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爻瞇起眼睛,覺得這倆人有些眼熟,似乎是嘚吧社的新人相聲演員。
他把玻璃杯里的茶水喝了一半,中央空調才堪堪將客廳里的溫度升高。
駱爻解了圍巾,起身去洗漱。
他不知道自己在沙發上看了多久的電視,但是春晚演了什麼他卻一點都不知道。
抬眼看鐘,已經是十一點半。
手機上空空蕩蕩,除了駱川海囑咐他早點休息的消息之外,什麼都沒有。
他無聊地關掉電視,手機卻震動了一下。
宋庭弈給他拍來了一堆空盤子。
駱爻看著那一桌空盤子愣了愣,隨即發了語音過去:
你這麼能吃?
那邊很快回了消息:
——吃了三個小時的成果。
駱爻盯著那幾個字看了半天,在腦內勾勒了宋庭弈的模樣,又細細地想象出宋庭弈說這句話的聲音,是不是帶著些吃飽后特有的慵懶呢?
他吐出一口氣,按下語音鍵:
能打視頻電話嗎?
那邊沒有回他,只是很快打來了視頻。
駱爻按下接聽鍵,屏幕上很快出現了宋庭弈的臉,他被一個小娃娃抱著,那小娃娃正在拼命往鏡頭上湊。
駱爻愣了愣,忍不住挑了挑眉。
“舅舅,這是你朋友嗎?”宋辛誠抱著宋庭弈的脖子,奶聲奶氣。
“是的。”宋庭弈似乎伸手托了一把宋辛誠,對著屏幕那頭的駱爻揚了揚下巴,“叫叔叔。”
宋辛誠對著屏幕看了片刻,不知為何突然有些害羞扭捏起來:“叔叔。”
“你好。”駱爻對著屏幕揮了揮手,他記得宋庭弈和他說過,他有個侄子。現在看來,他這個侄子除了眼睛的顏色,其他幾乎和宋庭弈長得如同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一般。
他看到宋庭弈拍了拍洋娃娃的背,溫柔道:“十一點半了,你可以去睡覺了哦。”
駱爻隔著屏幕看著舅侄兩人進行了一場拉鋸大戰,最后以宋辛誠被家政阿姨抱走結束。
宋庭弈將手機架在什麼東西上,向后仰躺在沙發上。
他看起來已經洗漱完畢,身上穿著松松垮垮的居家服,手機應該放在茶幾上,此刻正從下往上以一種仰視的角度拍攝著宋庭弈,駱爻的眼神不由得落在他坐下時腿間鼓起的那團東西上。他還記得那天晚上宋庭弈以各種理由要挾著將漂亮的小醫生放進他嘴里后挺著腰緩緩磨蹭的樣子。
“咻——啪!”
一陣煙花聲打斷了他的思維。
屏幕那頭的人將臉湊近了鏡頭,看上去有些興奮:“你那邊是在放煙花嗎?”
駱爻拿著手機站起身,一路走到二樓的落地陽臺處,拉開了窗簾。外面的天空上正一朵接一朵地綻放著各種顏色的煙花。
他忍不住笑了起來,將手機鏡頭翻轉:“對啊,你要看嗎?”
手機屏幕那頭很久沒有說話,宋庭弈將臉湊近手機,方便了駱爻默默地看著他。
似乎是為了看清那些煙花,他微微側了臉,露出那段恰到好處的駝峰,好看的淡色嘴唇微微張開,應該是剛剛喝過水,他的嘴唇看上去很是水潤。飽滿的額頭上搭著幾縷柔軟的發絲,看上去比平時梳洗整齊的模樣要年輕一些。
駱爻的呼吸忍不住加重了幾分,聲音也帶上了一絲微不可察的沙啞:“你很久沒看過煙花了嗎?”
似乎是因為隔著聽筒,宋庭弈沒有聽出駱爻聲音氣息里細微的變化,他對著屏幕笑了笑:“是啊,外環以內不準放煙花,你又不是不知道。
”
“宋醫生很有錢啊,買得起外環以內的房子。”駱爻在一邊的懶人沙發上坐了下來,兩條長腿懶洋洋地敞開著,寬松的居家褲被頂出一個巨大的小山包。
煙花停了下來,駱爻將攝像頭重新對著自己,看著屏幕那頭的宋庭弈垂著眼眸笑。
宋庭弈笑得很開心,以至于駱爻幾乎覺得自己看到了他那些濃密長卷的睫毛都在跟著一起顫抖。
“怎麼比得過你?”宋庭弈笑夠了,抬起那雙滿帶著笑意的眼睛看向駱爻,好看的暖棕色眼眸似乎透過手機屏幕倒映出駱爻的樣子,他忽然頓了頓,將手機移遠了一些,叫了他一聲,“駱爻。”
“嗯?”駱爻回答得有些漫不經心。
宋庭弈拿著手機站起身來,應該是走進了房間里關上了門:“把手從褲子里拿出來。”
“你怎麼這麼想我?”駱爻一邊打著哈哈嘴硬,一邊將手覆在那座小山包上反復摩挲著。
宋庭弈拉了拉居家服的領口,有意無意間露出了些看不真切的鎖骨線條:“你早有反應了吧?”
駱爻盯著那流暢的肩頸線條,眼神不由得沉了幾分:“宋庭弈,你故意的。”
屏幕那頭的人彎著眼睛笑了起來,抬手解開了領口的第一顆紐扣,壓低了聲音:“駱爻,你想嗎?”
駱爻沒說話。
那人將鏡頭移遠,緩緩向下,拉了拉褲腰:“你想我嗎?”
駱爻的呼吸在看見宋庭弈腿間高昂著的東西的時候不由得亂了幾分。
沉默幾秒后,他喘著氣命令道:“脫掉。”
--------------------
每日一問:爻妹妹你老婆這麼誘,借我玩一天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