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背景人家還待在公司批改方案,嚴律己看了眼右上角的時間,說道:“我要睡覺了,改天再問你。”
“兩者的辦學目的和培養方式有很大差別,其中又涉及到體制、社會架構、意識形態的不同,一時半會比較難說清楚。”
鄭庭深依舊在伏案工作,嚴律己即使已經知曉答案但聽到對方說出來時心里還是難免會產生動搖。——“時間很晚了,早點休息吧。”
鄭庭深聞言放下了筆,再放松地伸了個懶腰,下一秒整張俊臉直接懟到鏡頭前,“原來是心疼我熬夜工作。”
“當然,”嚴律己臉色微紅,眼睛向上亂瞟,表情略顯傲嬌:“誰讓你是我男朋友,不心疼你心疼誰…”
“嗯好,謝謝寶寶關心。”
“哎你別這麼叫我。”嚴律己的腳趾能將床墊摳出好幾個洞來,“爺們一點行嗎?”
鄭庭深咳了一聲,壓著嗓子道:“謝了兄弟。”
嚴律己直接將臉蛋埋枕頭里企圖自殺。
第二天他本來要在實驗室待一整天,結果鄭庭深不知何時冒了出來,把正在教師弟師妹們如何使用儀器的他嚇了一跳,腦袋也開始卡殼。
“嚴博,下午好。”
鄭庭深今天的打扮沒有走以往的商務風,只簡單選了件Burberry的風衣,再踏著雙白色休閑鞋。頭發沒有一絲不茍地梳上去,也沒有戴著金絲邊的眼鏡,身上少了些上位者的壓迫感,當然人也看起來年輕了不少。
“嗯…好。”
嚴律己硬著頭皮和他打了個招呼,生怕在場的人輕易就看出了兩人的愛(jian)情。
“嚴博帶學生上實驗呢?”鄭庭深忽略對方發出的“殺人”信號,反而直接走到他身旁與他挨著,扭頭對眾人笑道:“這儀器我熟,我來教你們。
”
心驚膽戰地度過兩小時后,嚴律己直接將人拉到了一處偏僻的小花園,問他:“你怎麼突然來了?”——“嚇死我了。”
鄭庭深上手揉他的臉,眼里藏著萬分繾綣,“想你了。”
“你可以發消息給我,我過去找你,這樣多大膽多危險。”
“是我沒有考慮周到。”
嚴律己抬起頭來往周圍環顧一圈,確認沒人后偷偷踮起腳尖,嘴巴尋著那處柔軟,留下蜻蜓點水的痕跡。——“我很快就放寒假了。”他收緊了聲音說道。
鄭庭深也學著他那樣和他咬耳朵,“但我等不及寒假了。”
嚴律己的耳根子被噴灑出來的熱氣弄得通紅,他拿出手機看了眼備忘錄,囁嚅:“今天可以休息一下。”
第四十五章
當粗硬的東西重新進入自己的身體時,嚴律己才體會到一股久違的被充實感。鄭庭深咬著他的耳尖,一邊慢悠悠地說著騷話一邊發了狠地干他。
“把你肏出尿來好不好嗯?像上次那樣。”
嚴律己羞恥地咬緊了嘴唇,堅決不回答他這個問題。
“弄一弄就出水了,你怎麼濕成這樣?”、“平日睡覺時有沒有想男人?不會和我聊天時都在偷偷自慰吧?”、“嘶,一說你就夾緊了,是不是被我說中了?”
雪白的身體雌伏在男人的身下不斷地被鞭笞著卻毫無反抗能力,任憑十根修長的手指將床單抓破也于事無補,細細碎碎的嗚咽聲從嚴律己的喉嚨發出來,不知是在反抗還是嘆太過享受。
鄭庭深掐住那把軟腰,埋伏在穴里的東西更加漲大幾分,每每橫沖直撞地頂進去時幾乎都能聽到身下傳來輕微的干嘔聲。
原本嫩得跟白豆腐似的臀瓣上全是紅紅紫紫的痕跡,要麼是被用力抓出來的、深淺不一的手印,要麼是被陰囊不斷蹂躪而成的淤青。
嚴律己渾身濕得厲害,喘得更加厲害,濕漉漉的眼眶里氤氳著一團霧氣,原本清醒的眸子也染上了情欲的紅。殷紅的嘴巴中間吐出一條柔軟的小舌,我見猶憐狀等著人來采擷。鄭庭深替他抹了把汗后張嘴就含住了他的香唇,嬰兒吸奶一樣狠狠嘬著他的舌頭,晶瑩剔透的口水在兩人之間來回拉絲。
兩人這次沒有選擇在外面開房,也沒有回鄭庭深的住宅,而是去了康明大廈——這棟高聳入云的建筑里。66層樓的位置風景獨美,從落地窗往下看是萬家燈火,正訴說著這個城市的繁華。鄭庭深將人按在玻璃上,十指緊扣,要和他一齊欣賞這盛世美景。
嚴律己的陰莖已經什麼也射不出來,再被肏下去可能真的會像上次那樣失禁,這對于自尊心極強的他來說光是想想就要受不了。于是他掙扎—
“放—開—我,我要去尿尿。”
“噓~”鄭庭深故意要激他,“小狗狗就在這尿。”說完又加深了動作。
“給你套上項圈,上面寫上我的名字,再給你戴上口枷,往屁股后面塞條尾巴,弄條金屬鏈子拴在我的床頭,讓你一輩子出不了門,只能當我的狗狗好不好?”
“無—恥——”嚴律己被氣到兩眼通紅,偏后面那根東西一直折磨著他,他得十分克制才不讓自己再次丟臉。
“明天阿姨來打掃辦公室,我就說是我養的小狗狗還學不會定點排尿,沒有人會懷疑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