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言可以由黑諾身體的貼合顫栗,感受愛人敞開了心懷。黑諾主動吻上漂亮的唇瓣,施言狂喜,好像一個迎接初吻的少女,柔順地等待被征服。
被動慣了的黑諾親的技巧還生疏,吻更加青澀憨態。可他帶著笨拙的親吻宛如故意點燃施言未息的欲火,施言胸腔里的盈盈喜悅沸騰,在這個本來含情脈脈的時候,終于被黑諾無可匹敵的可愛拙樸弄得破功而笑。一室旖旎換黑諾一雙氣羞的眼睛。
“好好,我不笑了,我不笑了。”施言舉手做投降狀。
“我不會。”黑諾惱羞就咬上施言唇瓣,象啃豬腳一樣啃啃松開,再睜開水洗過的漆黑凝睇。施言看到黑諾先垂下眼簾,然后才迎上來“吻”。自己為他開苞[2]已經兩年了,他依然純凈如一張白紙,施言難以抑制自己對他潮水般的愛無止境。
“我教你。”施言輕輕點、啄、舔:“舌頭、出來點。”
施言以自己的舌頭卷上黑諾只冒出一點點的舌尖,反復地勾纏,黑諾忍不住又閉了眼。 “跟我來。”施言引誘羞到極點的舌頭進入自己的口腔,無法再說話的他立時封閉獵網恢恢,攫吸住進入的獵物,靈舌追絞得獵物在自己領地里不得不纏綿相依。由逼迫到順從、由順從到回應,舌吻酣暢、淋漓胸臆。
“會了?”施言皓月一樣眼中亮彩映人。
“舌頭很累,酸疼。”黑諾的氣息還帶著點急喘。
施言怔了一秒,哈哈大笑:“諾諾,你殺了我吧,哈哈、哈哈……”
黑諾不理他發瘋,只揉了揉自己的兩腮,小聲嘟囔:“舌頭伸出去那麼長,當然酸。
” 施言笑夠了,又粘上來無恥地邀功:“知道我辛苦了吧,看我多體貼你,每次都是我舌頭受累呢。”
“得了便宜還賣乖。”
“我哪里占到便宜了?我到現在還欲求不滿呢,你冤枉我,我要把這冤案變成事實。”說著就在黑諾身上為冤假錯案翻供忙碌。黑諾是招架不住施言耍無賴的本事,這一鬧,還是要施言浴巾上全是事實。
P.S.[1]見卷一41章
黑諾知道他想起什麼了,罵道:“流氓。”
“流氓好啊。”施言把手絹往黑諾手里一塞:“自己揉,老子都快成侍候你的老媽子了。” “做流氓還好!你什麼邏輯?”
“邏輯,我的邏輯--流氓就是大亨,先是流氓后是大亨!”
“啊?!”
“你不知道香港有個電視連續劇叫‘流氓大亨’嗎?先做了流氓,才能做大亨。以后誰嫁流氓,就是大亨的老婆!”……
施言也繼續胡說:“要你是女的,我就便宜你,湊合著娶你,讓你做做大亨的老婆。嗯,夠意思吧?”他還就勢拋了個媚眼給黑諾。
[2]施言不認為這兩字在黑諾身上有褻瀆的意味,他心底強調“開苞”是對自己獨占、擁有黑諾的驕傲體現。
第19章
黑諾前兩個白天還是要和A大的學生集體行動,到活動結束以后時間才徹底屬于他和施言。對愛子提供一切方便的施言父親本來打算要駐京辦事處的車子給施言出行使用,施言也想帶著黑諾好好玩一玩的,象八達嶺這種地方,離京比較遠,當然是有車便利,但是黑諾堅持不肯。
雖然施言準備好了說詞,找自己家在北京的同學作伴一起游玩,掩藏了黑諾的身份。
可黑諾對施言那些不由自主且不自知的親昵小動作不放心,而自己也經常不自覺地接受照顧,所以黑諾不用私車。
在酒店的大堂里就可以拿到許多北京的名勝古跡信息以及旅行團卡片,諸如八達嶺、十三陵一日游,故宮、天壇、頤和園一日游……黑諾把一片片宣傳卡鋪在床上,旁邊還展開一幅北京地圖。施言在另外一邊面無表情地按著遙控器,黑諾抬眼看看他,見他還是一幅拒人千里的姿態,又低頭在地圖上繼續查找。
前天黑諾要施言先就近自己玩,結果他睡到中午才起床,下午就在旁邊的雙安商場里消磨時間。黑諾晚上回來就看見大袋小袋扔在桌子上,施言趴在床上鞋都不脫地喊累。
“你去哪逛了?怎麼買這麼多?”黑諾自己換鞋:“你也把鞋換了吧。” “看!”施言翻過身,揚揚手里東西顯擺著:“我下午才買的。”
黑諾彎過去,才看見銀亮的金屬,施言身邊還有盒子和罐瓶堆在床上。
“ZIPPO?”黑諾念著盒子上的英文。
施言手里的銀色金屬一聲脆響,只見他在牛仔褲上一滑,變戲法一樣一簇火苗捧在黑諾眼前。
“這種打火機真的還在使用啊?”黑諾不吸煙,但是ZIPPO幾乎成為每一本二戰回憶錄中不可缺少的成員,黑諾也早聞其名。拿到手里細看,金屬的外殼,美觀硬朗,最最突出在它散發著難以抗拒地雄性之美,黑諾明白了它為什麼成為最受歡迎的戰爭軍需品。即使不抽煙的黑諾也為ZIPPO的一身陽剛嘆贊,好似看見它,就可以看見那崢嶸歲月戰火紛飛中走出的一個個不朽軍神。
施言給黑諾也買了一身衣服還有一個斜挎包,炫耀過自己的打火機就拎了購物袋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