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園沒走多遠,就是一副男女木雕,雕工古樸并不細膩,性器都夸張大膽坦露。施言發出淫笑,拉了黑諾的手去夠男性朝下勃起的部分,黑諾拍開他,掠向寥寥無幾的游客。
“怕什麼,快,趁人不注意摸摸,傳說摸了他的,你的就會大。”施言這純屬胡謅八扯忽悠黑諾。問題是黑諾哪里也沒有去過,無處分辨傳說的真偽。而且他只有施言一個參照物,施言的東西比自己大不少,黑諾當然也希望自己的尺寸不差。雖然在以后墮落看過毛片,才恍然施言的尺寸與他身高成正比了。但當時黑諾還是頭腦一熱,做賊一樣跳起來摸過木陰莖。
“抓到證據了!”施言大笑中搶拍了這一幕,黑諾無措,后怒,追殺。
走過朝鮮大將軍的領地(鮮族),旁邊寬敞象戲臺,上面擺放了數排的骷髏頭(當然是假的),難道梅超風由蒙古改道高麗王朝了?施言把那些骷髏頭按九陰白骨爪的樣子堆起來,黑諾拿著相機想隨意找機會,可施言就是不抬頭。
等不及的黑諾端好相機把他放在鏡頭里,大喊:“施言,抬頭!”
施言手指暴張扣緊骷髏,猛然抬首,眼神冷肅如電光流閃,犀利如刀劈空。黑諾手指本能按下,心卻被震懾住。曾經見過施言傲慢、狂妄、冰冷、鄙夷、譏諷的眼,都不是這般充滿殺氣、無情得讓人膽寒。
看到呆呆的黑諾,施言發一甩,得意笑:“帥吧,我就等你叫我呢,哈哈。” 黑諾底氣不足:“你不演戲浪費了。”那種眼神請不要出現在我面前,這是黑諾的心聲。
如果黑諾這個時候把自己的心聲大聲講出來,不知道后來是否可以避免這麼帥的無情關愛?
再繼續走下去,游客漸密,凡是特色一點、歌舞表演區域幾乎是人山人海,見縫插針給黑諾搶幾張就很感謝周圍游客的配合了。施言因為去過海南和云南一些少數民族的聚居區,對白族、摩梭族和納西族了解的遠比民族園里豐富,正好給黑諾做了講解導游。但凡少數民族多能歌善舞、才藝獨特,幾乎族族都在秀看家本領,真是各民族代表的縮影。
民族園很大,他們既沒有時間壓力,則耐心一處處駐足。下午三點才進入傣族區,黑諾就被潑了一身落湯雞。走在后面的施言見狀先把相機裝好,放在包里才拉著黑諾沖進人群也搶水盆。黑諾反應出“潑水節”,喧鬧的游客和傣家窈窕的女子逮誰都是一盆祝福的水仰頭淋下。
天氣雖然熱,但是施言怕黑諾淋多了冷水犯病,由他瘋玩到四點多,暑氣一漸消就拎了黑諾回酒店換衣服。沖了熱水澡的黑諾連打幾個噴嚏,施言知道熱傷風來了,提心吊膽就怕他開始尿頻,觀察了半小時也沒有跑廁所,放了半顆心的他非要黑諾臥床。
晚上黑諾和施言商量明天是去頤和園呢,還是跟團去長城、十三陵?要施言說就哪里也不去,在酒店躺著。黑諾那腎病本來就怕勞累,又最容易被感冒、發燒誘發,施言覺得這幾天馬不停蹄地折騰,黑諾身體會吃不消。最后雙方交涉的結果就是黑諾吃藥,明早看情況再定。
吃好藥還縮在毯子后面的黑諾抱怨花這麼多錢在酒店睡覺有多不劃算,多無聊。施言歪頭想了一下,撲過來:“我們來玩游戲,保證不無聊。”
“什麼游戲?”
“調情。”
黑諾懷疑自己耳朵,因為施言表情端正,并非邪邪痞痞啊。
“真的,調情。”施言幫助黑諾對自己聽力要有信心。
“怎麼、怎麼調情?”黑諾腦子跟不上施言,連往常的羞澀都掉隊了。
“諾諾,”施言摟住黑諾:“你太害羞了,每次都太被動。你試著放開點,浪一點,騷一點,在床上蕩一點才有情趣。我喜歡你淫蕩點,勾引我,還要叫床。”
黑諾血沖百會,控制不住面紅耳赤無法抬頭。施言看他這模樣,湊到他耳洞熱熱一吹氣,黑諾身子哆嗦,施言馬上含咬耳垂,反復吐出:“舒服吧,別不好意思,每個人都有敏感區,通過調情發掘到我才可以給你更多快感。”
“我怎麼發掘你?”黑諾維持聲音平穩,接受施言“被動論”的批評,欲改請教名師。施言引導主動,黑諾在有限的性愛里習慣接受,有時候施言稍有花樣,他禁不住就蒙了臉或側了頭。性愛是靈與肉的結合,黑諾希望施言也可以感受其中的巨大的、別人所不能給予的快樂,所以拋開難為情、拋開靦腆、拋開驕傲,他愿意為施言演奏最美妙的樂章。
施言抬起低在自己胸前的頭,親親:“諾諾,真的?”
“嗯”,紅暈猶在,然態度堅定。
施言把空調溫度升高到27度,怕一下把黑諾羞窘到縮回去,于是在黑諾耳邊低語:“跟著我說.comeon,comeon……”
“comeon,”
“comeon,fuckme;”
“comeon,……”
“Fuckme;說,嗯,”施言舌尖舔過耳廓,向里伸入:“諾諾,跟我說,fuckme;”
“F-u-c-kme……”快要哭出來的聲音。
“諾諾,諾諾,”施言大掌后背安撫,給黑諾短暫緩沖。
情緒見穩,屋子里溫度也適宜了,施言繼續:“我們來互相研究對方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