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庭深則像打了雞血一樣動得更厲害,粗長的東西在溫熱的穴里邊橫沖直撞,每次撞到那個點時都能感受到從腸道傳出來的致命收縮,然后肩上那條腿連帶著腳背就會在一瞬間繃直,再緩緩放松。好幾次他都差點泄了精。
“放松點寶貝。”鄭庭深也有些氣息不穩,但仍有力氣再好好享用一頓。
嚴律己半死不活地躺在浴缸里,大腦想著明天的實驗,但沒幾秒就會被一股股涌出來的快感所侵占,于是到最后他干脆放棄思考,轉而全心全意地享受起性愛。
“第一次我就想說了,你的乳頭好可愛。”
鄭庭深用習慣拿煙的那根手指去磨人家乳暈,里邊藏著一粒凹進去的乳頭,非常小一顆,像嚴律己的唇瓣那樣紅,就是不知道嘗起來是什麼味道。
“呃~”嚴律己忍不住皺眉,手掌極力推開他的胸膛,“別碰那兒。”
“讓我嘗嘗。”
鄭庭深用低啞的聲音說著,然后舌頭不斷往里卷,他甚至還用上了牙齒,想把那粒小小的乳頭給銜出來。
“別。”嚴律己哭著求饒,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一樣往下掉。
鄭庭深遂又轉移目標,改用那雙唇吻去對方臉上殘存的淚珠。
“好痛。”嚴律己皺眉呢喃。
鄭庭深這才覺得自己剛才是真的有些過火了,不僅放慢了身下的速度,還用舌頭去舔人家剛剛“受傷”的地方。光是舔也不夠,他輕輕張口,像嬰兒吸吮乳汁一樣將人家胸前兩枚尖尖的小胸含進嘴里,再力道溫柔地吸吮,仿佛是用嘴巴給人家按摩。
最終嚴律己沒受住射出來最后一波精液,只是實在稀得不成樣子,就跟兌了水的營養快線一樣,然后整個人徹底癱軟。鄭庭深在隨后也跟著射了,拔出陰莖時穴內還有不少透明的腸液在爭先恐后的涌出來,他隨手給保險套打個結,再往地板上一扔,開始清理兩人身上的臟東西。
次日兩人是被一陣喧鬧的鈴聲吵醒的。房子處處都是智能設計,因此門口的通訊視頻可以直接傳到房間里。嚴律己不耐煩地翻了個身,隨后一具溫熱的軀體擁了上來。起初那陣鈴聲已經消停,過了幾分鐘后則愈演愈烈,就差直接拿個喇叭在床頭喊了。
“誰啊?”嚴律己無意識踢了旁邊人一腳。
鄭庭深也是緊閉雙目,呢喃:“不認識。”
嚴律己忍無可忍地拿過枕頭捂住耳朵,有氣無力地吐槽:“好吵啊。”
“過會就消停了。”鄭庭深說道。
“去開門,快點。”嚴律己不耐煩地催促人家。
鄭庭深只得艱難地睜開眼睛,再打開了旁邊的對講機,“誰在外邊?”
“庭深…”那頭沒說兩句話就開始哽咽,惹得房間里的兩人都極其煩躁。嚴律己實在受不了了,趕在鄭庭深開口前一把掀開被子坐起來,朝那邊“吼”道:“我和他在睡覺,快滾。”
第十四章
吼完后那頭果然沒了聲音,嚴律己遂又卷起被子倒頭入睡,半響察覺到身后傳來輕輕的抖動。被折騰了一晚的他本就心情不大好,何況又被人擾了好夢,心里郁悶得要死,嘴巴也繼續不饒人。—“你笑個屁?”
“嗯。”鄭庭深已經笑精神了不少,但控制著沒再讓身子繼續抖動。
嚴律己拉起被子蒙住自己腦袋,沒一會又沉沉睡去。鄭庭深替他將被子掖下來些,露出了高挺秀氣的鼻子,又再拉下來點,露出破了皮的唇瓣。他輕輕地將大拇指放在兩片柔軟上面,再小心翼翼地來回摩挲,愛不釋手。
烈日當頭時兩人終于起了床,還是嚴律己手機里的鬧鐘提醒著他下午需要用到某個儀器來做實驗,錯過就只能等下次預約了。他起床伸了個懶腰,再揉了揉肩頸緩解酸痛,下去撿地毯上的手機時雙腳軟得差點站不住。
“不睡了?”
鄭庭深摁亮了床頭的臺燈,嚴律己這才發現自己原來全身赤裸裸著,一條褲衩也沒穿在身上。
床上的人挑著半邊的眉,頗為高興的吹了一記口哨。
嚴律己趕緊又溜回了床上,問:“我的衣服呢?”
“樓梯?走廊?”鄭庭深裝作努力思考的模樣,最后雙手一擺,“我不記得了。”——“但你的內褲一定在門口。”
嚴律己覺得這個人一定是故意的。
最后鄭庭深也沒讓人全裸著,從里邊的衣帽間拿了件白襯衫出來,扔給人家。嚴律己懷疑他是言情電視劇看多了,坦言:“這件襯衫連根毛都遮不住。”
說完就站了起來,果然襯衫的下擺連兩片渾圓都遮不住不說,前面的風景更是一覽無余。鄭庭深忍住了笑意,轉頭給他拿了件T恤和運動短褲,說:“這回應該合適了。”
嚴律己看著手里的衣服面上似還有什麼難言之隱,糾結了將近一分鐘后抬頭問道:“內褲呢?”
“我的你穿應該不合適。”
剛一說完就見對面年輕人的臉色冷了好幾個度。
果然,男人不僅不能被說不行,在尺寸方面也不會輕易服輸,就算對方的只比他的大那麼一點點,他也要一本正經、義正言辭、面色凜然地說道—“拿來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