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
晚上吃完飯已經快一點多了。我睡了一覺,精神正足。他累得不行,癱在浴缸里指使我給他洗澡。他腰傷那兩天我也給他洗過,那時候我還膽戰心驚,什麼也不敢摸,什麼也不敢做,老老實實地硬著下面給他洗。
這幾天算是委屈死我了,像極了深宅大院中見不到丈夫的小娘子。更何況今時不同往日,他今天說不后悔,還說特別喜歡我呢。我心里涌出一股蠢蠢欲動的火,但面上仍保持冷靜。
直到我推開浴室門,看到他伸出一只水淋淋的胳膊,漫不經心地沖我揮了揮。浴燈下他的胳膊白的發光,我暗含閨怨,一邊洗一邊吃他豆腐,他皺著眉伸手打開我,含含糊糊道:“好累,別摸了。”
我親親他:“沒事,我動就好。”
他抬起眼皮,沒什麼威懾性地瞪我:“戴澤宇,你別老……唔!”
他撲騰了一下,浴缸里的水翻了出去,打濕了我脫在地上的褲子。
106.
他壓著眉毛,眼角漫上細細的紅,鼻尖的水珠都晶瑩可愛。我按捺不住,低頭吻了上去,順手從浴缸邊上摸出一管潤滑。
“你怎麼……還在這里藏潤滑!”他驚叫一聲,身體細細發抖,乳頭顫栗,白皙的胸膛上遍布吻痕,“輕點……”
“不藏這里,怎麼做到天時地利人和?”我反問他,手指摸到那處敏感軟肉。果不其然,穴肉絞緊手指,潤澤的唇邊泄出情動的呻吟。
“去床上……”他推了推我。
我偏不,我吻住他,手摸上他的前面,一邊擼一邊磨敏感點,他渾身軟得厲害,只有勾住我脖子的手在不自覺用勁兒。我抬眼,看他緋紅的臉頰,細長的睫毛被情欲打濕,變成一縷一縷的小勾子,悄悄勾住我,要我弄得更深更用力。
“唔唔!”他掙扎著,我知道他要高潮了,微微放開他,舔他仰起的喉結,聽到那附近傳來舒爽的呻吟,便撤出穴里的手指,把上面的潤滑液和腸液抹在他臉頰上。
他沒力氣,軟軟地捏住我的手指,說話間氣息不穩,隱隱帶著欲望:“摸什麼……快做呀。”
我抵住他濕軟的穴口,水順勢進入,他難受地搖頭,掐住我的胳膊:“水進來了……你慢點……”
我真心實意地嘆了口氣:“老婆,這真慢不了。”
說著,我用力挺進,他睜大眼睛小聲嗚咽,脖子都紅了,紅得可愛。
他里面又緊又熱,爽得我頭皮發麻,一進去就大開大合開始操。他的小腿勾不住我的腰,一晃一晃的,我讓他把腿放在我臂彎里,他乖順地動了動,沒成想這樣方便我操得更深,頓時連聲音都叫不出,只剩下爽到已經失神的視線。
我好久沒吃肉,一下都不愿意敷衍,又狠又深地操他,看他哭著親我,濕熱的唇舌舔我的唇縫,渡來柔軟勾人的喘息。
他的腰好軟。我暗自感嘆,越發用力地揉。等到他快到高潮,我就壞心眼兒停了下來,只舔他的乳頭,在他鎖骨上咬出一片片的紅。
他不滿地踢我:“你干嘛……”
“親親。”我回應他。
他等了一會兒,卡在那里不上不下的,想要用手擼出來。我就抓住他的手,按在他頭頂上,用一種絕對侵占的姿勢壓住他:“再親會兒。”
“你……”他氣急,主動搖動腰來套弄我的性器。我舔了舔腮幫子,看他憋著氣,微微睜開迷離的眼,性感的腰線一擺一擺的,一邊套弄一邊吐出喘息。
我再也忍不住,一把抱起他,把他壓在墻上,他的長腿搭在我手臂上,腰身顫抖,徹底哭出聲來:“戴澤宇!”
我悶頭苦操,他叫的可憐,性器吐出清液,水紅的嘴唇開開合合,已經罵不出來了。
他被我抱著抵在墻上操射了。
107.
因為做的時候已經是深夜,我還厚著臉皮做了很多次,這下他直到中午了才醒。醒來第一句還是:“混賬玩意兒。”
我笑了笑,摟住他輕聲說:“好喜歡你啊。”
他不滿地在我懷里拱來拱去,半晌才安靜下來,啞聲說:“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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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他趴在沙發上打電話,我坐在他后面給他按摩。說起來,剛開始同居的時候,我也給他做過按摩,他脫的一絲不掛,躺在我身下,細長的手指因為忍耐緊緊抓著床單,像是被操到高潮時爽到全身繃緊,身體勾出好看的線條。導致我在他身后一邊按,一邊努力忍住鼻血。
他掛掉電話,扭頭沖我說:“一會兒我要出門。”
我心中頓時警鈴大作,一臉警惕地看著他:“怎麼去?”
“開車啊。”
“不行。”我想也不想地拒絕了。經歷了兩次車禍,我再也不敢讓他獨自上路。
“我送你去。”
“不太好吧。”他遲疑道。
我一愣,咬牙問:“怎麼不太好?你要背著我去干什麼?”
他沒說話,一臉沉思,像是真的在權衡利弊,看得我又氣又委屈。
我也不說話,只低頭給他按腰。
“算了。”他說,“一起去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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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在副駕駛,一邊吃烤腸一邊給我指路。車子開了一個多小時,他才點點頭:“到了。”
他跳下車,徑直走進了一家花店。
當初車禍后,我剛趕到醫院的時候,鄰居告訴我,現場殘留著一些撞得稀碎的花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