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了?”梁崇雖然不動了,但還是用了點力貼著寧亦惟,慢悠悠地問。
寧亦惟對上了梁崇的眼神,便覺得梁崇不像梁崇了,直白赤裸地讓寧亦惟恐懼,又面紅而赤。寧亦惟看著梁崇,糊里糊涂地對梁崇說:“你別隔著褲子頂我。”
梁崇愣了一下,稍起來了一些,寧亦惟躺著,看不見梁崇的動作,只能聽見皮帶扣的金屬清脆的碰撞聲,和拉鏈順暢下拉的聲音,接著,有個燙得嚇人的東西貼住了他。
“你是要不隔褲子頂著?”梁崇問他。話音剛落,梁崇像嚇唬寧亦惟一樣,一手用力握著寧亦惟,一手握著自己,直接在寧亦惟臀縫間用力頂了頂。寧亦惟嚇了一跳,雙腿反射性地夾緊了梁崇的腰,快感和懼怕交織著,從大腦一路往下身竄去。
意識到發生了什麼,寧亦惟和梁崇都愣住了。梁崇先反應過來,有點驚訝地說:“這麼快?”
寧亦惟覺得梁崇馬上要笑了。
“你不準笑!”寧亦惟眼睛都熱了,他平時根本沒有這種需求,看A片都沒有生理反應,經受不住逗弄很正常!
“嗯,”梁崇語氣極其敷衍,而且明明在笑,還對寧亦惟說,“我笑什麼,這有什麼好笑的。”
寧亦惟感到自己受到了侮辱,又語塞地不知道說什麼扳回一局。
幸好梁崇沒繼續調侃寧亦惟的速度,他松開了手,漫不經心地把寧亦惟小腹和胸口的白色濁液給抹開了,加了一句:“怎麼這麼濃。”
寧亦惟沒說話,想把梁崇在他身上亂摸的手趕走,但他哪里是梁崇對手,立刻被梁崇捉住了。
“說啊,”梁崇扣著寧亦惟的手,低頭親吻寧亦惟的鎖骨和被精液抹過的地方,又靠上來和寧亦惟接吻,把一股淡腥氣帶到寧亦惟嘴里,混著酒味和薄荷味,說,“來嘗嘗,這麼濃。你自己不弄嗎?”
“弄什麼弄,”寧亦惟想往上坐起來,被梁崇按著不能動,“我又不是你。”
梁崇像逗貓一樣,一手把寧亦惟壓在地上,一手一路往下,按在寧亦惟的臀上,似笑非笑地問寧亦惟:“你還知道我這些事?”
梁崇突然松開了寧亦惟,起身拿起扔在地上的大衣。
寧亦惟看清了剛才頂著自己的東西,一陣腿軟,剛坐起來,想穿上褲子,便見梁崇從大衣口袋里拿出了一管東西,然后轉頭看著自己。
“什麼都能做。”梁崇盯著寧亦惟,說。
寧亦惟來不及反應,腳踝一疼,給梁崇拽了回去。
“別不敢。”梁崇又貼著寧亦惟的嘴唇說。
寧亦惟看著梁崇把管子轉開了,擠出米白色的乳液一樣的東西,沾在食指上,又過了幾秒,隨著食指,探進入了寧亦惟的體內。
并不太疼,但怪異極了,寧亦惟看不到梁崇的動作,只覺得梁崇戳刺地毫不遲疑。乳液被腸道的溫度燙得化了開來,讓寧亦惟越來越熱很熱,小腹緊繃,逐漸地覺得梁崇的手指還不夠用力,可以再用力一點。
寧亦惟抬眼看梁崇,梁崇的面色看上去并不那麼急,手里的動作卻加快了,他把寧亦惟弄得松軟,再抽出手指,讓寧亦惟自然而柔順地閉合,又重新插入,把濕軟的肉都撐開,撐得得幾乎可以裹緊、容納他。
“梁崇,”寧亦惟看著梁崇面無表情的臉,忍不住問,“你什麼時候開始想和我做這些的?”
梁崇再次抽出了手指,寧亦惟感覺到了梁崇的頂端碰到了自己濕潤的入口。
“你猜。”梁崇邊說著沒有誠意的回答,邊將寧亦惟的身體打開了。
寧亦惟有點痛,但更多是麻和漲,像本來就飽飽的,身體又里平空被多塞進了東西,被塞得滿過了頭。
或者像彈性系數不是那麼大的彈簧。
寧亦惟恍恍惚惚地想了前半段的彈簧比喻,被梁崇壓在地上頂送起來,便忘了下半段是什麼。
“很久以前,”梁崇的速度不快,但撞得很深,把寧亦惟撞得魂飛魄散,他低聲對寧亦惟說,“我就在想。”
他把寧亦惟抱起來,讓寧亦惟的胳膊繞過他的脖子,嘴唇貼著寧亦惟的耳垂,如告解罪孽一般對寧亦惟坦白:“我會想著你自慰。”
寧亦惟手臂無力地垂著,胸口的精液干了,眼睛半睜著,卻找不到可以聚焦的地方,隨著梁崇的進出四處晃。
原來規規整整,正正經經,與欲望毫無關聯的寧亦惟被梁崇弄亂了,附在每一根骨骼上的每一寸白皙的皮肉,都填入了性欲與交媾的痕跡,都在宣告寧亦惟也是會跟人做愛的成年人,正在被梁崇釘在墻上恣意地侵犯。
像那塊切開放久了的蘋果,梁崇每往上深深地進入寧亦惟一次,寧亦惟就又熟了一點,身體多了幾塊斑駁,汁液又被擠得滴下一連串,甜而滋味怪異的汁水多得在地上四處地淌,浸濕了整個房間。
“我會一邊靜音,打你電話,讓你給我讀書,一邊自慰,”梁崇的聲音之中帶著讓寧亦惟迷失自我的邪惡與直白,“不過不是經常,只有喝多了才這麼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