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猛一的地位豈不是不保了。
“……不會。”穆禮說,“我是去跳舞,不是選健美先生,沒這麼夸張。”
而且他們每天都要做拉伸,肌肉呈長條形,即便用力也不會鼓起來很大一塊,主要還是為了增強力量和柔韌度,以便更好地完成舞蹈動作。
“那就好。”徐景元又美了起來,挑著一邊眉笑,“夸我健美先生呢?該不會第一次見我裸上身的時候就被狠狠迷住了吧。”
穆禮實話道:“不至于,就覺得身材挺好。當時以為你是直男,對你沒有任何想法。不過見你洗個澡還遮遮掩掩,我猜你可能是不行,特地去買了牛羊鞭給你補身體,現在看來效果顯著。”
“……我沒不行,行得很!”徐景元差點被菜噎死,“就是因為對你有想法,才不好意思讓你看的。結果還被你誤會我不行,氣得我只好跟你表白了。”
穆禮嘆氣:“這麼說我是被自己害了。”
徐景元不吃飯了,一臉受傷地看著穆禮。
“開玩笑的,傻子。”穆禮無奈,夾了塊排骨喂進徐景元嘴里,認真道,“謝謝你喜歡我。”
晚飯后兩人下樓散步。
小區里路燈不太好,昏黃不明的,也沒什麼其他人在走。
徐景元悄悄伸手去牽穆禮,穆禮掙了一下,后來慢慢舒展手指,和徐景元的相互交扣在一起。
夏夜的風微微悶熱,掌心也濕了,要握得很緊才不會滑掉。
他們隨意聊著天,最后徐景元又問穆禮,是不是真的決定留在北京。
這里的天依舊找不到星星,穆禮轉頭看向徐景元,對上他一如既往亮若星辰的眼,點了點頭。
穆禮想,比起北京,還是草原上更自由些。
哪怕兩個人抱在一起打滾,躺在地上親吻,也沒誰會來打擾他們。
可總不能一輩子困在那里。
他的人生還很長,還有很多想做的事,和想愛的人。
徐景元在穆禮的小窩里住下,白天兩人各忙各的,晚上回來吃飯睡覺。
見不到的時候徐景元也很粘人,老喜歡給穆禮發消息,到學校了要說,吃飯要說,上課還是做實驗也要說,然后問穆禮起床沒,在干什麼,關心他有沒有不舒服,怕前一晚做得太激烈影響他練習。
穆禮回得簡短,也不是經常看著手機,有空了才回,給徐景元發了一張自己在練舞室,穿著貼身練舞服,遠遠對鏡拍的照片。
徐景元過了兩小時沒回復,直到穆禮發了個“?”過去,徐景元才說“我在實驗室呢,怎麼發這種照片,怪不好意思的”,后面跟一個小臉通紅的表情。
臉紅什麼啊,還研究生呢,怎麼整天滿腦子黃色廢料?
穆禮回了個大錘子猛敲狗頭的表情,懶得再理這個煩人精。
第34章
舞劇的首演定在了十月國慶,先在北京連演三日,反響好的話再考慮全國巡演。
穆禮和徐景元談戀愛的事沒能瞞住柳青禾,主要是小情侶也不懂節制,徐景元死皮賴臉纏著要,穆禮也真寵他,在床上由著他亂來。兩人幾乎只要一起睡就做,連著半個月下來,即便穆禮身體素質再好也總歸會有些異樣的,被柳青禾發現了,一結束訓練就把穆禮叫到會議室談話,問他是不是回家偷偷加練強度太大把腿根拉傷了。
穆禮給誰擺冷臉都不能給恩師擺的,柳青禾追問不休,他只好紅著耳根把自己和徐景元的事坦白了。
柳青禾聽后沒表現出太驚訝的樣子,反倒笑起來,說她在錫林郭勒的時候就有猜到,因為喜歡一個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只是看他倆好像還沒說破,就當不知道了。
一個是得意門生,一個是閨蜜兒子,柳青禾不反對他們在一起,但前提是不能影響穆禮訓練。
于是當晚柳青禾就跟車去了穆禮家吃飯,對兩個不知節制的年輕人進行了深刻教育,尤其是徐景元,給他講了一大堆演出有多重要關系到穆禮日后的復出和事業發展你擔不擔得起云云,把徐景元嚇得立馬保證接下來一個月絕對不再亂來。
“穆禮呢?”柳青禾火眼金睛,看得出這家里誰聽誰話,“你怎麼樣?”
穆禮也點點頭,老實保證道:“不亂來,早睡覺。”
柳青禾這才放心地離開。
不過真餓一個月不吃肉也有點難熬,偶爾睡前饞了,他倆還是會互相幫助一下,或者穆禮用別的地方給徐景元弄。
他嫌累,有時會犯懶,讓徐景元直接進來做,一次兩次柳青禾不會知道的。
徐景元不肯,從后面抱著穆禮,一邊磨他腿根一邊黏糊糊地親他脖子,說老婆的演出重要啊,我再忍忍。
關于這個稱呼,穆禮也跟徐景元說過很多次,但最后也只能改正到只在私下聊天或者床上叫的程度。
穆禮有點較真地問過徐景元,這麼叫是不是把他當女生看。
徐景元說:“怎麼可能,我喜歡男的啊。
你雖然長得挺……咳,漂亮可以說嗎,就是特別好看,但一點兒也不像女生。”
穆禮哦了一聲:“那為什麼叫,叫名字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