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在挑開內褲邊緣時便被捉住了-“我來幫你。”鄭庭深說道。
他猛地回神,發現自己的屁股后邊還有根“大棍子”在一戳一戳地頂著他,來不及思考更多,大腦很快被快感所占據。
“呃...”他揚起脖頸,五指忍不住抓緊了身上的薄被子。
鄭庭深是工科出身,手上積了不少老繭,因此做起這種事來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他用粗糲的拇指輕輕拂過敏感的龜頭,懷里人立馬引來一股震顫,整個脊背都在發抖。
他低頭吻了吻對方的脖頸,似撫慰,也似挑逗,“放松~”
嚴律己自始至終都選擇咬緊牙關,不然一個呻吟聲輕易就從嘴里跑了出來,像關不上閘的洪水一樣。
鄭庭深握住了那根東西上上下下地擼動,動作越來越快,快感也密密麻麻地占據了嚴律己的大腦,甚至將他的眼淚逼了出來。鄭庭深趁火打劫:“讓我進去好不好?”
嚴律己的嘴巴一張一合,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啊...呃......”一開口就是止不住的泛濫。
“給我弄一次好不好?”鄭庭深繼續誘哄著對方。
嚴律己實在被弄得暈頭轉向的,一會“好...”一會又搖頭,讓人猜不透心思。
但鄭庭深很有耐心,他輕輕咬了對方一口,然后把腦袋埋到人家的脖頸處,贊嘆:“好甜。”—“讓我嘗嘗你里面是不是更甜...”
說完解開拉鏈,一根粗硬的肉棒瞬間彈了出來,頂端同樣冒著熱氣。就這麼進去只會傷了人家,于是他又頗費了些功夫,將手指一根根地塞進去,慢慢探索,同時前面還不忘用力地賣弄,直把人家弄得下意識夾緊了雙腿。
“啊~”嚴律己的聲音接近顫抖,鄭庭深知道他快了,便扶住肉棒,將龜頭對準了穴眼,狠狠縱身挺入。-“啊~”一股腥臭濃稠的液體從馬眼噴薄而出,抓也抓不住,就這麼臟了倆人的手。
鄭庭深將整根肉棒全埋進溫熱的小穴里,耐心地等他射完后再開肏。嚴律己躺在狹小的帳篷中,衣衫整齊,但已被人弄得魂不守舍。若是前面慢了點,他就會急不可待地去摸索對方的手掌,然后放在肉棒上,來回摩擦。若是后面慢了點,他便搖搖屁股,試圖將那根肉棒吞得更深。
鄭庭深邊肏他邊夸他是個好孩子,而他的腦袋只剩下“快一點,再快一點。”或者-“重一點,再深一點。”
“給你,都給你...”
在徹底昏睡過去之前他只聽到了這麼一句話。
第二十二章
清晨的鳥叫聲嘰嘰喳喳地吵著人睡不著覺,嚴律己皺著眉頭翻了個身,埋在里面的東西順勢滑了出來。大概是太過困倦,他一時半會沒明白發生了什麼,繼續埋頭苦睡,而身后那人則悄不作聲地將身子重新覆蓋上去。
兩人也沒睡太久,鄭庭深到底還是上班族,公司那頭見他九點人還沒到便打了個電話問一下情況,突如其來的鈴聲成功喚醒了熟睡中的人。
“你的電話。”嚴律己啞著嗓子說道,并試圖用手肘推開他。
鄭庭深捏了捏眉心,從被單里面騰出一只手來到處摸索著東西,最后成功在對方將要掛斷時接通了電話,“喂~”
“嗯。”
“嗯。”
“沒問題。”
“我下午再過去。”
“嗯..嗯。”
奮戰了一夜人家同樣好不到哪里去,嚴律己難得聽到這麼虛的聲音,原本閉眼假寐的他忍不住笑出聲來。
“再躺一會。”鄭庭深掛斷電話后又隨手不知將它扔哪個角落,轉而抱著嚴律己重溫昨日美夢。奈何現在大白天的溫度也漸漸上來了,嚴律己熱得難受,繼續推他:“離我遠點,你好熱。”
“車里有空調,咱們到車里睡去。”
一言驚醒夢中人,嚴律己掀開了被子,想轉過去問他既然有車為什麼還要多此一舉來搭帳篷呢?結果身子剛動一下他的肢體就僵住了。--“啵~”他能明顯感到一股溫熱又滑膩的東西從里邊流了出來。
“你沒拿出去?!”他的語氣帶著些藏不住的窘迫和生氣。
“昨晚太累了。”鄭庭深臉不紅心不跳地耍無賴。
嚴律己要被他氣笑,故意譏諷-“那你該補補腎了。”
鄭庭深臉皮厚得沒邊,絲毫不惱的同時反而用贊嘆的語氣在他耳邊輕輕訴說:“太緊了,我拔不出來。”
嚴律己敵不過老狐貍,輕易就敗下陣來。回去的路上他才忍不住問道:“既然開了車,為什麼還要帶帳篷過來瞎折騰一通?”
鄭庭深偏過頭看了他一眼,嘴角含笑:“這樣才更親自大自然。”
西北門載的人,自然要把人送回西北門,鄭庭深在對方下車的時候忙不迭問了句:“下次什麼時候有空?”
“不清楚,看實驗安排。”
過兩天那個零件就到了,但我要到下周才有時間過來維修那個儀器,到時候我提前通知你。”
“再說吧。”
嚴律己每回事后的態度都和床上判若倆人,但鄭庭深早就習慣了,還饒有心情地沖他揮手說了句:“拜拜。”
嚴律己嗯了一聲后便頭也不回地走了,進到學校剛好發現游越在他前面騎著自行車,沒待打招呼那后座的于肖恩就率先發現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