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組嘉賓終在山間小路相遇,順道一起去餐廳吃了個早茶。
行程正式開始的時間定在上午九點,他們悠哉地吃完早餐后時間仍然充裕,郁初和江洐野又回去沖了個澡換了身衣服。
郁初的性格一直是準時守約,并且習慣比約定的時間早到幾分鐘,以示對對方的尊重。
結果三組嘉賓似乎是心有靈犀,都提早到了。
縹緲的霧靄徹底散去,時間一分一秒流逝。定格在九點十五分時,Alen和Mona依舊沒有現身。
mc:“抱歉,請各位稍等一下,統籌組的同事已經去叫人了。”
事實上,Alen和Mona早就醒了,只是故意拖延不下去罷了。這麼做的原因,與之前一致,要走“黑紅”的路子。并且他們早就在心里為自己編寫好了劇本,設定了洗白方式,好在最后來一個大逆轉。
此刻,藝人統籌組的工作人員來敲門:“Mona,Alen,你們起床了嗎?你們已經遲到了,所有嘉賓都在樓下等你們。”
Mona和Alen這兩人偶像包袱很重,并且非常在意自己的形象,他們早就化了個心機的素顏妝,故意弄亂發型,假裝剛醒,懊惱地來開門,說:“你們怎麼不提前說一聲啊,別拍了,我們都還沒收拾過呢!”
這兩人第一反應不是羞愧,也不是因為遲到倍感抱歉,而是指責。工作人員也是有脾氣的,沉著臉:“請快點,不要耽誤其他人的時間。”
江洐野看了一眼腕表:“二十六分鐘。”從沒有人敢讓他等這麼久。
李益嘉混過時尚圈,瞥了一下,就知道那是B家價值七位數的限定款,有價無市。他也是喜歡收集腕表的人,便主動搭話和江洐野聊起了這個話題。
江洐野心情煩躁,有些意興闌珊,被郁初敲打了兩下才多搭了幾句腔。
九點四十五分,Mona和Alen仍未出現。
江洐野輕飄飄地沖導演說:“錄這個節目,不能缺了他們,是嗎?”
郁初握拳輕咳了一聲,示意他說話委婉點。
徐海東端著茶杯,無波無瀾:“不守時可是藝人的大忌。”
導演沖著對講機說了些什麼,忍不住發了火:“還在做造型?!有沒有搞錯!!!”
江洐野耐心告罄,語氣里已是威脅:“我不等人。”等了近一小時,已經是給臉了。
李筱葶也蹙眉道:“是啊,大家都還有別的行程,再等下去就要耽誤其他活動。”
導演也正在氣頭上,一拍板:“我們開始。”
mc分發卡片:“第二個游戲,蒙眼繞行。其中一位嘉賓蒙著眼睛背著另一位嘉賓,繞過障礙物,抵達終點用時最短的組勝。”
這算是到了江洐野的主場。他年紀輕體力好,反應力又快,前些年還學過散打,曾有訓練就是在密閉黑暗的空間里打拳,蒙著眼不妨礙他對四周的靈敏度。再加上郁初邏輯清晰,是個指路的“好老師”,很順利地拿了個第二。
徐海東和陳彤夫婦邊玩邊笑:“哎呀,我這老胳膊老腿,快走不動了。”最后在這個游戲上他們拿了個第三。
Mona和Alen未參與,記零分。
郁初組的總積分瞬間爬上來,與徐海東他們組并列第一。
mc:“第三個游戲,猜歌名。我們會給出歌曲的前奏或者某一句歌詞,由各位嘉賓搶答。”
徐海東和陳彤只擅長一些老歌,能回答出的題目寥寥無幾。
郁初的少年時代到現在,忙著學業與工作,也很少有聽歌的娛樂時間,除非是火到大街小巷的程度他才會略微知曉一點。
至于江洐野,這位大少爺小時候接受的是高雅音樂熏陶,對流行音樂也不是很了解。
他們搶答到的題目少之又少,其中有一首還是yoyo她們那個團的。這也得虧yoyo當初發新歌時,每日早中晚三次都要分享一遍歌曲,并追問聽后感,郁初和江洐野聽了近百遍。
當時江洐野被yoyo整得頭大,直接去某音樂軟件上買了一千張數字專輯,@yoyo:“可以放過我了嗎?”
yoyo:“哥您這是在用錢打發我?”
下一秒,yoyo:“謝謝哥,我真開心,我就喜歡你這樣的。”
Mona和Alen姍姍來遲,見他們正在游戲中,滿臉不可置信:“你們怎麼已經開始了?”
mc語氣不善:“時間就是金錢。”他從業這麼久以來,遇到過的奇葩嘉賓名單又多了兩人,他也是震驚這兩人的厚臉皮程度,竟然還有臉敢質問。
其他幾位嘉賓也是有脾氣的,自顧自玩自己的,并不搭理他們。
猜歌名的游戲結束,已經是中午,照例是中餐時間。
剛剛在上個游戲中拿了第一的李益嘉摸摸肚子:“今天上午運動量消耗太大,我還真有點餓了呢。”
李筱葶:“有啥好吃的?”
mc微微一笑:“這也是我們的游戲之一。午餐豐盛與否,取決于你們在下個游戲中的表現。不過這局游戲不計入總分。”
郁初:“......會玩。”
mc解釋規則:“這個游戲很簡單,叫‘我有你沒有’,顧名思義,說一個你做過而別人都沒有的,就算贏。”
這次Mona和Alen再次參與了進來。
李益嘉打趣:“那這個游戲郁初和江洐野這組穩贏呀,郁初是學霸,有景大畢業證,江洐野有千億資產,隨便說這兩個我們就妥妥地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