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升,是你自己敬酒不吃吃罰酒的。”
謝宏一把拿起了桌邊的酒瓶,就往溫升臉上砸,手剛抬起,讓人給扣住了。
“喂喂喂,打狗,錯了,打人也得看看周圍啊。”原岸不知道什麼時候居然來到了謝宏的身旁,直接扣住了謝宏的手。
謝宏身后的其他人,這個時候都聚了上來,但是當他們看到原岸額頭那道猙獰的疤痕后,大家都怔了一瞬。
“別把我們當空氣啊。”原岸笑起來。
他額頭的傷倒是好得差不多,俞宴還讓他去做個手術,把疤痕給祛除了,幸好沒祛除,不然今天可就發揮不了作用了。
原岸本來長了一張和善的人,笑起來也一點沒攻擊力,現在因為額頭多了條猙獰的疤痕,他一笑,立刻就有一種肅殺的意味了。
“媽的,你是個什麼東西!”謝宏依舊在叫囂。
“我不是東西,你才是東西。”原岸和謝宏耍起了嘴皮子。
謝宏另外一只手握成拳頭,直接砸向原岸的臉,原岸躲了一下,腳下跟著一絆,直接把謝宏給絆倒在地。
謝宏那邊的人都摩拳擦掌,個個都喝了酒,叫喊著撲過來。
結果誰都沒料到原岸居然跑了。
樓上看戲的俞宴看到這一幕,噗嗤就笑了出來,原岸跑的方向不是門口,而是兩個保鏢的位置,兩人這時站了起來,混亂是不會讓它發生的,俞宴他們可是來這里休閑的。
原岸撲過來,直接就躲在了兩保鏢的身后。
他還故意抓著其中一個人的衣服,裝出可憐害怕的模樣:“救命,他們要打我。”
那名保鏢回頭盯了原岸一眼,俞宴的這些朋友,也都是挺會演戲的。
兩名保鏢走了上去,來的是一群人,加起來有七八個,人數不算少,但是在兩個身手矯健的保鏢這里,就一個人動手,另外一人在旁邊,和原岸一樣,只是看著。
那幾人全都被撂倒在地,基本都是錯骨,不嚴重的傷,但痛是絕對很痛的。
“哇,現在可以痛打落水狗了。”原岸拔高了聲音,他還喊了一下溫升。
示意溫升上去打落水狗。
溫升瞥了原岸一眼,好像突然才想起來,這里還有個二樓,二樓上面有人。
都是因為他,這些人才會過來找茬,打落水狗什麼的,溫升已經沒有那個心情了,現在只想立刻和俞宴道歉,他把俞宴的好心情給毀了。
心情被毀什麼的,根本就沒可能,反而不如過說俞宴看戲看得很投入。
這麼快結束,俞宴倒是有點可惜。
那幾個人倒在地上,其中那個最趾高氣揚的人,現在就趴在地上,胳膊好像被折斷了,痛苦得一張原本挺帥的一張臉,這會扭曲丑陋起來。
俞宴端起了他的水,喝了兩口。
“你覺得怎麼樣?”俞宴問封辰。
封辰眼瞳是深暗的,看起來那些人只是被打一頓,沒有讓封辰消氣。
也就說了他一句小白臉,他都不在意,但封辰卻更加的不悅了。
俞宴轉頭突然吻了封辰一下。
“下去吧。”
俞宴站起身,晃了一下,被封辰給扶住。
“哈哈哈,怎麼我沒喝酒,好像有點醉了?”俞宴笑著說。
雖然說每天都休息好,也都閑著在安胎,但畢竟還是懷了兩個孩子,不是一個,兩個孩子在和俞宴搶身體的營養,俞宴偶爾會有點貧血的跡象。
兩人下樓,封辰走在前面,讓俞宴走他身后,這里的樓梯意外地似乎有點陡峭,封辰走到樓下,轉過身去拉俞宴,俞宴把手放在封辰的手里。
兩人下了樓,走到了一地躺著哀嚎的人里面,方楠抬腳踹了一個,讓對方給俞宴他們讓路。
“我看這里地板似乎躺著挺舒服,這幾個人,今晚讓他們睡這里,怎麼樣?”
俞宴提出建議,他提的話,現場可沒人會反駁。
“剛剛水里放得是什麼東西?”俞宴看到了,謝宏拿了點東西出來。
溫升走過來,剛要開口,封辰目光就沉沉地凝了他一瞬,溫升心頭一跳。
俞宴被封辰給摟著,坐到了沙發上,旁邊的人移了點位置,沒有靠得郁俞宴太近。
“是最近出現的一種新的致幻劑。”溫升解釋道。
“致幻劑?可真會找東西,讓他們都吃兩顆。”
“吃兩顆應該沒問題吧?”可別吃死了,那樣一來俞宴就脫不了干系了。
“兩顆沒什麼事。”溫升記得有人一次吃了十多顆,躺了幾天才清醒,兩顆的話,劑量笑。
“那就讓他們吃點。”
俞宴看著地上躺著的一群人。
報警嗎?
俞宴讓溫升來做決定,本來這些人也是針對溫升的。
溫升搖了搖頭,報警的話,他的前女友也會跟著出事,雖然對方背叛了他,但是他過去是喜歡過那個人,不想把事情做這麼絕。
俞宴沒說話,不是沒人都像他,也就是他可以隨意做任何事,因為他不在乎那些,所以無所謂。
溫升還要在娛樂圈混,俞宴是能夠理解的。
那幾個人后來都被灌了水,算是回贈給他們的禮物。
俞宴感覺到一點困意了,和封辰提了下,他們就先離開了。
其他的人,想玩的就繼續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