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主人公已換了個位置,或者說他們不再滿足于床上,而且齊齊壓在落地窗前,一上一下的做著活塞運動。
嚴律己的后穴被粗硬的陰毛磨得生疼,胸前兩點又被按在冰冷的玻璃上不斷地受刺激,使得他體驗了把冰火兩重天的感覺。
“那天我們約了之后你有沒有再找人?”鄭庭深邊說邊用力進得很深,像是要把對方釘死在他的身上,叫他一輩子也逃脫不了桎梏。
嚴律己被肏得雙眼發紅,一滴冰涼的淚珠應激性地從眼角溢出,再順著白嫩的臉龐滑落。
鄭庭深舌頭一卷將晶瑩的淚珠舐去,再溫柔地用唇瓣撫過他的眉心、鼻梁、鼻尖,最后含著那雙柔軟的花瓣慢嘬。
上半身很溫柔,但下半身異常殘忍,嚴律己好幾次都覺得自己的肚皮要被捅破了,胃里也是干嘔陣陣,只要稍一低頭他就能看到薄薄肚皮下那浮起的印跡。像利刃一樣,將他整個人破開。
鄭庭深雙手掐著身下人的腰肢,不斷將人往上拋然后又死死按住,直叫年輕人的嘴里開始傳出求饒的呻吟聲。骨子里的頑劣因子在今晚釋放出來,他非凡沒有停下反而加快了速度和力度,腰兩側白皙的皮膚上十個青紫的指印也越來越重。
終于,察覺到對方緊縮后穴后他才停了下來,下一秒一道濃白的漿液打在透明的玻璃上,此時的嚴律己正揚著脖子,十趾蜷縮地享受著射精的快感。
鄭庭深等人射完后替他抹了把汗,而后下半身繼續工作,直到十幾分鐘后跟著釋放了出來。
陰莖被抽出來時殷紅的穴口仍沒反應過來,像有生命一般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期待有東西再進去填滿它。
鄭庭深看了一眼因脫力而倒在地毯上的人,問:“要一起洗麼?”
年輕人闔眼養神,并沒有回答他。
察覺到對方進了浴室后嚴律己才睜開了眼,手腳并用地從地上爬起來,撿起散落在周圍的衣服,顫顫巍巍地穿好,而后扶著墻壁走了出去。
絲毫不在意有沒有清洗,他再次選擇以這種方式離開。好巧不巧的是,走沒多久空中又開始飄起了小雨,而后雨漸漸下大。他干脆找了個露天長椅坐著,雙手攤開,仰頭靠在椅背上,感受著越來越大的雨滴往他臉上砸。
過一會臉上忽然沒有了雨水沖刷,他重新睜開眼,發現頭頂有一件西服替他擋了雨。
第七章
“被我抓到了。”鄭庭深俯身看著他,手上的動作依然紋絲不動。
嚴律己被刺激得一下子站起身來,又因為用力過猛而眩暈了幾秒,整個人于是又重新落入一個結實的懷抱中。
“先避避雨。”
鄭庭深收了西服后把人打橫抱起,嚴律己體力不支只能任人擺布。回去的時候他在想鄭庭深是什麼時候出來的,為什麼要出來?他現在又要做什麼?
“去泡個澡。”
鄭庭深直接帶著人進了浴室,三倆下把對方的衣服扒光,再把自己的也脫了,齊齊泡在浴缸里。熱水席卷全身的那一刻嚴律己先是打了個冷顫,而后周遭皮膚毛孔全部打開,整個人從頭到腳、從外到內重新暖和起來。
鄭庭深瞧著他原先蒼白的臉色現已經變得紅潤,心里的一塊石頭才算落了地。
“你為什麼要折磨自己,嗯?”鄭庭深一邊替他搓澡一邊壓著聲音問他,喉道里藏著隱隱的怒氣。
嚴律己本想回他“關你什麼事?”,話到嘴邊又變成矢口否認,“沒有。”他囁嚅道。
“哼~”鄭庭深似乎早猜到這個結果,也不客氣地直接把人家拆穿,“你一點也不喜歡出來約吧?”
“沒有。”嚴律己再次否認。
“你也很討厭喝馬天尼,尤其是意式的。”
“你為什麼要強迫自己做不喜歡的事呢?”
“沒有強迫,也沒有不喜歡。”
鄭庭深覺得自己碰上了一頭倔得要死的驢,偏偏這驢還很聰明。扣<群_二;散0=六酒二三酒{六追-更:
“不管你遭遇過什麼,總之傷害自己就是不對的。”
嚴律己回過頭瞥了他一眼,淡淡開口:“那你手上的傷是怎麼來的?”
鄭庭深攤開自己的右手,掌心正中處有一條極淡的但貫穿了整個掌面的傷痕,
“前男友明天,哦不,今天就要結婚了,我上個月得到消息時剛割的,你信麼?”鄭庭深的表情輕松得像仿佛新郎的另一半就是他一樣。
嚴律己把腦袋收回來,“你信我的,我就信你的。”
那道傷口一看就是有許多年頭的樣子,里邊增生的組織都快被磨成了一道白痕了,因此嚴律己只是嘴上那樣說著,但心里沒有真的相信對方說的話。
“其實我沒有騙你,”鄭庭深忽地攏住了對方,“我前男友真的要結婚了,就在今天。”
嚴律己想不通他到底幾個意思,難道對方把他抱回來只是為了互訴衷腸?那還真是大可不必。
—“我先出去了。”
他坐直了身子,抬腳就要下去,鄭庭深又輕而易舉地把他按了回來,“再泡一會,你在外邊受了寒氣,明天一準要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