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有不少人都認識賀潛,畢竟是娛樂圈的頂流,沒接觸過那個圈子,但一個頂流在這里,關注的人還是多,一些人上來和賀潛說話,也算是彼此互相認識。
能夠來俞宴他們孩子的生日會,想來也不是一般人,賀潛自己雖然不是那種嫌貧愛富的,可在這里能夠多認識一些人,那肯定是有好處的,于是算是來者不拒。
俞宴和封辰在一塊,站了會,找了個位置坐下,有的人帶了有小孩來,俞宴讓寶寶去和他們玩,讓保鏢去看著,他就和封辰待一會。
看著兩個寶寶都玩得開心,俞宴想象他們長大的樣子,上學,十多歲,還有二十多歲。
看起來似乎還有很久,但真的到了那個時候,想必只是眨眼間。
生日宴會賓客們都有說有笑,一些不認識的人,在這里也相互認識了一下,這樣的場合,很多時候不只是慶生那麼簡單,很多人會在這里,得到點有益的東西。
俞宴倒是不介意,別人拿這里當跳板,能夠往上跳,那是個人的本事。
看到了溫升他們,公司的一些藝人,這次也邀請來了,看到他們主動去認識人,如果自己想要什麼,那就自己積極去拿好了。
有慾望是正常的,沒有慾望,或者明明有,卻裝作沒有,看看不起那些有的,這樣的人,反而是俞宴不怎麼喜歡的。
人就是喜歡錢,喜歡權利,誰會不喜歡。
像封辰這樣的,他不喜歡,那也只是因為他已經擁有的足夠多了。
但對方還是會有慾望,沒有人沒有慾望。
俞宴看到女兒那邊有點困了,都在打哈欠了。
保鏢直接就抱起了小家伙,抱過來先和俞宴提了一下,俞宴點點頭,保鏢就帶著人到隔壁房間去睡了。
俞西還挺有精神的,和人玩得正開心。
希望兩個孩子都可以健康開心地長大,作為爸爸的,則會更多的陪伴他們,一家人幸福地在一起。
生日宴會晚上結束,有的人玩得開心,繼續約著玩,俞宴他們就沒一起的,和孩子們回家,兩個小孩白天都玩累了,晚上很早就睡了。
俞宴下午倒是瞇了會,這會有點困意,但夜空上的星辰繁密,俞宴拉著封辰坐到了后院,兩人坐一塊看星星。
俞宴靠在封辰的懷里,封辰摟著他的腰。
“想起來了,有個事。”俞宴突然說。
“什麼事?”封辰問。
“最近我有個追求者,經常會送花來家里。”俞宴想到每天會送來的話,當時沒和封辰說,男人還以為是他自己定的。
“誰?”封辰語氣當即就變了。
“你不認識的。”俞宴沒直接說對方名字。
“他追求你?”追求他老婆,看來是眼睛瞎了。
“不用擔心,誰也搶不走我的,我之前還揍過他,誰知道好像腦子有點問題,居然沒走開。”
還天天送花。
俞宴拉過封辰的手,男人的手比他的大那麼一點,兩人十指緊扣,婚戒戴在無名指上。
“要是騷擾到你了,打殘都沒事。”他可以處理。
“哈哈哈,好。”俞宴點頭。
打殘還是不打殘了,瘸子多不好,走路不方便,俞宴還沒那麼狠心。
只是一個追求者,小問題。
俞宴打了個哈欠,兩人安靜下來,享受夜晚的安寧。
兩個孩子放在家里,俞宴有時候出去不會帶他們,和方楠他們見面的時間又多了起來,大家都沒什麼事,各自有公司,但不是天天都有事,偶爾約著喝茶打牌,就是晚上俞宴會回去得早,免得孩子們想念他。
這天在一個茶樓喝茶,那個追求者出現了,對方現在才出現,其實俞宴還是有點意外的。
王鏘和一個朋友過來,那個朋友是熟面孔,在溫泉山莊那里見過,對方似乎是個比較明事理的人,看到俞宴后,挑眉就和俞宴打招呼,同時表情里還帶了點別的意思,好像是他朋友做什麼事,和他無關。
王鏘走過去,就拉開俞宴身旁的椅子。
方楠他們不認識這個人,問俞宴。
俞宴說他也不認識。
那坐在這里什麼意思?
方楠目光不怎麼善意了。
“我是俞宴的追求者。”王鏘給了個自己的身份定位。
原岸當時就掏了掏耳朵:“我幻聽了?”
“沒有,你耳朵沒事。”俞宴笑。
“那這個家伙,你不趕他走?”
原岸指著王鏘,表情相當地嫌棄。
“趕走了,下次還會貼上來。”俞宴說。
保鏢在一旁坐著,俞宴抬手制止了一下,對方就沒起來趕人了。
雖然現在俞宴不再懷孕,但是出來身邊還是會跟一個保鏢,另外那個在家里,家里安保是可以,但未免萬一,還是會留個人,這點工資,對于首富而言,都是蚊子腿。
“俞少可真會說笑,你對每個追求者都這樣?”都這麼大方的嗎?
那他老公可要吃很多醋了。
“不是每個人,你例外。”俞宴說。
王鏘頓時有點驚喜,但俞宴下一句讓他臉色變了變:“畢竟其他人沒你這麼厚臉皮。”
周圍死寂了片刻,隨后爆發出大笑,原岸他們哈哈哈大笑起來。
“俞宴,這麼狠啊。”
俞宴笑:“你說要追求我,你有什麼優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