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很累,不用幫助就可以睡著。”黑諾拒絕施言在先,但是一點也不敢移動身子,就怕惹起那頭獅子的什麼XX火。
“不要就不要,說那麼婉轉做什麼。”施言悶聲悶氣,不高興收回章魚上下爪各2只。
“明天不是有人來吃飯嗎?”黑諾轉過面對他,口氣如哄發脾氣的小孩子。施言只要在床上不滿足,必然是鬧別扭的。
“吃飯又不辛苦你!”施言抱怨著,雖然黑諾的廚藝無人評價過,但是一般都是吃過一口以后,立即會讓人意識到自己正在減肥。施言不要減肥、也不要黑諾減肥,所以就擔負起了廚房的工作。
“可是我總不能躺著不起來啊?明晚(做)吧?我不想又看見他們壞笑。”如果今天晚上同意了,哪一個周末不是因為次日可以得到休息而上了馬達一樣不知疲倦?
“嗯,那明天不許有門禁(為了保證能夠見到第二天的太陽,黑諾規定是晚上8點到12點之間可以運動,所以施言把這個規定稱為門禁)。”
黑諾親親施言,摸摸他頭:“好,睡吧。”
黑諾的倦意、睡意上來,然而卻被一只在臀部揉捏的手趕跑了。睜開眼不悅:“不是說好老實睡了嗎?快睡。”
“沒有安慰,睡不著。”施言可憐兮兮地吧嗒著眼看黑諾。
“你要什麼安慰,說。”黑諾無奈:“告訴你,手不外借,自己不是有2只呢嘛。”
“你思想怎麼那麼不純潔,我可沒有那麼復雜。”施言倒打一耙,氣得黑諾把后背送他。又施展章魚手法纏上去:“我就是想咱們不做,可是不可以拿點小情趣代替嗎?”
“你想干什麼嗎?”黑諾防備瞪他:“少來亂七八糟東西,施言,我告訴你,你看那些A片……”
“你想那里去了,一說情趣就想那麼遠,難道說話就沒有情趣嗎?”
“說話?”
“是啊,我們就說說話,聊聊嗎。難得有不忙的時候。”
黑諾幾乎吐血,難得有不忙的時候!!!當然是難得,次次都忙碌到昏睡過去,這還不是他的功勞!
“我睡不著,陪我聊一會嘛。”
“好,聊。說吧。”
“諾諾,別人都說你知識面廣,我們比比?”
“比什麼?我也不見得都會。”
“沒關系,咱們可以切磋。”施言笑得狐貍一樣抓住了黑諾手放在自己胯間:“你知道這個有多少種叫法嗎?”
黑諾恨不得狠狠捏下去,就知道這人死性不改,除了這事,床上再無其他。
“說啊?”施言催促著。
“說了就可以睡覺了?今天晚上就討論這一個問題。”黑諾討價。
“行,你說一種,我說一種,到我答不上來為止,以后的以后再說。”施言還價。
“老二,小弟弟,陰莖。”黑諾怕這些被施言說了,搶先一下說出三個。
“男陽,陽具,”施言開始思考,黑諾開始高興,他當然不知道施言是故意在此偽裝得好象詞窮:“有了,陽器。”
黑諾馬上無答案了。還真想不出去什麼鬼名字。施言在他憋了半天以后不耐煩了:“快說,否則我走火了啊。”
黑諾立即靈機一動:“槍,是槍。”
施言暗笑,這就是施言要提醒他的。
“我的是槍,你的那麼漂亮,好象玉雕出來的一樣。對啊‘玉莖、玉莖’說的就是你啊。”施言趁機摸摸玉莖。
黑諾后悔,后八輩子悔,和施言這只淫蟲在床上談情趣,簡直是自尋死路嘛。
吭哧蹩肚黑諾好不容易又想出一個“生殖器”。
“男根。”
苦思冥想:“孽根。”
施言翻翻白眼,不屑和你計較的撇撇嘴:“欲望、分身。
”
“金槍、銀。”黑諾這是被逼得走投無路了。
“你再繼續耍無賴,我就擦槍走火。”這話把黑諾最后一個字截住了。
實在是搜索滿肚子里古文、現代文,黑諾也沒有另外發現了。不由百年難遇地嬌聲:“我困了嘛,讓我睡嘛,你贏了。你才是知識淵博。”
“告訴我最后一個,嗯,最后一個就好。”
“沒有了。”
“我提示你。”
“嗯?”
“你小時候家里養東西嗎?”
點頭。
“養什麼?”
“雞、鴨、鵝。什麼都養過。”說完的同時,黑諾腦子里已經竄出一個名字,臉立即就熱辣辣的。
“說吧。”施言輕了語氣,輕了聲音。
黑諾只是抵在他胸前,眼簾都垂下去了。
“說嘛,說啊。”
黑諾說出不口,嘴越動心里越緊張,就是吐不出來。
施言手下使力,又把自己的孽根朝黑諾捅捅:“我要聽你說,說嘛。”抬了黑諾下頜仰起,黑諾馬上就把眼睛閉上。
施言笑矜矜,感覺心中全是柔情涌動,最愛黑諾這樣羞赧的神態。
“諾諾,說給我聽,哈。”
黑諾手環上施言脖子,閉著眼睛,嘴在他耳邊:“雞九減一。”
施言一怔,震天狂笑,笑到肚子疼,笑到抱不住黑諾。
黑諾也哧哧笑,只是不肯看施言。
施言重復:“雞九減一、雞九減一,不錯的數學題。”黑諾是越聽臉越赫,就如喝了酒似的發燒,這些字眼從施言嘴里出來,就帶著三分意淫,施言還越發的靠近黑諾不說,聲音都吐在黑諾的耳邊、頸下這些敏感處,要黑諾聽出一身的輕顫。
“那我們就來解答這個雞九減一吧。”施言翻身蓋住黑諾。
“你說過……”被熱烈的唇吞下后面字眼,當再一次可以發出聲音,已經是呻吟中的“哥哥、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