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何嘉汶尷尬撓頭:“也不是所有人生下來就會的啊......”
確實沒人天生就會廚藝,江洐野點點頭:“我看了你們的節目,你從第一期開始就說要學做菜,沒記錯的話,從第一期錄制到現在,超過四個月了吧,你一點都沒學會?”
假話被揭穿的何嘉汶臉色通紅:“我太忙了,沒時間......”
徐望軒暗自僥幸,在江洐野面前當個不會說話的隱形人是多麼正確的決定。
yoyo想緩和一下尷尬的場面,開口:“何嘉汶他們那個男團行程還蠻多的,而且當愛豆嘛,私下訓練肯定也不能落下,估計擠不出時間來。”
“男團?”江洐野挑挑眉:“那你會什麼?”
何嘉汶的粉絲見終于有個名正言順安利自家偶像的機會,搶答:“我們小汶是rap擔當!但是唱跳也很可!全能!”
yoyo:“......”她自己是女團出身,并在此之前已經當了三年練習生,從資歷和業務能力上來說,可以算是何嘉汶的前輩。何嘉汶什麼水平,她也了解。只能感嘆,粉絲濾鏡太重。
聽到這,江洐野像是來了興趣:“那你表演一個?”
像極了逢年過節走親戚讓你來個才藝展示的長輩。
何嘉汶對江洐野的討厭又更重了幾分,畢竟他這人直播靠劃水、錄播靠修音,怎麼可能愿意當場來一段。
徐望軒很樂得落井下石,鼓勵他:“是啊,嘉汶來一段吧,聽說你們的現場很炸呢,我也想見識見識。”
陶聆也開始起哄:“來一段來一段!”
跟趕鴨子上架似的,何嘉汶做完了心理建樹,硬著頭皮來了一段說唱。
整個表演,只能用一塌糊涂來形容。
對此,江洐野只有一個委婉的評價:“洗水果總會吧?去幫郁初洗水果。”
何嘉汶雖然已經打定主意要讓后期把這一段剪掉,但此刻仍舊恨不得挖地三尺把自己藏起來,聽見江洐野這話反倒覺得解脫,立馬往廚房邊走。走了兩步又意識到,江洐野為什麼使喚他使喚得那麼自然?他為什麼又要那麼聽江洐野的?
懊惱歸懊惱,來都來了,不干點活說不過去。
郁初瞥見他的身影,問他:“怎麼了?”
何嘉汶沖他假笑:“你做飯辛苦了,去休息吧,我來洗水果。”
江洐野緊隨其后到來,對郁初說:“過來,陶聆說要玩游戲,一起。”
郁初看看江洐野,又看看何嘉汶,拿起一旁的紙巾擦了擦手,對后者說:“那就麻煩你了。”
何嘉汶繼續假笑:“你太客氣了,小事而已,我應該做的。”
幾個人玩了沒幾分鐘就打著哈欠說要去睡覺,天亮后又繼續新的行程。
W國比較開放,一路上,郁初和江洐野被好幾個人搭訕索要聯系方式,男的女的都有。
像他們這樣的長相,無論是在國內,還是文化多有差異的國外,都被認為是“好看”的代名詞。
甚至還有人認出郁初是Wetryn香水廣告的男主角。
徐望軒和何嘉汶酸的牙疼。
三四天下來,由于江洐野的“鋪張浪費”,他們兩的個人經費提前見了底,捉襟見肘,可旅程還剩下一天半,不可能不消費。
陶聆和yoyo很大方,表示愿意分他們組的經費給江洐野。
這錢大家本來就用得摳摳索索,要再分給他們一部分,會少了很多旅行的樂趣,郁初拒絕了。
他說:“我們上次散步的街邊,不是有人問我們愿不愿意當他們畫畫的模特嗎,說會給我們報酬,不行的話我們就去吧?”靠臉吃飯也不是不行。
當模特要一動不動久坐好幾個小時。
江洐野搖搖頭:“不用那麼辛苦。”
“嗯?”
郁初一臉茫然,被江洐野帶著去坐巴士,大概四十分鐘,在某個站點停下。
他不解地看向江洐野,對方只是指了指遠處。
郁初順著江洐野的手指望過去,一座巍峨的高樓氣宇軒昂地佇立著,“跡州酒店”的名牌明晃晃地映入眼簾。
這是周堯家旗下的。
郁初瞬間懂了,問江洐野:“你不會是想……?”
江洐野點點頭。
導演組并不知道其中的曲折,只是提醒郁初和江洐野:“兩位嘉賓,你們目前所剩的余額可能連這家酒店最便宜的檸檬水都負擔不起。如果不想留在后廚洗盤子的話,建議立刻掉頭。”
江洐野勾了勾唇角,沒半點猶豫地就往里面去。
頭一次做這種事,郁初有些羞赧,但還是愿意配合江洐野。
江洐野跟前臺報了名字,出示了證件,前臺又給酒店經理打電話,對方似乎是在確認他的身份,不久后便急匆匆下來,親自為江洐野提供最頂級的貴賓待遇。
節目組的規則是不允許嘉賓賒賬,但卻沒說不能白吃。
江洐野大咧咧地鉆了節目組的空子,帶著郁初在這“蹭吃蹭喝”,還非常善解人意地說:“明天可以帶著你朋友一起來吃。”
節目組被江洐野的騷操作震驚到,又不免在心里猜測,他們這是請了個什麼大人物,連跡州這個星級的酒店都能允許他這麼為所欲為。
吃飯的問題是解決了,可僅憑剩著的錢想參加游玩項目也不太現實,郁初還是覺得該想辦法獲取一些零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