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給你沖奶去。”嚴律己拿手掌輕輕撫摸了兩下,煩心事秒拋后頭。
快收假時嚴律己帶了兩小只回學校,因為不能帶著上高鐵,他只好不遠萬里地打車過去,路費比機票還要貴。快到鄭庭深的豪宅時他還特意發了消息給人家: 。:當家的,我帶著孩子來投奔你了。
不過人家沒回他,他只好一個人上了樓,解了鎖,堂而皇之的住了進去。鄭庭深凌晨應酬完回來時,還以為自己看花了眼。
“你…”他腳步有些趔趄,但好歹還是穩住了,接著半個身子攀上床,揉人家的臉蛋:“什麼時候過來的?”
“下午給你發消息了,你沒看?”嚴律己周身都被酒氣籠罩,腦袋也被熏得暈暈的,遂踢了他一腳。—“洗澡去。”
鄭庭深一把將他拉起,“你陪我。”
嚴律己單手死死抓著床單,“我洗過了。”
“再洗一次。”
鄭庭深不由分說地把人扛到肩上,然后扯了領帶將他雙手綁住,原本寬闊的浴室立馬變得狹窄起來,因為嚴律己被困在了方寸之間。
“你真醉還是假醉?”
“半真半假。”
鄭庭深衣服脫到一半就直接摁住了人家的腦袋狂吻,大有將人吞入腹中之勢。與此同時濃郁的酒精味也在激烈的唇舌間彌漫開來,空氣漸漸變得稀薄。
“唔…”、“呃~”、“唔…”
嚴律己口水來不及咽就被奪了去,嘴唇也被含得發麻,一雙眼睛正濕漉漉地看著對方。
“己己…”鄭庭深輕輕呢喃,眸子里藏著化不開的情欲,“我能這樣叫你嗎?”
“隨、隨便你。”嚴律己的耳根燒得通紅,偏鄭庭深還要上嘴去咬,還要用敏感的舌尖去挑逗它,直把人吻得腳跟發軟才罷休。
浴缸的水已經滿了一地,但他早已無暇顧及,只是拉下了褲鏈,用魅惑的聲音在人家耳邊噴氣。——“幫我咬一咬好不好?”
嚴律己雙手被他綁著,人也被困在懷里,哪有半點拒絕的權利。他閉上了眼睛,狠心說道:“只能咬一次。”
“乖~”鄭庭深的唇瓣又貼了上去,像蓋戳一樣密密麻麻的留下痕跡。
與那團熾熱的東西再次打了個照面時嚴律己正虔誠地跪在地上,兩手被綁著只能堪堪扶住陰莖,鼻息間充斥著厚重的麝香味。鄭庭深的下面不僅大,雜草也很多,因此十根白皙的手指不得不在一片茂盛的黑森林里穿梭。
他將東西握在了手里,上面的溫度燙得能讓人捏一把汗,嚴律己的喉結動了動,然后張開緋紅的小口。舌尖一點一點圍繞龜頭打轉,咸腥的味道占據了所有的感官,他緊閉著雙眼,腦海中的意志卻很堅定。
前半截肉棒被舔濕然后放進了嘴里,嚴律己先是小心地吸允,再用口腔的軟肉觸碰上面粗隆的青筋,直到那團東西變得更大。
鄭庭深將手放在他的頭頂,似鼓勵也似夸獎,更像誘哄一條小狗。—“乖~”
嚴律己受到了激勵重新嘗試著將對方的東西吞進去,待鼻尖碰到粗硬卷曲的陰毛時東西才算完完全全地被納入了口中,原本纖細的脖子也因為藏了東西立馬變得粗漲。
鄭庭深舒服地嘆了一口氣,挺動腰肢,不緊不慢地在喉管里穿插。情欲正濃時還會將對方的手放在喉結上,與他一齊感受律動的頻率。
“唔~”
“嗯~”
陣陣干嘔被強壓下去后又立馬反彈,嚴律己流下生理性的淚水,像條受難的美人魚。
第三十三章
美人越是被凌辱得厲害男人骨子里的嗜血因子就越瘋狂,骨節分明的手掌蠻橫地將對方的下巴掰正,再將濕淋淋的陰莖抽出,槍頭瞄準俊美無雙的五官,不消多時一股股濃稠的白色噴射在對方臉上,眉間、眼瞼、鼻梁、紅唇無一不是掛滿了液體。
“真乖。”
鄭庭深用手指抿去對方唇上那一點白色痕跡,嚴律己悄悄張開唇瓣,伸出嬌嫩的舌頭慢慢舔舐對方的指尖,像初生的吸血鬼用稚嫩的牙齒嘗試著人生第一次開張,殊不知自己已經落入獵人的圈套。他的臉上泛著情欲的紅,像狂歡一晚上后遺留的宿醉,與周遭的冷白皮膚形成鮮明的對比,讓人見了只想再次蹂躪入骨。
鄭庭深捧著他的臉,倆人閉著眼睛再次陷入醉生夢死中,唇舌纏綿時耳邊只剩下涓涓水流聲以及無數的暗流涌動。
他們仿佛已經相愛了一輩子。
“啪、”香煙再次被點燃。
鄭庭深全身赤裸地躺在浴缸里,任由下面那根粗硬的東西一點一點被吞吃,偶爾忍不住時他也會悄悄往上頂,然后又很快被按了下來。
嚴律己兩指捏著細長的煙支,瞇眼愜意地吐出一團煙圈。體內的東西正無限放大,他甚至能感受到青筋在里面跳動,像雞毛撣子不輕不重地撓過皮膚,引來陣陣搔動。
香煙燃盡,肉棒也已經吞到了盡頭,原本薄薄的肚皮上立馬浮現一條明顯的凸起。
鄭庭深眼神一暗,盡管他已經忍耐許久,但還是拿起了對方的手掌,放在上面、輕輕一按,莫名的反胃感立馬涌上嚴律己的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