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可抬起雙腳,踩在椅子上,雙手抱膝,遮擋自己可憐的反應。
“我、我脫了衣服,您、您還穿著……”
陸邢文挑眉:“哦?看來今天這只小狗不懲罰不行,已經是第二次了,質疑主人,不回答主人的問題,還有許多自己的意見。”
陸邢文維持著半跪的姿勢,一把拉開自己睡袍的帶子。
睡袍散開了,露出里頭精壯、充滿肌肉的赤裸身體。
從費可的角度,可以清楚地看見陸邢文的胯間,一根尺寸驚人的陰莖已經勃起了。
費可“轟”一下,燒紅了臉,心臟發麻。
在意識到陸先生也對這樣的他充滿欲望后,他的下身已經硬到發疼。
陸邢文輕輕放下他的雙腳,命令:“雙手合并,不許動。”
費可乖乖照做。
陸邢文用絲綢帶子將費可的雙手手腕捆綁在一起,用了一種巧妙的綁法,不容易掙脫,卻不會綁疼手腕。
陸邢文給費可打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說:“現在告訴我,小狗想要主人碰哪里?”
被綁了手腕,羞恥地、赤裸地坐在椅子上,面對著充滿強迫感、英俊得過分的陸先生……
費可顫抖著,羞恥得腳趾都蜷縮起來了,卻仍輕聲說:“想……想要主人抱抱我……”
撫摸我的全身。
陸邢文往前傾,張開雙手緊緊抱住費可,將他赤裸的身體緊緊壓在自己懷里,問:“是這樣嗎?”
發燙的肌膚相接觸,讓費可有種被燒著了的錯覺。
陸邢文沒等費可回答,吻住了他,滾燙的舌頭已經闖入濕潤的口腔,在里頭翻攪糾纏。費可的舌尖被抓到了,被不斷地逗弄吮吸,他整個人軟倒在沙發椅里。
陸邢文放開他,沿著下巴,親吻脖子,親得費可像條離水的魚,不斷打顫。
陸邢文滾燙的嘴唇來到費可的胸膛,沒有一絲猶豫,直接卷上了小小的乳頭。費可驚呼出聲,下意識想抱緊陸邢文,雙手卻被緊縛住。
他只能癱倒在椅子上,任由陸先生親吻、吮吸、舔弄,甚至咬噬他胸前最敏感的地方。
“不……別……”
費可發出了最令人羞恥的聲音,卻無法控制自己。
他的陰莖已經流出了粘液,黑色內褲前面一塊已經濕了。
陸邢文突然停了下來,仔細看了看費可的胯下,說:“告訴我,小狗,想要主人幫你脫下來嗎?”
費可說不出口。
陸邢文低頭,在內褲濕潤的地方用舌尖自上而下掃了一遍。
費可驚叫出聲。
陸邢文又問:“開口告訴我,想不想?你不開口,我不會幫你的。”
費可快瘋了,他覺得自己在陸先生面前,變成了一個喪失了理智的瘋子,他變得不像他自己了。
“想……”費可發著抖,拋棄了最后的羞恥感。
陸邢文一把扒下最后一條內褲,早已經硬到發疼的陰莖跳了出來。費可的陰莖是很干凈的肉紅色,因為剛洗完澡,散發出一股沐浴露的牛奶香。
陸邢文湊上去深深聞了一下,夸獎:“很漂亮。”
陸先生貼著他的陰莖,抬著頭跟他說話,這樣的場景實在太過情色,在費可過去的人生中從未有過,他已經說不出任何話了。
陸先生輕輕摸了一下他的臉:“可憐的小狗,這樣就害羞了。”
費可還未來得及反應,就感覺自己的陰莖進入溫暖、濕潤的口腔。
瞬間,他的腦海里一片空白,在陸先生用滾燙的舌頭舔弄陰莖頂端時,他射了出來。
射在了陸先生的嘴里。
等陸邢文漱完口回來,費可仍然癱倒在沙發椅里,被無限的羞慚給籠罩了,甚至說不出話來。
真的像只可憐兮兮的小狗。
陸邢文幫他解開絲綢帶子,問:“舒服嗎?”
費可的眼角有些濕潤,那是快感導致的生理性淚水,還有些發紅,癱在沙發里,不知道自己看起來有多美味,還用一種可愛的氣音說:“對不起……”
“為什麼對不起?”陸邢文明知故問。
費可說不出口,他瞄了一眼,發現陸邢文的陰莖還硬著。
就這麼一眼,他軟下去的性器又開始抬頭。
陸邢文失笑:“嗯?”
費可慌里慌張,甚至做出了用雙手捂住下身的羞恥動作。
“您、您……”
陸邢文明白他的意思,解釋:“沒關系,今天就到這里,我看小狗已經快撐不住了。”
陸邢文拿了紙巾,輕輕擦拭費可射過精液的性器,擦完后,起身要將紙巾扔掉。
費可突然沖動,猛地站起來抱住陸邢文,急急地說:“我、我已經做好準備了,我……”
費可抱得太緊了,陸邢文的陰莖正好硌在他的小腹處。
陸邢文猛吸了口氣,想推開費可:“什麼準備?你不懂,準備應該是我來做。沒有做好充分的準備,對你可能會有傷害。乖,今天太晚了。”
費可從未覺得自己跟陸先生如此親密過,也從未覺得如此憐愛陸先生過。是的,憐愛,他也想讓陸先生獲得快感,像剛剛自己一樣。他也想親吻陸先生,親吻陸先生身上的每一寸肌膚,想抱著他,貼在他的懷里。
費可跪下去,含住了陸邢文的陰莖。
太大了,他沒做好,嗆了一下。
陸邢文倒吸了口氣,但沒推開他。
費可開始學著剛剛陸邢文的動作,用舌頭艱難地舔著陰莖的頂端跟柱身。