹了杜池一腳。
“你又來。”杜池早已習慣了向墨忽冷忽熱的性子,“我剛才沒讓你滿意嗎?”
“你還好意思說?”向墨想著就覺得火大,“本來這事可以做半個小時,甚至一個小時以上,但你自己看看時間,二十分鐘就結束了。所以我才說,要按我的節奏來,你那麼急色干什麼?”
結果確實很滿意,但過程不滿意。
向墨還以為他和杜池在床上也會很合拍,但現在看來,是他想錯了。
“什麼結束?”杜池漸漸聽懂了向墨的意思,好笑地問道,“第一輪二十分鐘很正常,誰跟你說結束?”
“第一輪?”向墨愣愣道。
“藝術家,你怎麼這麼可愛?”杜池抓住向墨的腳踝,把他拖回自己身邊,“你不是想一個小時以上嗎?我怎麼會讓你失望?”
“不是,杜池,”向墨瞪大了雙眼,看著杜池腿間恢復精神的東西,“我已經射過了,不想再來了。而且現在時間已經很晚,你不能擾亂我睡眠,你……”
后半句話被杜池堵在了嘴里。
向墨艱難地別開臉,不滿地皺眉道:“我說了,你不準吻我。
”
杜池沒再強求,擠進向墨的雙腿之間:“再把你操射總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